“长江王”林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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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今思昔话治水
  在我国水利建设事业中,林一山同志以其突出的贡献,赢得了毛主席和周总理的高度信任,被誉为“党内水利专家”、“长江王”等称号,成为治理开发长江的伟大创业者。
  说长江水利委员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发展到今天国内一流、专业齐全的水利机构与高水平科技队伍,人们首先想到的是林一山。
  再说长江流域规划、南水北调工程,以及长江三峡水利枢纽等国家重大工程项目的建设,人们还是会想到林一山。
  还有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平原湖泊蓄洪垦殖综合利用工程、荆江分洪工程、鸭河口、丹江口、陆水水库等水利枢纽工程的勘测、科研、规划与设计;黄河水沙资源利用的研究与实践等方面,人们亦会情不自禁地联想起林一山的独特创见和丰功伟绩……
  林一山在回首毕生往事时说:我从30年代初投身革命大业以来,至今已有六十余年。这几十年中使我最费心力的要算是三峡工程。建国前大约二十来年的经历,包括地下工作、武装斗争和政治工作,自然也都是极其艰险,十分复杂的,但无论哪种工作任期都只有几年,至多十来年,而我所主持的三峡工程的规划、科研与设计工作,竟连续不断三十余年,而且面临的问题都是国内外罕见、是我所承担的其他任何工作不能相比的。由于三峡工程在建国后一提出就有争议,而且日趋激烈,这期间我要用主要精力为之呼吁、奔走和组织论证,尽力争取从中央到地方到库区人民群众的最广泛的支持,才使三峡工程前期准备工作从未中断地坚持下来,并终于在1992年将三峡工程提上国家建设的日程。此中甘苦唯我心知。
  有人问起林一山,你为三峡工程忙碌一生,而且主持完成了与之配套的葛洲坝工程,你却在三峡工程开工之际,完全退身事外,离开你为之奋斗几十年的地方,你在感情上能够断然割舍吗?对此林一山回答:在我任职期间,三峡工程设计工作的基础已经奠定,剩下的问题主要是如何优化的问题。像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样,我深信后继者一定会把三峡工程建设得比我们设想的更好。
  毛泽东多次召见林一山
  50年代,毛泽东作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对兴建长江三峡水利枢纽工程尤为关注,曾多次召见长江水利委员会主任林一山,听取对兴建三峡工程的汇报。
  1953年2月19日,毛泽东乘军舰视察长江时,在二楼舰长舱里接见了林一山。
  毛泽东很器重林一山,曾风趣地对林一山说:“你能不能找个人替我当国家主席,我来给你当助手,帮你修建三峡大坝?”并相见恨晚地对林一山说:“我找了好多年,才找到你这么个人。”还开心地向林一山打招呼:“哦,你这个长江王!”
  这天,毛泽东翻开林一山带来的地图,拿起一支红铅笔,指着地图问林一山:“南方水多,北方水少,能不能借点水给北方?”
  林一山没想到毛泽东一开头就提出这么宏伟的设想,猛然愣住了。
  毛泽东和蔼地问:“从嘉陵江的上游,白龙江和西汉水,向北引水行不行?”
  林一山镇定下来,摇摇头:“从这两条江向北引水不行。”
  “为什么?”
  林一山阐述了不行的理由。
  毛泽东指着汉江问:“引汉水行不行?”
  “有可能。”
  “为什么?”毛泽东颇感兴趣地望着林一山。
  “汉江上游和渭河、黄河平行,中间只有秦岭、伏牛山之隔,它自西而东,越到下游,地势越低,水量越大,这就有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点来兴建引水工程,把汉江通过黄河引向华北。”
  毛泽东抬起头,凝望着窗外的滔滔江水:“南水北调的事你想过没有?”
  “想过。”
  “你研究过没有?”
  “没有,没有研究过。”
  毛泽东做了一个果断的手势:“你立即组织勘察,一有资料就给我写信。”
  “好,我回去后马上就组织勘察。”
  毛泽东又细致地询问了长江的气象、水文和洪水成因的种种问题后说:“怎样才能除害兴利?”
  “我们拟定了三阶段防洪方案:第一阶段加固和培修堤防,充分发挥堤防体系的防洪作用;第二阶段建立一批分蓄洪区,用来减少洪灾损失”。林一山展开《长江流域水利资源综合利用规划草图》,指着图上大大小小的水库标记说,“第三阶段,我们计划在长江干流及主要支流上逐步兴建一系列梯级水库,拦洪蓄水,综合利用,从根本上解除洪水的威胁。”
  毛泽东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好了!”接着又问:“修这许多水库,都加起来你看能不能抵上三峡一个水库呢?”
