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瑛:听我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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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小瑛,1929年生,永定人,新中国第一位女指挥家;曾任中央歌剧院首席指挥、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主任:1989年组建“爱乐女”室内乐团,后在其基础上组建了“爱乐女”交响乐团,为中国第一个女子交响乐团;1998年应邀组建厦门爱乐乐团并担任艺术总监。
  一个月的时间里,85岁的郑小瑛刚在大连举行了音乐会,就飞到武汉在第二届中国歌剧节论坛上观摩了16部歌剧,还在闭幕式上执棒了一曲,接着又去清华大学讲课,再到央视做嘉宾,完了飞长沙再排演一套音乐会。转了一圈回厦门,还没休息几天,她又飞到了乌鲁木齐。
  这样忙碌的节奏,对郑小瑛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2013年从厦门爱乐乐团艺术总监的位子上退下来后,郑小瑛并没有停下脚步,像人们所想的那样,退休归隐,做个悠闲的老太太。她用行动在说:“来!跟我走!一切还在进行中呢!”
  创立边讲边演的“郑小瑛模式”
  “大家好,我是郑小瑛,请大家安静。”只要是郑小瑛当指挥,观众的目光就会随着她的话语集中到她身上。接着,她会将剧情、创作背景、音乐主题,甚至最基础的礼仪讲解一番,之后演出才真正开始。
  歌剧还能这样听?这在郑小瑛的演艺生涯中可不是什么新鲜事。
  对国内的观众来说,过去交响乐、歌剧这些可都是“阳春白雪”,因为“曲高”,所以“和寡”,是有文化的人才听的玩意儿。郑小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让“阳春白雪,和者日众”,她边讲边演,坚持了30多年。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1978年的秋天,“文革”刚刚结束,北京石景山影剧院里,中央歌剧院复排的歌剧《茶花女》即将上演。观众们早早来到了剧场,交头接耳等待演出的开始。不过当郑小瑛举起指挥棒,哀婉的序曲奏响时,说话声并没有停下来。
  “看戏嘛,大家都等待着大幕升起,根本没把乐池里的你当回事,有的嗑瓜子,有的吃花生,还有孩子在场下乱跑,乱哄哄的就像是集贸市场。”郑小瑛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我等着他们安静下来,可是没有见过歌剧的观众认为舞台大幕没开,戏就没有开始,我只能苦笑着开始演奏。”乐队也在本该用弱音的情况下放大了音量。
  到了幕间休息的时候,还有年轻人跑到乐池边上,探头探脑地对郑小瑛说:“怪不得这么齐呢,敢情这儿还有个打拍子的。喂,打拍子的阿姨,你们这光唱不说的叫什么戏呀?”
  “你能抱怨观众吗?不能。十年‘文革’,大家都是听着样板戏长大的,歌剧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怪物。”面对这样的场景,郑小瑛倒是完全理解,“但是,我希望自己的劳动至少得让人明白什么是歌剧。我想了许久,决定自己弄一个20分钟的歌剧音乐讲座。”
  想法虽然有了,实施起来却不大容易。观众得知道开演前还有讲座,才会提前到剧场来,可是歌剧院方面并不想增加宣传费,怎么办?郑小瑛就请人在售票处贴了一张告示。
  “因为不想强加于人,我没有把讲座安排在大厅里,这样也不会被陆续进场的观众打扰。那时,我用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把音乐主题录进去,再画一张歌剧音乐主题谱例的‘大字报’,就带着这两样东西到门口去吆喝,让观众知道开演前在休息厅里有个音乐讲座,欢迎有兴趣的同志们来听听。”回忆起当初的激情岁月,郑小瑛显得很兴奋,“经过‘文革’的浩劫,人们如饥似渴地希望多知道点音乐知识。既然我知道得多一点,就有义务与大家分享,于是从1978年开始,我就尽力做一些音乐普及。”
  有一次在邯郸演出,没有休息厅,郑小瑛在剧场门口操个小板凳,站在上面就讲。“大家议论纷纷问她是干什么的?卖膏药的吧!演出一开始,哦,才发现我是‘打拍子的’。”
  很快,郑小瑛就发现观众需要的是艺术家的真情。有一回她实在忙不过来,不能赶去剧场开音乐讲座了,就把事先做好的录音放在休息室里播放,事后她发现压根就没人驻足倾听。“当时我就懂了,当观众看见你不怕辛苦地站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希望他多懂一点,他就很自然地愿意走近你和你的音乐。”
