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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地点在上海郊区的一处农场,静静伫立的花椒树、一簇簇白色小花、翠绿的草坪……张彬彬正牵着一条伸着舌头“微笑”的拉布拉多,自己也眯起了眼睛,仿佛“秦放”真的从《司藤》的故事里走了出来。
很不巧,拍摄刚开始,天气就由晴转阴下起小雨,后半段的拍摄更是在细密的雨中完成。张彬彬觉得,这也算另有一番风情:“大自然始终是千变万化的,不可能永远阳光明媚,它的迷人也正是因为这种气象万千。”
从角色中获得信念感
《司藤》播出之后热度不持续上升,张彬彬的工作变得密集,连轴转的宣传活动十分辛苦,坐下采访时,他的嗓音已经沙哑。但当回忆起剧组全员边吃饭喝酒、边看大结局的情景,他的激动还是溢于言表:“唯一的感受就是,这么快就播完了,不舍得角色、不舍得大家。”
回忆《司藤》的拍摄经历,结局的一场戏让张彬彬印象尤为深刻:司藤消失后,秦放苦苦寻觅了她5年,失而复得,秦放坐在阳台上,陷入回忆。这场戏,剧本没有写任何提示,但是张彬彬和导演都认为,秦放的情绪应该有一个落点:“我坐在那里,回想跟司藤相处的点点滴滴,眼泪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情感也宣泄了出来。演完这场戏之后,整个人非常畅快。”
收官之际,张彬彬这样评价秦放:“他是一个有大爱的人。”网友给了秦放很多标签:人形ATM机、小奶狗……但在他看来,秦放本身不是那样性格的人,只是因为太爱司藤,才愿意去包容。“司藤的一切秦放都愿意接受,不管她多傲娇、多高冷,但在秦放眼里,她始终只是一个小女孩。”后期两个人都在为对方改变和牺牲,是这个故事最打动张彬彬的地方。“他们之间的爱太完美了。我以前不是那么堅定地相信爱情,看到他们的生离死别,他们对于爱情的理解,其实也升华了我本人的爱情观。”
张彬彬说,如果要为司藤和秦放写一篇番外,应该是杂志拍摄那天的样子:“没有轰轰烈烈,但是吃喝不愁,生活在田园牧歌般的环境里,可能会有很多孩子、很多狗,这样简单、幸福的生活。”
其实,张彬彬遇到秦放这个角色之初,他心里并不十分确定,甚至有些抵触,直到读完原著和剧本,才被新奇的题材和人物关系牢牢吸引。这样的人生阶段遇到“秦放”,对张彬彬而言是珍贵的,亦增强了他做演员的信念感:“秦放的反差让观众看到不一样的我,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成长。而且观众充满爱的互动也带给我很大的鼓励,这种体验真的太美好了。”
表演是一件可持续的事
从《司藤》的花絮中不难看出,这部剧在冬天拍摄,又有很多戏份在香格里拉完成,仙境般风光的背后,是寒冷加上高原反应带来的辛苦。回忆起这些,张彬彬用得最多的描述是“革命兄弟上过战场的交情”。剧组取景地常常在山区,有时海拔甚至达到4500-5000米,“站着就喘,跑步、动作戏、抱着司藤演戏就更难了”。一开始张彬彬还倔强地不肯吃药,直到有一次半夜高反严重,被送紧急到医院,从那之后,但凡有重场戏,他就老老实实地吸氧,睡觉时鼻子里也会塞两根氧气管。“学会认怂,敬畏自然。”他说,“灯光、摄影老师每天扛着器械上下山,其实比演员更辛苦,这部作品是靠我们的意志力完成的。”
在城市里生活久了,张彬彬对云南“世外桃源”般的生活颇有感触。“车开往剧组的路上,经常遇到牛羊结群‘横穿’公路,我们会远远地把车辆停下等待,有时候还上前和它们‘商量’,它们似乎也很有灵性,沟通过后就乖乖离开。你会觉得人和自然之间的连接是很紧密的。”
不拍戏的时候,张彬彬喜欢用旅行为自己充电蓄能
旅行途中,看看窗边的风景,也看看自己的内心世界。过去,粉丝对他的评价是“佛系”,他也承认,之前自己确实心态比较“佛”,有一年半的“空窗期”没有作品上映,因为《司藤》的出现,观众才想起“演员张彬彬”,继而回看他的旧作。
“当你遇到一个受认可的角色,也让自己重新找到作为演员的快乐。”在他看来,表演就是一件可持续的事情。“作为演员,如果有一部作品被大家喜欢,观众就会期待他的下一部作品。《司藤》这部戏受到了观众认可,我挑选下一部戏一定会更谨慎、考虑更多,这种良性的影响是生生不息的。”
入行8年,张彬彬懂得演员也有“被动”之处,“有些时候,不是你尽力了,片子就会好,观众就会‘看到’,而是要天时、地利、人和。但我作为演员,首要的肯定是先做好自己,持续磨炼自己的演技,让大家看到每一部戏的我都有所成长”。现在,张彬彬的心态可能“没有那么佛”了,他正在不断走出舒适区,让自己的演技得到提升和沉淀,“要对自己有要求,给自己更大压力,才是对观众负责”。
Q&A
ELLE:《司藤》的很多取景地在香格里拉,在这样原生态的自然环境下工作,你有怎样的感触?
张彬彬:这部戏中一个取景地在香格里拉的普达措森林公园,公园里有很多未经开发的原始风景,湖泊湿地、森林草甸、河谷溪流,环境保护做得非常好。《司藤》播出之后,有很多空镜让观众很惊喜,在弹幕里问:“这是不是云南的风景宣传片?”我们拍戏时会有一种敬畏,想让这片风景维持着它最原生的状态。这也是
《司藤》这部剧在环保宣传层面的价值。
ELLE:这些经历和感受是否影响了你的生活方式?日常生活中有什么绿色环保的tips可以分享给我们?
张彬彬:肯定有影响,会从主观上尝试去改善自己的一些生活习惯。平时,只要距离不是太远,我会选择骑自行车或跑步出行,既能减少碳排放,也能锻炼身体。还有很多可以轻松实现的绿色生活方式,比如不乱扔垃圾,注意垃圾分类。
ELLE:不工作的时候,喜欢做哪些事情放松?
张彬彬:最近养成的一个习惯是看书,好像也没有具体原因,就是觉得“孩子大了,要多看点书了”。以前沉迷打游戏,最近玩得少了,可能这就是成长吧!
ELLE:在你看来,怎样才是“可持续”的生活方式?
张彬彬:最直接的,可持续的生活是一种有机的生态,让人有呼吸感的状态:从我的工作层面来看,其实我觉得表演也是一件可持续的事情。好的作品、好的角色会激发我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而这种不断的磨砺又能转化为我在表演上的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