  “抵不上。”
  毛泽东用手掌连连击向三峡出口处:“那为什么不在这个总口子上卡起来,毕其功于一役?就先修这个三峡水库,怎么样?”
  林一山兴奋起来:“我们很希望能修三峡大坝,但现在还不敢这样想。”
  毛泽东又问起三峡工程的造价、工期等问题后,笑着握住林一山的手:“好,我这算了解了长江的许多问题和知识了,谢谢你!”
  1954年12月中旬的一天傍晚,林一山突然被召至汉口火车站,在一节作为会议室的车厢里受到了毛泽东、周恩来和刘少奇等人的接见。
  “三峡工程在技术上有可能性吗?”毛泽东关切地问,并点燃一支烟。
  林一山恳切地说:“如果中央要在较早的时期内部署,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在苏联专家帮助下,是可以建成的。”
  毛泽东问:“你的根据是什么?”
  林一山做了详细的回答,并着重说明,如果有苏联专家的帮助,我国可以建成三峡工程;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在建完丹江口大坝后,也有经验和技术建三峡工程。
  毛泽东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又问三峡工程的地质情况。
  1958年初,党中央在南宁召开了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花了不少时间讨论三峡工程的造价问题。在会议前夕,毛泽东派飞机把林一山接到南宁参加扩大会。林一山在会上作了三峡工程概算问题的汇报。   当年,毛泽东在“长江”舰上听林一山汇报时,就知道40年代萨凡奇的投资概算是13亿美元,并且认为这个造价并不算高。而苏联专家50年代的造价是200亿元人民币。
  其实就在向南宁会议提出72亿的造价时,林一山已授意“长办”设计人员突破常规,研究采用“围堰发电,分期开发”的办法,在施工期间能利用发电收入抵偿一些国家投资。最遗憾的是这项足以解决大型水电工程投资大、周期长的难题,具有技术革命意义的办法,在南宁会议之后才研究成功。这半年之差,竟使工程推后了30年!
  “围堰发电,分期开发”的新办法,在我国似乎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但苏联专家回国后却对这种办法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终于用在不少大水电站的建设上。据国际大坝资料介绍,苏联的萨彦舒申斯克水电站的大坝高300米,就是采用这种办法修建的。
  同年6、7月间的一天中午,毛泽东在武昌东湖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期间召见了林一山。谈话的主要内容是三峡水库的寿命问题,也就是在泥沙淤积活动下三峡水库可以维持多少年。
  这个问题在当时无论是国外和国内,可以说都还没有这么明确地提出过,尽管水库的泥沙淤积现象水工人员也都知道。因此在毛泽东开门见山提出三峡水库的寿命有多长时,林一山回答:“至少可以运行二三百年。”
  “这样大的工程,千年大计的工程,二三百年就淤死了,很可惜”。毛泽东听了林一山的答复后沉思片刻,很惋惜地说。
  此后,林一山开始对泥沙淤积问题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并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经过潜心研究的结果表明:三峡水库通过工程措施,冲淤可以基本保持平衡,长期使用。
  根据三峡水库模型试验和数学模型计算成果,三峡水库蓄水运用至50年时,库区泥沙淤积量约为总库容的一半,但绝大部分是淤积在“死库容”内,防洪库容可以保留96.3 %,调节库容可以保留84.8% ; 50年以后,淤积逐渐平衡,每年有冲有淤;到100年时泥沙冲淤变化即可平衡,防洪库容可以保留87 %,调节库容可以保留82 %,水库除害兴利的正常运行可以长期进行下去。
  这项研究成果出来后,林一山写成报告先面呈周总理。周总理事无巨细,凡是需要再转呈的他都特别细心,又要求用大的铅字和制版附图重印这份报告。没想到这么一点要求当时在武汉找厂家也有波折,直拖到1966年春天才交给周总理转报毛主席。转眼之间,一场破坏性的“文化大革命”开始,而且蔓延10年之久,林一山也就身不由己了。但他对水库长期使用问题的深入思考并没有停止,后来他再加以完善把这个报告正式改题为《水库长期使用问题》。
