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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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重温了一部悲惨的韩国电影,名字叫《我脑海里的橡皮摄》,讲的是一个女孩忽然得了阿氏痴呆症,这种病就像一只橡皮擦,会把脑海里的记忆一点点地擦去,最后什么也记不起来,什么人也不认识,包括她正深深爱恋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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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重温了一部悲惨的韩国电影,名字叫《我脑海里的橡皮摄》,讲的是一个女孩忽然得了阿氏痴呆症,这种病就像一只橡皮擦,会把脑海里的记忆一点点地擦去,最后什么也记不起来,什么人也不认识,包括她正深深爱恋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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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我今年29岁,是一名幼儿园老师,跟公婆住在一起,老公在北京打工,儿子六岁,患自闭症。去年过年时发生了一件令我难堪的事情:那天家里就我一个人,中午的时候,公公喝得醉醺醺跑回家来,一把把我按到了床上,嘴里不干不净,我脑子顿时懵了。只晓得用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刚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公公才停止了他的侵犯。我就把这事强压下了,对老公也没提起。 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恶梦还在继续着。过完年,公公
对韩国人来说,午餐肉就是非常贵重的礼物。 2014年新年期间,韩国人一共送出去800万盒午餐肉,而且,这种礼物深受韩国各界人士欢迎。统计数据表明,每年韩国人要买大约1.36亿美元(约合人民币8.24亿元)的午餐肉罐头,其中有大概40%是用来送礼的。节假日,超市里最受欢迎的商品之一,就是12罐装午餐肉的精美礼盒,售价44美元,相当于人民币266.7元。 身在美食的国度,看到韩国人把午餐肉奉为美食
离开中土大唐,茄子的形状和颜色也是千变万化。 马奎斯的名著《爱在瘟疫蔓延时》里有个有趣的小细节,说是美丽的女主角弗敏娜从小厌恶茄子,当年接受医生老公的求婚时,唯一开出的条件就是:“只要不逼我吃茄子就嫁给你”。婚后多年有一回她无意间吃了一道口味绝佳的菜,吃完才得知那原来竟是茄子,从此观念丕变,无茄不欢,以至她先生甚至开玩笑说两人应该再生个女儿,取名为贝冷汉纳,也就是西语的“茄子”,老婆最钟爱的字。
这十年,发生了什么? 十年后,我还在这里。 这十年,不比曾经的十年更好,也不更差——每个时代一样,最好也最坏,最物欲横流也最情贞义烈,有蜜糖、三叶草、柔软的吻,也充斥着股票、现金、人的私欲……这就是时间里的清明上河图,爱情与人生的河流迤逦而下,我们也许在船上,也许是两岸人家,在看风景。 十年来,我一直在听取读者的故事,回答读者的来信,我看过那么多哀怨。桑榆晚景的,一样会不快乐
望床兴叹 由于我岳父、岳母年轻时都在医院里工作,经常上夜班,工作繁忙,所以妻子从小到大。都是在奶奶家长大的。祖孙俩情深似海。前不久,我们搬进新房,奶奶从老家来到我们这里安享天伦。我与奶奶算是隔着一代人,七十多岁的老奶奶来了后,我们的正常生活一下子乱了套…… 为了迎接奶奶到来,我们专门买了张单人席梦思床,以及一套崭新的被褥。但是,奶奶“视察”完新房后,对于另一个卧室里的单人席梦思视而不见,她
作为土鳖一代,我对玩手机历来兴趣不大,许多新功能对我而言都是浪费的。乔布斯的无数心血,搁我身上那叫明珠暗投。我有一哥们跟我相似,将近10年前,在顺德工作的他到广州找我喝酒,掏出4000多元的手机给我看他女儿的视频——这在当时是极新潮的,两年前相聚,已回到厦门定居的他用的是破烂手机,我嘲笑他江河日下,他淡淡地说:当年那贵手机,是自己当采购主管时厂家献媚送的,如今这烂手机,是拿自家钱买的,反正能打电话
能狠狠吃你的,都是你的朋友。 初中时我同桌她爸是高官,我每次去她家玩,都发现一个怪现象:她家是不接电话的。问同桌,她每次都说:我爸朋友,不用接。那以后很多年,我对高官的印象都是:他们朋友多到不想理。这太牛叉了,你知道作为一个平民,大脑里深植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真理,胸中满怀着朋友遍天下的渴望。刚结婚那会儿,我和老公还曾翻出手机通讯录来,比谁联系人多,结果我以近五百的数字秒杀了他的二百多个,为此还得
很多诉说都是这样开始的:我父亲…… 一个眼看着父亲轻浮浪漫、不顾家庭的女儿,却无意中开启了终生恋慕艺术家的爱好;一个在家暴中长大的女儿,择偶的最坚定要求就是:不能像我爸。 据说孩子都会更像父亲一些,这是几百万年人类的进化所致。毕竟,婚姻的起源就是男人要把自己的钱给自己的孩子。DNA检测技术尚未出现之前,大家都用最原始的“一目了然”法来明辨是非,像父亲的孩子有更多存续的机会。女婴容易被弃,尤其是
八月的一天,羅兰在公交车站等车。十米开外,用手语交流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吸引了她的视线。 读大学时,罗兰当过三年志愿者,定期去聋哑学校服务,她能熟练地用手语跟聋哑人交流。她看得出来,女青年是在问路,想去三峡学院,而男青年则用手语说“不知道”。 一向乐于助人的罗兰连忙跑过去,用手语帮助了这对男女青年。出于对残疾人朋友的友好,上车前,罗兰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电子邮箱和QQ号码。 第二天,罗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