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台湾记者叫他“杨小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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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杨毅,木易杨,刚毅的毅,是国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新闻局副局长。今天的新闻发布会由我来主持。”1月17日,在国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2007年首场例行新闻发布会上,新增发言人杨毅如此简洁开头。
  “60年代出生的杨毅这次担任发言人,我们觉得非常不简单。”台湾东森电视台大陆新闻中心主任杨钊说,这位从1999年就开始在大陆采访的资深媒体人说,杨毅留给台湾记者最深的印象是“思路清晰、逻辑性极强”。
  
  杨毅是国台办的第三位新闻发言人,前两名分别是国台办主任助理、新闻局局长张铭清和新闻局副局长李维一。作为发言人首次亮相的杨毅在随后的开场白中说,借此机会,向在座的媒体记者,也希望通过各位向广大的台湾同胞致以新年的问候和良好的祝愿,此后便直奔主题,强调“台独”分裂势力挑起两岸关系紧张的行径遭到两岸同胞的强烈反对和谴责。
  
  活跃,善于营造气氛
  
  “他给人的感觉比较风趣,思维敏捷,十分敬业。”新华社港台部采访室副主任陈斌华对笔者如此评价杨毅。“昨天新闻发布会后,我打电话给他,问他去哪里大肆庆祝了一番,杨毅说,就去食堂吃饭。”今年36岁的陈斌华曾是大陆首批驻台记者之一,著有《驻点台湾——大陆首批驻台记者手记》。
  新闻交流一直是两岸各项交流中最活跃的部分之一。国台办也常组织两岸记者共同采访,比较大的三次分别是:1990年两岸记者共同采访欧亚大陆桥,1991年联合采访三峡工程,2001年去新疆、青海、甘肃等地进行了12天的采访,时任国台办新闻处处长杨毅是采访团副团长。
  陈斌华回忆,在1991年国台办组织台湾和大陆记者去三峡采访时,杨毅一路上很活跃,也非常善于营造气氛,尤其喜欢唱歌,游船上有一个多功能厅能唱卡拉OK,他能连续唱十首张学友、周华健的歌曲。“他的典型特征是个头不高,但声音高亢、音域宽广,属于麦霸类型,水平中等,基本上只要他来了别人就可以休息了。”但当游船经过他家乡的时候,指着家乡的地方,杨毅语速特别快,显得十分激动。
  “他的出生地四川忠县,是一个非常:贫困的中部小县,后并入重庆管辖,属于三峡库区,现在已沉于江底。”陈斌华说,1965年出生的杨毅成绩十分优秀,1981年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随后在中国社科院攻读硕士,毕业后便进人中台办。
  
  曾是国台办最年轻的局级干部
  
  年轻、干练是杨毅给人的第一印象。据称,2004年他由国台办新闻局处长升任新闻局副局长,当时曾是国台办最年轻的局级干部。国台办负责人曾多次表示,两岸新闻界均负有增进海峡两岸相互了解的责任,更加热络的新闻交流有利于增进海峡两岸间的了解和沟通。据透露,杨毅进入当时的中台办时,一直从事新闻交流工作。
  台湾东森电视台杨钊在1999年刚开始和杨毅接触,“一开始感觉他有点‘不粘锅’,既与我们保持距离但又不失热情。”在杨钊看来,这与他学习历史的背景不无关系,“他讲话引经据典不容人反驳,还喜欢追本溯源,讲究有根有据。人比较实在,很认真和心细,但在具体问题上有时也比较难缠。”
  “接触久了觉得他是个性情中人,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比较灵活,还比较讲人情。一次外省发生事情,我们赶去采访的途中,才给他电话,照理我们应该先跟他知会一声的,他说,你们先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替你们扛着。私底下很热情,很开朗,对我们照顾也很周到,看见我还没有结婚,总是喜欢给我配对。”杨钊笑着说。其实,国台办副主任孙亚夫在答《中国时报》记者问时曾说,“我觉得像杨毅他们这些人一直对台湾记者保持一个很好的工作关系,我想我们以后还会继续本着促进两岸交流的这么一种热诚,继续促进两岸新闻交流。”
  杨毅在担任新闻局工作人员和新闻处处长的时候,台湾记者几乎都有和他打交道的经历,他们都喜欢叫他“杨小毅”,这一方面是他个头小,另一方面是他对台方面比较有弹性,反应比较灵活。“杨毅和我们台湾记者像朋友一样。”杨钊说。
  2002年5月10日下午,凤凰卫视主播刘海若与台湾女记者巫佳静、林家欣结伴到英国旅游时遇上火车出轨意外。林家欣和巫佳静不幸罹难,刘海若受重伤。
  时任国台办新闻局新闻处处长杨毅在接受央视《海峡两岸》采访时心情十分沉重。他说,非常震惊,觉得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回忆说,对林家欣的印象比较深,1998年有一次晚上,大概两点多钟,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去找TVBS记者,那是第一次见到林家欣,他们说刚采访完水灾,很辛苦。
  
  又一位60后新闻发言人
  
  1965年出生的杨毅是又一位60后的新闻发言人。据不完全统计,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可能是最年轻的国务院部门发言人,出生于1966年3月,于2005年升任外交部新闻司副司长。而外交部的另一位发言人刘建超出生于1964年2月,2001年任外交部新闻司副司长,2006年出任外交部新闻司司长。环保总局新闻发言人潘岳1960年4月出生,他曾任中国青年报副总编、国务院经济体制改革办公室副主任等职,2003年3月起任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副局长,党组成员。
  中国设立新闻发言人,开展新闻发布工作主要始于20世纪80年代。1983年,外交部和其他一些涉外较多的部门建立了发言人制度。2004年底,国务院新闻办发布的一组关于新闻发布工作和发言人制度的数据称,当时62个国务院部门建立了新闻发布制度,设立了新闻发言人,共有75位发言人。
  “新闻发言人不仅要内知国情,而且要外知世界,其素质练就是一个长期积累,厚积薄发的过程。”国务院新闻办原主任赵启正曾说,他也用“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来形容发言人工作的高要求。
  在1月17日发布会上,第一个获得提问机会的是来自台湾东森电视台的记者,问及最近在昆明抓到了一个台湾的运钞车劫案通缉犯李汉扬的情况。第二名提问者——台湾中天电视台的记者,继续追问这次抓李汉扬的来龙去脉。而杨毅手中早就准备了一份公安机关发布的新闻稿。
  国务院新闻办人事局局长汪兴明曾说,新闻发言人为政府官员搭建一个展示能力和风采的舞台,也涌现一大批“明星”。“杨毅极有可能是新的一颗明星。”杨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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