  对于很多人来说,指挥家高高在上,背对观众,大多数时间连正脸都看不见。郑小瑛在这个职业群体里,显得有些“另类”。她热衷于当义务老师,给观众们讲解如何欣赏歌剧。这些深入浅出的小讲座,渐渐出了效果。甚至有晚到的人为了听全它,特意再买一张第二天的票。
  “做普及讲座的准备工作有时比我给大学生上指挥专业课还要困难,因为时间要压缩在20分钟之内,而且要用深入浅出、大家都能听得瞳的语言,要避免音乐术语,我的老伴儿是个音乐外行,我就让他做我的第一听众。他如果听得懂,大概别人都能听懂了。”
  “我总是提醒年轻人,我们的任务就是用自己的劳动来和大众共享人类的优秀音乐遗产,来推动我国交响乐事业与世界文化的沟通交流。观众的欢迎、喜悦,就是我们的收获,我们只有看重自己的事业,才能获得社会对我们的尊重。”郑小瑛说。
  不过那时,也有些圈内人并不看好郑小瑛的行为。“他们认为我是多此一举,一个指挥,做好演出就够了,观众是否能听懂是他们自己的事情。”郑小瑛不这么看,“‘和者日众’不是等待,而是积极地通过高质量的演奏为大家开拓新鲜的听觉审美观,通过亲切易懂的方式,用文字和语言打消听众的距离感,帮助大家逐渐走进‘阳春白雪’的天地。”
  有一回,郑小瑛在上海指挥迪里拜尔的演唱会。有人劝她:“上海的行家很多,您就别讲解了。”她却说:“只要有一位听众需要,我就会一直讲下去。”正是她的坚持,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解音乐,爱上音乐。
  “我多次听到人们对我说:‘郑老师,自从30年前听过你的一个讲座(或一次音乐会),那真是意外的收获,却是永恒的纪念,它改变了我人生的追求,改变了我的音乐观和审美观。’”几年前郑小瑛在杭州演出,一对老教授夫妻带着孙女弹钢琴的照片到后台找她,并递上了一封感人的信,信中提到“当年郑老师曾在这里站在一个肥皂箱子上为大家讲解《卡门》”,从而启蒙了他们全家对音乐的热爱。   “这才是让我最最开心的事情,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郑小瑛说,“但是培养大众对高雅音乐的爱好不是听一两次音乐会就能获得的,这需要一个感受和理解的过程,逐渐使它变成生活的需要。”
  爱乐女“走穴”不为钱
  1988年,郑小瑛偕中央歌剧院参加香港国际表演艺术节、澳门国际音乐节和芬兰萨翁林纳国际歌剧节,指挥歌剧《蝴蝶夫人》《卡门》和中国交响乐音乐会,港澳近百篇报评提到郑小瑛的指挥,认为她是“第一流”的,“居功至伟”。《赫尔辛基新闻报》写道:“可以肯定地说,郑小瑛是这个乐队首席指挥的正确人选。”
  这年冬天,她应邀前往芬兰,指挥瓦萨歌剧院的《蝴蝶夫人》16场,《新芬兰报》打出大标题:“大师自中国来!”文中不吝溢美之词:“没有任何普契尼想要强调的极为细腻的感情色彩被粗心忽略,这简直是奇迹,令人惊叹!”
  然而,表面风光的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痛。
  一直以来,高雅艺术相对于其他艺术形式来说,都处于比较小众的地位,很难成为主流文化。而开放的文化,让越来越多艺术形式充斥人们的视野,高雅艺术的普及面临的障碍,也随之多了起来。
  郑小瑛回忆:“‘文革’以后,中央歌剧院的同志们热情很高,很团结、很努力,有一股在废墟上重建歌剧的劲头儿。但是上个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港台流行音乐席卷内地,一个香港、台湾歌星唱一首歌就财源滚滚,而我们演出难度大得多的《茶花女》,演出一场一个人才补助5块钱。在这种不合理的分配制度下,大家心里不高兴,文艺团体普遍怠工的现象出现了。于是,有本事的主要演员也出去‘走穴’挣钱了,也有人改唱流行歌曲了,乐队的首席们也钻棚给流行歌手伴奏去了。”
  对于这些,郑小瑛深有体会。
  “那几年,几百人的歌剧院每年演出不到10场,作为一个指挥,我想要做点什么,但是什么也做不成。国内没活儿干,国外有歌剧院来邀请我指挥,我又没自由。”郑小瑛说,“1991年,我终于下决心‘挥泪’离开我心爱的歌剧指挥岗位,主动要求离休。不是想休息,而是发现(离休)有个好处,国外邀请我时,电话可以直接打到我家,我说YES,就可以走了。我很兴奋,第一次享受到了自己安排工作的自由。”
  离开并不意味着结束。
  “我非常热爱歌剧和交响乐,可我却无法挽回严肃音乐下滑的趋势。”面对这样的情形,郑小瑛很是无奈。
  对此,大提琴家司徒志文、小提琴家朱丽也有同样的感触。郑小瑛回忆:“有一次我们三人凑到一块儿,偶然说起了大家深有同感的问题,我们都希望年轻人能有更多机会了解高雅音乐的美妙,能不能联络一批热爱音乐事业又可以不计报酬的志愿者,组建一个旨在为年轻人普及交响乐知识的室内乐团,义务地把交响乐送到学校去呢?”
