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他是最淡定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当获奖电话从瑞典打来时,他正急匆匆地出门,准备搭乘从纽约开往普林斯顿大学的火车去给等在那里的学生上宏观经济理论课。“我还没有备好课”,他对着电话那头瑞典皇家科学院的工作人员说道,“我获得了诺贝尔奖,但是讲不好课学生们是不会饶恕我的”。于是这位诺奖得主从容地踏上了开往普林斯顿的列车,并在车厢的小桌上伏案备完课,拒绝了与此同时的所有采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