  在毛泽东提示下进行的水库长期使用问题的研究,当时已经成为河流学和河流泥沙研究中的一个重要命题。这个命题稍后几年在研究葛洲坝工程的泥沙淤积问题时进一步深化,更增加了三峡水库长期使用的可能性。
  1958年9月1l日拂晓,湖北省委通知林一山立即去东湖向毛主席汇报工作。林一山去后等候了一个上午,直到午饭后毛主席才在会议室里会见林一山,要林一山再向他汇报三峡工程的泥沙问题。毛泽东对林一山在泥沙问题上能做出肯定的回答,显然表示满意。因此汇报结束后不久,他要林一山陪他逛逛武汉三镇。林一山至今仍然记得,那正是中午时分,他随同毛泽东从东湖来武昌长江大桥桥头下,在江岸下车稍停片刻后,换乘一艘早已等候的专船。在他们上船之前,张治中先生已在船上。毛泽东一上船便顿生游兴,要畅游长江,并邀陪同者下水助兴。毛泽东这次武汉之行,几天后(即这年10月1日国庆节)便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新华社的消息,其中也包括林一山关于三峡工程的汇报。
  毛泽东多次召见林一山询问三峡工程,两次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主持研究三峡工程,且为兴建三峡工程赋诗抒情,这在其他建设问题上是极少见的。一个水利工程对于这位叱咤风云的伟大革命家和中国最高领导人,为何有如此大的吸引力?道理很简单:新中国初建,百废待兴,必须在我国经济建设这盘棋上,落下关键的一子。而这一子又非同小可。瞻前顾后,需要考虑的问题很多,只有当这些问题都能心中有数时,这着棋才能万无一失。毛泽东通过前后数次与林一山不拘一格的谈话,在对三峡工程有了基本了解的基础上,形成了中央对三峡工程的指导方针:“积极准备,充分可靠,有利无弊”。
  难忘的日子
  1970年12月24日,敬爱的周总理亲笔向毛主席写了《关于兴建宜昌长江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的报告》。
  两天后的凌晨二时半,毛主席在他七十八岁诞辰日作了意味深长的批示:“赞成兴建此坝。现在文件设想是一回事。兴建过程中将要遇到一些现在想不到的困难问题,那又是一回事。那时,要准备修改设计。”
  1971年元旦,葛洲坝水利枢纽第一期工程动工。但是,这样一个巨大的工程,工地上却没有一个总工程师,设计图纸上没有负责人的签名。工程实行的是所谓“三边政策”(边勘测、边设计、边施工),导致了三大恶果:质量差,进度慢,浪费大。
  1972年11月,湖北省省长张体学同志带着工地的同志赴京汇报,以解决设计和施工中急待解决的问题。
  这时,周总理重病在身。他老人家忍着病痛,先后三次亲听汇报,并当机立断下令葛洲坝主体工程暂停施工,指定成立葛洲坝工程技术委员会,由林一山任委员会主任,负责修改工程设计。
  周总理对林一山寄予了厚望,林一山像出征的将士一样庄严地说:“总理,请放心!也请您报告主席,我林一山一定要把葛洲坝修起来!”
  林一山临危受命,领衔主演葛洲坝工程这一出难以唱下去的戏。
  戏还没有正式开场,林一山发觉自己的眼睛越来越不对头了。
  一天深夜,他正起草一份给周总理的报告,字迹在眼前模糊起来。他以为是眼花了,使劲眨了眨眼,还是驱散不了那反映在视网膜上的阴影。
  第二天,他顾不得许多,还是风尘仆仆赶到葛洲坝工地。   回到汉口,发起了高烧,林一山这才发现,眼睛里所看到的一切,突然都变得扭曲倾斜了。
  一个不祥的预测在医务人员那里讨论着。
  经眼科专家会诊,初步诊断为右眼脉胳网色素瘤。医生建议林一山好好休息,可他放不下手中的工作。
  他一边吃药一边召集人马,正式成立了葛洲坝工程技术委员会,并在北京友谊宾馆举行了工程技术委员会第一次会议,由周恩来总理亲自主持。经过五天讨论,会议确定了技术上主要由长江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负责,并依托几个科研基地,它们是:武汉水利电力学院、南京水利科学研究院、清华大学和西北水利科学研究院等;确定了技术上民主决策的制度,即对来自各方面的意见充分听取,不搞少数服从多数,而实行“大国一致”的原则,就是主要科研单位基本取得一致意见再作决策;委员会形成了决议,同意的共同签字,不同意见可以保留并写出书面意见附上;会议写出了《关于修改葛洲坝工程设计的报告》并决定停工两年,重新设计。明确重新设计工作由“长办”负责。
  11月21日晚,周恩来、纪登奎等人第三次听取了汇报,这次时间稍短,从晚上5点45分开始,9点20分就结束了,共三个半小时多一点。
