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蒲巴甲不做翻版王力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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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加油!好男儿”的赛事,让乐迷们认识了长相酷似王力宏的藏族小伙儿蒲巴甲;一部《战北平》让影视剧观众看到了这个阳光少年在厚重历史剧中两种性格间的自由转换和演技上的突破;而微电影《信之旅》又让喜爱他的粉丝看到了一个学会用镜头语言讲故事的新锐导演。角色和形象的一次次突破、一年9部影片的高产工作量,让蒲巴甲成为了80后坚强、奋斗不息的代表,当之无愧的好男儿。
  蒲巴甲的影视大搜索
  《0.5的爱情》:本色出演痴情巨蟹男
  音乐周刊:你是如何理解《0.5的爱情》这个数字代码式的电影名呢?
  蒲巴甲:很多朋友都笑称“这部戏是不是只有男主角”,其实这是导演和编剧对爱情的重新解读。婚姻中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两个人在一起1+1=2并不和谐,只有每个人剪掉一半,变成0.5+0.5=1才会和谐。这是隐喻,两个人一起就要学会把一些个性丢掉,相互包容。
  音乐周刊:整部剧吸引你的是什么?
  蒲巴甲:首先是陈梓浩这个角色,他是一个保守务实的钻石男,和大家眼中开跑车、逛夜店的富二代不同,他有自己的事业;其次,在爱情上他是个痴情男,他的表达方式跟我有点像,讲话节奏慢,初次见面总会让人感觉不热情,但心很善良;再次这部戏的导演是个年轻导演,关于剧本的沟通,我们彼此都还不错。
  音乐周刊:有人说陈梓浩的很多特质很像巨蟹座男生,刚好你又是巨蟹座的,会有本色出演的感觉吗?
  蒲巴甲:会有这种感觉,因为现代戏本身就是贴近生活的。我最担心的是台词,这也是我的弱势,拍摄过程中我总会下意识地注意自己台词的发音。
  音乐周刊:陈梓浩是个痴情男,而你自己的爱情观又是什么?
  蒲巴甲: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有人会说找同行做伴侣,会更容易相互理解,这点我倒无所谓,信任和爱心最重要。
  音乐周刊:《0.5的爱情》中,你和江语晨是第一次合作,初次见面,她给你什么样的感觉?
  蒲巴甲:在我的印象中台湾女演员说起话来都很嗲,所以我原本以为叶婷这个角色会是一个北京女孩来演,因为北京女演员大多是大大咧咧的。而恰恰相反,江语晨挺男孩子气的,她打破了我对台湾女演员的印象,跟她接触时间长了,有点哥们儿的感觉,生活中她也很像叶婷。进组的第一天,我们俩和导演就开了一个讨论剧本会,相互谈对角色的理解,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一点隔阂都没有。
  音乐周刊:听说这部戏中你吃到了“晨味”美食,味道如何?
  蒲巴甲:对,是戏里的,不过美食是贬义词,叶婷(江语晨饰)是一个特别不会做饭的人,她全给做焦了。
  音乐周刊:说起美食,很多演员拍戏时都会带着锅碗瓢盆,自己做饭,你也会这样做吗?
  蒲巴甲:不会,我去年的时候还不会做饭,吃饭从来都是叫外卖。不过总觉得不做饭的家就不温馨,于是去年起我开始学习做饭,真可谓是屡战屡败,直到最近才算入门。刚才我自己做了一碗面,味道还不错。
  音乐周刊:作为演员,你是如何保持身材的?
  蒲巴甲:如果在北京,没有工作安排时,会每天健身。作为演员为了保持身材,下午5点到6点以后我就不会再吃主食了,健身回来也顶多白水煮点青菜。
  《第一伞兵队》:热血青年or小大人儿?
  音乐周刊:近期一部抗战题材大戏《第一伞兵队》与观众见面了,剧中你饰演蔡智诚。这是首部伞兵题材的抗战影视剧,你是如何与这个角色结缘的呢?