  说干就干,她们立马打起了电话,联系各自认识的音乐家。“没想到居然有十几人响应,把我们高兴坏了。“当时愿意参加无偿演出的几乎全是女同胞,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孟姜女、莫愁女,我一想,就叫‘爱乐女’吧!”郑小瑛说。
  就这样,1989年12月,爱乐女室内乐团这个不发工资、不评职称、自筹经费的志愿者乐团诞生了。
  “那个年代流行‘走穴’,约人演出抓起电话第一句都要问清楚有多少钱。但是爱乐女们从不计较,直接问到哪里集合。大家往往是从各自单位下班后,就立刻赶来。”对于团员们的奉献,郑小瑛很是感动,“有一次到昌平的石油大学演出,二胡演奏家宋飞是我们接车的最后一站,那天下着大雪,因为路滑,车子迟到了一个多小时,那时还没有手机。我们都猜想宋飞可能已经走掉了,没想到,远远看到她拎着两把二胡在雪地里不停地跺脚,就这样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
  1995年的夏天,联合国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举行,为了向世人呈现中华女性的音乐形象,郑小瑛又在爱乐女室内乐团基础上组建了中国第一个女子交响乐团——爱乐女交响乐团。那时候,女性管乐手在社会上并不多,郑小瑛亲自去各个中学摸情况,司徒志文甚至从台湾找来稀有的管乐女老师和学生,最后竟然凑到了108人。
  从1990年3月9日首演到1996年9月宣布解散的6年半里,爱乐女创下了在60多所大学、中学和厂矿、农村为23万听众义务演出300多场的纪录,推动了中西合璧室内乐的创作,也为日后成名的宋飞、章红艳、杨光等人提供了最初的实践舞台。
  1996年8月,由于在中央乐团改革的影响下,各团逐渐恢复上班,爱乐女的最后一场演出在北京音乐厅上演。演出结束的时候,郑小瑛向观众们宣布了这个消息。“我没有向观众讲原因,只说我们不得不停止了,结果观众都愣了。”
  有人从台下递了张纸条给她,上面写着:“爱乐女,我们已经这么喜欢你们,你们一定不能解散,我们太需要你们了。”
  “纸条竟被眼泪打湿了,我非常感动。宣布解散之后,我才感觉到人们是那么需要我们,有一封来信就说,郑老师,你们光顾埋头拉车了,都没注意后面上来多少人,你们半路把车撂了,这些人怎么办呢?”郑小瑛回忆说。
  然而爱乐女的解散,对于郑小瑛来说,不过是另一段征程的序幕。
  1997年,接了一通电话后,年近古稀的郑小瑛打包行囊,应邀来到了陌生的故乡福建。从此,她定居厦门,在厦门市委市政府和社会各界的支持下组建了我国第一个“公助民办”性质的乐团——厦门爱乐乐团,并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把它打造成了厦门的“烫金名片”。
  女指挥又怎样
  作为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位女指挥家,郑小瑛的女性身份,经常被人拿来说道。
  “指挥是一个音乐集体表演中的司令员,有一个庄重的形象这很重要。一般来讲,西方的一些女指挥,有的比较追求男性化,穿男士的燕尾服、长裤,让人觉得她们也许不够自信。我没有这种负担,所以一开始我指挥的演出服装就是黑色的长裙。”郑小瑛说,“指挥是一个音乐表演集体的司令员,你必须要有领导者的自信。你要面对台上台下那么多男性的目光,保不齐有人就不信任你,你说话他可能连看都不看你,如果你因此心里犯嘀咕,老在担心是否有人不喜欢自己,那就没有时间看总谱,也没有自信率领大家一起来诠释音乐了。”   在郑小瑛面前,性别不是问题、年龄不是问题、病痛不是问题、钱不是问题。
  “乐团下基层演出,长途跋涉是常事,最多的一次七天坐了两千公里大巴,年轻人都腰酸背痛,老太太跟没事人似的;有的地方没有音乐厅,只能在体育馆里演出,冬天冷得像冰窖,她允许团员们在演出服里面加着黑色厚衣物保暖,自己依然是招牌的白衬衫、黑套裙。”程远说。
  程远曾经是郑小瑛的助理,她和郑小瑛既像母女又像姐妹。“外出演出常吃自助餐,作为助理又是晚辈,一开始我会帮老太太多拿点,让我目瞪口呆的是:我们年轻人会剩菜,八旬高龄的她不会。无论你给她什么、给她多少,她肯定很负责任地、不怕困难地‘光盘’。老太太不只是不浪费,胃口也的确了得。有次电视台想采访高寿指挥家的养生之道,她爽朗地笑了:‘采访我的养生?那您甭打算播出了。我的习惯是喝凉水吃剩菜,最喜欢高盐高糖重口味,冰箱里拿出来就上桌!’”
