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还是忧?全得看蒙娜·丽莎的嘴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诗人词客们肯定会痛心疾首：根据最新研究，眼睛根本不会笑，也不会忧伤。这项研究是利用蒙娜丽莎肖像进行的。研究发现，这两种感情都是通过嘴巴来表达的。类似的研究也能帮助人们弄清楚其他感情的表达方式，或者帮助人们确诊一些视觉有问题的人的脑部缺陷，例如面部识别能力的缺失。
　　人类面部表情比它们看上去要复杂微妙得多，很难确定各种情感是通过面部的什么地方来表达的。研究者使用的一个方法是给志愿者看同一张脸的不同部分，让他们说出他们所看到的面部表情。另一个方法是，使不同的表情先后显现在同一张图像上，这样研究者可以立刻看到整个表情的出现。
　　为确定什么样的面部特征会使人们看上去高兴或者悲伤，旧金山史密斯一克特维尔眼睛研究所的视觉神经学家克里斯托弗·泰勒和李奥尼德·康瑟维奇让两种表情先后出现在蒙娜丽莎的面部。研究者在蒙娜丽莎含糊的表情上加上“点”，看上去就像出现“雪花点”的图像失真的电视荧屏。然后，他们将从高兴到悲伤的表情过程分成4个级别，对蒙娜丽莎的表情进行调整，找出需要怎样细微的面部特征才能表达出喜悦或者是忧伤。为确定眼睛和嘴巴是否需要配合才能传达出情感，研究小组把合成高兴或悲伤的“雪花点”同时置于脸的上部或者下部。把雪花点覆盖在嘴巴那一部分可以让蒙娜丽莎看上去喜笑颜开或者蹙额哀伤，而覆盖在眼睛部分则不表达任何情感。研究者在一位表情含糊的妇女的照片上复制这个过程，结果是一样的。
　　泰勒说：“大家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们希望看到眼睛给予人的印象。”他推测道，也许与研究结果所说明的不同，眼睛是可以传达强烈情感的，“它们兴许就是精神的窗户”。美国费城的宾夕法尼亚大学视觉精神物理学家理查德·默里对这一研究结果同样感到惊讶。他说：“除了将这项技术用于了解表情外，”“我们还可以把它用在视觉缺陷者身上，看看他们大脑中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