  这次会议基本上是林一山主讲,周恩来总理不时插话。相比前两次,这次会议是轻松的,周恩来恢复了以往的和蔼,对上次批评过的一个同志问长问短,哪里人?多大年龄?何时参加革命?在哪里上过学?搞过什么水利工程?在延安干些什么工作?问得亲切,也详细,让人感到温暖。他还语重心长地说:“20年来我关心两件事,一个上天,一个水利。这是关系人民生命的大事,我虽然是外行,也要抓。”他侃侃而谈,说到了都江堰,说到了大运河,说我们国家水利建设已有两三千年的历史经验,要好好总结。说我们不能顾此失彼,不能急躁。20多年来,水电工程多次犯急躁情绪,屡犯屡改,屡改屡犯,我也没有能顶住。还检讨了国务院的批示,助长了急躁情绪,提出要反骄反躁。
  这一次,周恩来没有批评任何人,更多地是审视历史,反思以往,检查自己。这位73岁的老人,完全以一个历经沧桑的长者和亲密无间的同志态度,与大家讨论问题。他也清楚,把林一山推到领衔主演的位置,国务院有些部委的同志虽然赞同,但感情面子上不一定好接受,也顺便地做了些安抚。
  尽管如此,周恩来还是发现,林一山出汗了。他知道林一山在毛泽东、刘少奇面前也是无拘无束海阔天空的,他不是紧张,必定另有原因。周恩来听明白基本规划以后,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就宣布散会了。
  他让林一山留下,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林一山说:“没什么,眼花缭乱,一看笔记,头就昏昏的。”
  周恩来指示,要抓紧看,有病不能耽误。细心的周恩来让工作人员去打听了林一山的病情,当他获悉林一山可能是眼癌时,心情非常沉痛。他明白自己已是癌症缠身,恐怕很难看到葛洲坝竣工的日子了,好不容易从一团乱麻中理出了头绪,让反对先建葛洲坝的林一山挂帅出征,刚刚披挂整齐,竟然又遭癌魔袭击!
  周恩来让秘书尽快通知医院,查清林一山病症,以便确定治疗方案。长江上的事,还离不开林一山,葛洲坝工程非林一山莫属。他不能想象,没有林一山,工程会是什么结局。
  林一山到医院草草看了一下,就急急忙忙“招兵买马”去了。他看出了医生们神色不对,却不相信病有那么严重,他认为既然天降大任于斯,那么大业未尽,命不该绝,葛洲坝建不成,马克思是不会收留他的。
  林一山积极组织有关技术力量,并正式聘请张光斗、严恺、张瑞瑾三位教授为工程的技术顾问。
  至于“长办”的设计人员如魏廷铮、杨贤溢、文伏波、曹乐安、洪庆余等人,都是林一山的左臂右膀。林一山敢在国务院会议上领军令状,也是依仗自己身后这支雄厚的技术队伍。
  1972年底,林一山偕张光斗、张瑞瑾等诸位专家,轻车顺风,到葛洲坝工地研究了总体布局方案,就解决通航、发电、泄洪等诸多问题进行了详细的探讨。
  林一山一心扑在工作上,由于没有得到好的休息,他的眼睛越来越看不清东西了。
  这时他住进了同仁医院,一边检查眼疾,一边主持第三次技术委员会会议。
  第三次技术委员会开了12天,大坝轴线终于确定下来。林一山高兴地向总理写了报告。
  但是眼睛的问题,还迟迟下不了结论。林一山决定先回武汉安排一下工作,再去上海检查。
  离京之前,周总理派他的秘书刘冰清到医院来看望了林一山。刘秘书说:“周总理近来很忙,抽不出时间来,他让我来看望你。”
  林一山感激地说:“谢谢总理,也谢谢你。请你转告总理,请他多多保重。”
  林一山知道总理有病,但不知道总理患的也是癌症。
  对总理的病情,李先念副总理心里十分清楚。湖北那边报了张体学肝癌,现在林一山又患了眼癌。葛洲坝三个最关键的人物:统帅、战将、参谋长,竟一下子全患了癌症,怎么能不让李先念心急如焚。
  李先念命令林一山放下工作,到上海华东医院接受检查治疗,并请去了北京、天津、南京、武汉等著名的眼科专家。几番会诊,确定了治疗方案。李先念要求专家们,一定要保住林一山,力争能保住一只眼睛。
  为了争取时间,尽快确诊,专家们建议先做右眼球后透照手术检查。如确诊是癌,就当即摘除眼球;如不能确诊,尚可缝合观察。
  周恩来打电话询问,李先念亲自催促,专家们越发不敢轻易动手了。
  林一山的时间耽误不起,他请求大夫说:“你们知道周总理、先念同志为什么这么关心我这双眼睛吗?这是为毛主席亲自批准的葛洲坝工程呀!你们大胆地挖吧,就是挖错了,无非是多瞎一只眼睛!”
  他停了停,斟字酌句地说:“跟你们讲个老实话,我瞎了一只眼睛,能把葛洲坝修起来;两只眼睛全瞎了,我闭着眼睛,照样把葛洲坝修起来!要是我死了,葛洲坝建不成,我对不起主席,对不起周总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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