  郑小瑛还是个新潮的老太太,微博、微信、博客全都有,而且还玩得很溜,经常在深夜里更新。
  2013年3月,她在微博上得知自己被推荐为厦门市文联名誉主席,当下转发了微博,还跟帖称:“哇!我不知道啊!太不好意思啦!这么老的‘80后’,已不可能再为厦门做什么了呀。”80多岁的老太太卖起萌来,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
  要知道,郑小瑛可是中国第一批学会用电脑的人。
  “我1992年去美国看女儿的时候,看到美国人都已经在使用电脑了,非常羡慕。我尝试着动一动我女儿的电脑,她吓坏了,连声说您可别碰,里面的数据都很重要。在她眼里,我就是个乡下老太太!”郑小瑛可不认输,在美国就找到了一个工科博士粉丝帮忙,请她在三天之内教会她用电脑。“回国买到电脑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女儿发个电子邮件,显摆显摆,没有你我也会用电脑啦。”郑小瑛笑着说。
  快人快语的她,经常不平则鸣。就拿为表演者送花这件事来说,郑小瑛也有自己的看法:“在我们的舞台上,很多是主办方自己买花来献。有时竟变成了刻意安排、用以标榜自我的表演,一首歌还没有唱完,送花者就上去了,一束,两束,眼看歌者都没有手来接了,还送上第三束,边唱边往下掉,还怎么拿话筒?怎么能集中注意力歌唱?”还有表演者自己买花托人送给自己的,“居然不只有假唱、假奏,还有假送花!”
  对于弄虚作假的事情,郑小瑛更是厌恶之极。2006年6月底,她应邀前往央视录制《长江之歌》播出的特别纪念音乐会,根据电视台的要求,她不得不跟着事先录好的音乐“假指挥”。这在别人看来很小的一件事,郑小瑛却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还特意写了博文自我曝光,向大家蝴。
  对待音乐,她一直秉承着严肃的专业态度。
  “文革”期间,郑小瑛曾在中国京剧团工作,医院给她在上海的母亲下了病危通知书,可是剧团正好有场很重要的彩排,没办法请假。“虽然知道她已病危,我也无法离开,演出进行中,我发现爱人和孩子突然在侧幕等我,我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了,但还是坚持演完后,才在后台放声大哭了一场。”郑小瑛说。
  “作为一个指挥,我不愿意在演奏员面前流露出我在努力克服着什么,以求得大家的同情和原谅。”第一次指挥《卡门》的时候,郑小瑛在前一天因为公交车急刹车导致胸前软骨挫伤,但她一声都没吭,依然强忍着伤痛上场。她觉得,“这些事情必须自己承受,有些困难必须自己克服。”
  郑小瑛的女儿郑苏说:“回想起来,虽然我从小跟妈妈一起度过的时间挺有限的,但是我妈妈非常看重做人的原则,我相信还是给了我非常深刻的影响。比如说,我妈妈说一个女人要靠自己的事业自立,事业始终要摆在第一位。虽然在我的生活中,并没能完全做到这一点,不过,今天我能成为唯一从中国大陆出来,在美国大学里获得终身教授地位的民族音乐学家,这些原则毕竟是有很大的潜移默化的力量,我要谢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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