  蒲巴甲:去年一整年我都在拍戏,电视剧和电影加起来拍了9部。本来想让自己好好过个春节,放松一下,所以最初我想放弃这次机会,但在剧组的强烈建议下,我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看完了剧本,同时被蔡智诚满含一腔热血立志抗日救国的故事深深打动,在有生之年我能有机会碰到这样一个角色真是太幸运了,于是我和蔡智诚的梦想之旅也就这样开始了。
  音乐周刊:和之前抗战题材的角色相比,这次的挑战在哪儿?
  蒲巴甲:这部戏讲述了蔡智诚的成长过程,他是个少爷,阴差阳错到了战场,当他第一次看到牺牲的战士血流成河时,几乎崩溃。不过他逐渐坚强,并以魔鬼似的方式训练官兵。前段时间我提前把整部剧看了一遍,不仅看到了角色的成长,也看到了自己演技上的提升。
  音乐周刊:这部戏集结了李立群、张光北等众多老戏骨。
  蒲巴甲:李立群演我父亲。生活中我的父亲已经不在了,所以在拍摄中很多温情戏都让我特别感动,能够近距离和一个真正的老戏骨合作,真是大开眼界。刚开始听我说话,他以为我是在国外长大的。他信藏传佛教,后来知道我是藏族人就有了一种特殊的亲切感,我们经常一起聊西藏。他的表演特别能带动对方的情绪,背台词也快得吓人,本来我背台词就已经算快的了,但跟他相比还是不行。
  音乐周刊:这部戏中你和徐冬冬是第二次合作了,与第一次相比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蒲巴甲:她给人感觉挺冷的,不太讲话,喜欢安静。我们是通过微电影《信之旅》的制片人认识的。《信之旅》在我老家拍摄,当时她刚下戏,不怕吃苦就来了,我对她挺感恩的。到了这部戏我们俩就是纯合作关系了,她演一个教官,我演她的学生。
  (链接)徐冬冬回忆与蒲巴甲的合作
  徐冬冬:我们第一次合作是拍摄他导演的微电影《信之旅》。我完全没想到这么年轻的演员做导演会那么有气场。他是个很主控的人,能控制全场,这点让我很意外。他给我讲戏时很小声,因为他了解演员喜欢和不喜欢听什么,懂得保护演员的创作状态。从表演上讲,他喜欢那种淡淡的感觉,很文艺范儿,不喜欢夸张。当我们第二次合作拍摄《第一伞兵队》时,他再跟我讲戏,我就完全不听了,我会跟他说:“我听导演的。”蒲巴甲还特别有老年人的范儿,我还说过他,让他别老跟小大人似的。我演戏的时候,他老笑我,有场戏我转身时无意起范儿了,他就非得跟大家学一下,之后我非常生气。还有一场戏我要扇他耳光,其实可以用技巧处理,结果我动真格了,把他打的眼冒金星,他挺生气的,觉得我没有控制力。从那以后,再演这种戏我会尽量控制一些。   《信之旅》:当导演很过瘾
  音乐周刊:你的首部电影导演处女作是微电影《信之旅》,为什么选择这个题材呢?
  蒲巴甲:故事是2010年父亲生病在上海做手术时讲给我的,这是一个诚信的故事,发生在西藏甘孜——老阿妈的儿子在外地打工,得知儿子赚钱困难。她在街上随便拦截一辆车,告诉司机儿子打工的住址和他的名字,希望司机把钱带给儿子,这完全是两个陌生人间的诚信传递。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给我讲这个故事,回到北京后不久父亲就去世了,于是这个故事也就成为了我和他的最后一次对话。离开西藏9年了,我希望将这样一个故事分享给更多的朋友。
  音乐周刊:筹备了多长时间?
  蒲巴甲:从剧本出来到开拍,整整1年。
  音乐周刊:第一次当导演,感觉如何?
  蒲巴甲:非常享受。
  音乐周刊:拍摄过程中遇到过困难吗?
  蒲巴甲:太多了,导演最享受的地方就是要关心很多东西。因为在家乡拍摄,美术人员不太懂西藏人家应该如何布置,所以服装、化妆、道具基本都是我一人完成。我的哥哥、表姐、外婆也都来帮我,为这部戏的场景做指导并出演角色。这个片除了徐冬冬,角色都是我家人来扮演的。我外婆83岁,为了拍这部戏坐了10天的摩托车才赶到现场。她年纪大了,能够通过这次微电影留下一段影像,也是难得。
  音乐周刊:现在越来越多的演员开始做导演,导演会是你未来的发展方向吗?
