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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次当婊子永远是婊子,我这么说。我说如果她只有逃学的事让你烦心,那就算幸运的了。我说她现在应该下楼来坐在厨房里,而不该在楼上涂胭抹脂,等着六个黑人为她准备早餐,这些黑人如果不吃一大盘肉和面包,连站都站不起来。而母亲说: “但是让学校当局认为我不能管教她,不能——”“嗨,”我说,“你是不能呀,不是吗?你从来也没有管过她,”我说,“她都十七岁了,你怎能指望这么晚再开始管她呢?”她对我的话思索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