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幸福

来源 :小猕猴学习画刊·下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vbc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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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幸福?我去问妈妈,妈妈回答:“我看到你健康成长,就很幸福。”我去问爸爸,爸爸回答:“我上班赚得工资,让家里的生活变好,就很幸福。”听完,我心想:幸福怎么会这么简单呢?
  周末,我们一家人去海边吃烧烤。时值中午,烈日当空,爸爸在烤炉边热得满头大汗,我心疼得在旁边为爸爸打扇,哪知一阵调皮的海风迎面吹来,裹挟着烧烤的浓烟呛得我直咳嗽。爸爸笑著对我说:“真是一个傻孩子,不用给爸爸打扇,赶紧走到一边去,不要被熏到。”那一刻,我忽然感觉自己挺幸福的。
  过了一会儿,海水退潮了,我缠着妈妈去礁石边玩水。刚刚退潮的小石块下,有小螃蟹、小章鱼、海胆……我自告奋勇要抓一只来送给妈妈。妈妈笑着直点头,但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定要注意安全。妈妈的话音还未落,我就栽倒了,膝盖还被石头的棱角划出一道小口子,鲜血直流,痛得我龇牙咧嘴。我流下了眼泪,妈妈则一边帮我处理伤口,一边安慰我。我泣不成声:“妈妈,我什么也没给你抓到……”妈妈却笑着说:“傻孩子,妈妈什么都不要,你平安无事就好。”虽然膝盖的痛还在,但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我恍然大悟:有父母关心的我本身就很幸福!原来幸福不用刻意寻找,它简简单单,就蕴藏在日常生活的点滴当中:渴了有水,饿了有饭,寂寞时有人陪伴,受伤时有人关心……都是幸福。
  傍晚,我和爸妈围坐在海边的一块石头上,大口地吃着烧烤,尽情地分享着有趣的故事。海浪拍打礁石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声音,有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浪花好像在大朵大朵地吐露幸福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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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秋收以后,母亲花了30元买回来两匹布料,让村里孙裁缝给我和妹妹各做了一套新衣。新衣做好以后,一直挂在母亲的衣柜里。母亲只准我们看,却不让我们穿,甚至都不允许我们去抚摸。母亲告诉7岁的我,穿新衣的日子还没有到来。  母亲是二姨一手带大的,所以,母亲嫁给父亲以后,每年二姨的生日那天,我们必定举家去看望二姨。我和妹妹的新衣就是为去二姨家而准备的。  一天,我看着漂亮的新衣,再看看日历上被母亲圈起
何金海老师的这组散文,内容涵盖面非常廣,写了人物故事、乡村生活、地方美食、童年趣事等诸多主题。于我而言,总想探探他的童年是怎样的,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   印象最深刻的,是《打栗的日子》一文,名为“打栗”,实则“偷栗”,为何要偷栗呢?因为那个年代板栗属于公家的财产,不可以私自采摘,各家各户想吃栗子,只能等到“生产队组织的人打下、捡起,挑到村里的大会堂,等全部打完后,再按人口分配给各家各户”。平时
□浙江省绍兴市柯桥区华舍小学一(3)班 胡妍煜  我的爸爸妈妈都是中国共产党党员,他们在上大学时就入党了,至今已有十多年党龄了。我的爸爸是一名呼吸内科医生,妈妈是一名心内科医生,他们在同一家医院工作。他们在医院里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赢得了病人的尊重和称赞。  2020年年初,一场来势凶猛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在湖北武汉暴发了。爸爸和妈妈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奔赴千里之外的武汉抗击疫情。爷爷奶奶说:“
再说说王国维。  他比章太炎小九岁,而在文化成就上,却超过了章太炎。如果说,章太炎掌控着一座伟大的文化庄园,那么王国维却在庄园周边开拓着一片片全新的领土,而且每一项开拓都前无古人。例如,他写出了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戏剧史》,对甲骨文、西北史地、古音、训诂、《红楼梦》的研究都达到了划时代的高度;而且,他在研究中运用的重要思想资源,居然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德国哲学家叔本华和康德。由于他,中国文化界领略
谁都不要告诉,  好吗?  清晨,  庭院的角落里,  花儿  悄悄掉眼泪的事。  万一这件事  说出去了,  传到  蜜蜂的耳朵里,  它会像  做了亏心事一样,  飞回去  還蜂蜜的。   (选自《365夜故事:秋》,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8年版)
1998年春天的某一天,我写了一个短篇小说的开头。起因是,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说过的一个故事,一个女人上集市买了一块猪肉,回家的时候她上了一趟厕所,把肉挂在厕所的竹篱笆上,出来一看没有了,从此就天天站在自家屋后骂偷肉的贼,后来把自己骂疯了。  这里面有两个需要注意的地方。一是时间:写的是70年代初物资匮乏的年代。第二是厕所:当地人不叫“厕所”,这样叫法太洋气了。大家都叫厕所为“茅坑”或“茅厕”。这种
我大学毕业后被分在省直国企上班,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一个狭小的玻璃笼子里,像街头小贩一样卖卤菜,因而被同事戏称为“卤菜王子”。  毕业前,我实习的岳阳单位为了留下我继续在总经办工作,不惜许诺分给我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可我依然选择了服从学校分配。我承认,是省城长沙和省商业厅的名气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在我离开实习单位时,慈祥的总经理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张呀!你当真决定了要留在长沙工作?你可知,长
1961年7月,我初中毕业后,应征人伍。  临走前几天,哥哥问我有对象了没有?我红着脸说,我才十九岁,哪有什么对象?哥哥又问真没有?我说真没有。他说那好,明天去给你找一个。  哥哥是我们兄弟姐妹们六个中的老大(我是老二),年长我十岁,不但是生产队里的会计,还是全家的顶梁柱,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我们敢不听父母的,却不敢不听他的。  当听到他要给我“找一个”时,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他的眼神——既真
我是个 80年代末出生的文学菜鸟,知道作家柳青先生的时间并不长。  就在一两个月之前,蒋建伟老师说他刚写了一首新歌《啊,柳青先生》,说来惭愧,我看到这个名字时脑袋里第一个蹦出来的是《还珠格格》里小燕子的那个江湖朋友,开酒楼的那个柳青。这当然不可能,所以我马上百度了下“柳青作家”,柳青,生于 1916年,于 1978年逝世。那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年代,我看着简介就和我读历史书一样。我当时对蒋老师的那首
我于1948年10月参加革命,1949年秋天调到湖北省应城县委工作队。这个工作队是县委的一支机动力量,有男女青年几十人,哪里有事就往哪里去,支前、减租减息、清匪反霸都干过。  1949年8月28日,工作队接到中共应城县委通知,要工作队开进长江埠。长江埠是应城县的第二大镇,水、陆交通方便,轮船直通汉口,长江埠担当对襄樊、荆州等地和周围一些县的批发业务,经济繁荣,素有“小汉口”之称。  队长丁立霞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