  蒲巴甲:我很崇拜导演这个职业,也希望可以往这方面发展。
  音乐周刊:家人知道你因为《信之旅》荣获了北京国际微电影节最佳新锐导演奖时,什么反应?
  蒲巴甲:她们没感觉,她们不知道新锐导演奖是什么意思,我说我做导演了,她们也没什么感觉。
  音乐周刊:家人会看你的每一部作品吗?
  蒲巴甲:应该都会看,如果当地电视台收不到,我就给家里寄光盘。母亲有的时候有点看不懂,但我的哥哥妹妹喜欢看,他们很崇拜我。
  做蒲导演,不做翻版王力宏
  音乐周刊:因“加油!好男儿”出道,在音乐方面谁对你影响最深?
  蒲巴甲:我外婆山歌唱得很好,不过在音乐上真正影响我的是藏族歌手容中尔甲,他有一首《神奇的九寨》非常好听。我家在阿坝州,那里最有名的就是九寨沟,也因为这首歌,让我有了“长大后一定要去九寨沟”的想法,后来我真的去了九寨沟打工,并开始学唱歌,他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很崇拜他,也会去模仿他。
  音乐周刊:在九寨沟的几年你一直在旅游区唱歌,那时会有游人说你像王力宏吗?
  蒲巴甲:会有很多,但那时我还不知道王力宏是谁。藏区比较封闭,我听藏语歌比较多。
  音乐周刊:国语歌你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蒲巴甲:应该是参加“加油!好男儿”比赛时,导演组给我选了很多国语歌曲。
  音乐周刊:当时为什么去参加“加油!好男儿”呢?
  蒲巴甲:我是被学校老师逼的。那时我是上海戏剧学院西藏班的旁听生,没事就喜欢唱歌。正好“加油!好男儿”在学校里选人,有个对西藏很有感情也听过我的歌的老师就把我拉到教室里,当时我还有点发憷,想走又被老师拽回来,后来战战兢兢地唱了一首,经过几轮选拔,阴差阳错地就获奖了。
  音乐周刊:第一次唱的是藏族歌吗?
  蒲巴甲:对,我记得当时唱的是容中尔甲的《高原红》,虽然是藏族歌,但是用国语唱。
  音乐周刊:之前有想过自己会成为演员、歌手、导演吗?
  蒲巴甲:想过。如果没想过我就不会去上海戏剧学院,其实“加油!好男儿”比赛结束后我想过去上海音乐学院,选择去上戏的原因跟民族有一定关系,藏族的好歌手很多,但出名的演员很少,我希望自己成为一名演员,让大家更多地了解西藏。
  音乐周刊:很多人都说你是“藏版王力宏”,你是什么感觉?
  蒲巴甲:别人的嘴巴我控制不了,做好自己就好啦。在九寨沟时别人说我像他,我没有任何不开心,因为王力宏很帅啊!但做演员后就开始不舒服了,还是希望大家能关注自己。
  音乐周刊:之前听王力宏的歌吗?
  蒲巴甲:听过,去KTV我也会唱他的歌,我本身就很喜欢他,也很感恩他,因为我第一次站在上海8万人体育场唱歌就是王力宏给我的机会,他让我去做他演唱会的嘉宾,后还带我见过他的爸爸妈妈。
  音乐周刊:作为一个藏族人,你在演艺道路上有过什么样的困难坎坷?
  蒲巴甲:很多,主要是普通话。经纪人总跟我说某部戏想找我,可又觉得我普通话不够好,我的第一部戏《战北平》,就因普通话不够好,制片方一度想换人。所以在普通话方面我还要加油,只有比别人付出更多才行。
  音乐周刊:在工作方面,目前有什么样的计划?
  蒲巴甲:即将拍摄的一部戏叫《太极门》,我演一个太极宗师,目前已经开始找太极老师了。音乐方面我还不太着急出作品,想先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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