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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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乃盘,籍贯中国河北辛集市,现居马尼拉,菲律宾千岛诗社成员。喜好遐想与单车。相信简单的生活有助于文学的创作。
  黎明
  头上一扇小小的窗
  不知如今怎样的岁月
  投射一个浅浅的影子
  梦中人
  一种阳光寒冷的清澈
  一种言语温柔的发憷
  一种梦境真实的痛苦
  一支烟短暂的无法衡量夜的长度
  一句被锁死的耳语挑拨睡意的浓度
  一个人涂抹着一身不可原谅的错误
  一片死去的荒原叫喊:宿命
  一杯七色彩虹般的鸡尾酒
  几段别样的缘分相遇一个酒杯里
  一杯七色彩虹般的鸡尾酒
  七段青春
  七个思想
  七种语言讲七个故事
  或爱或恨    或喜或悲    感性和理性
  一块冰流星般的击穿
  七段青春
  七个思想
  七种语言中的七个故事
  一杯七色彩虹般的鸡尾酒
  一杯七色彩虹般的友谊
  众人举杯
  高呼:一醉今生!
  草绳
  黑漆漆的横梁上缠着一段草绳
  我看它像一条盘踞的蛇    安安静静
  一动不动的姿势像索命的小鬼手中
  让人惊恐的铁索
  这一段安静的草绳又像一段阴暗的语言
  说着活着的人对我的憎恨,恨得
  像麦收后一团火对麦秸的审判,恨得
  像牙医手中的钳子对牙齿的作为
  横梁上一条盘踞的蛇,安静得
  像一段草绳,一张蛇皮写满所有罪恶的计划
  我躺在床上看着它缓慢的身姿,思索
  一段草绳是否可以测量我的时限?
  夜中的茶花女
  夜在沉静的时刻滋养罪恶的花朵丛
  众多的娇艳里你的神情飘零着尘世的灼痕
  你眼角处的鱼尾绽露一把寂静的刀刃
  斩杀此时此处疯狂的嚣声与幻影
  不知多少人盛赞过你无与伦比的美丽
  不知多少人埋伏在你俊美挺拔的乳房
  望着一双娇羞而苍茫的眼睛
  不知谁探寻了她们深深蘊藏的宝藏
  一片罪恶的花朵丛在夜中肆意绽放
  罪恶的花朵引诱一只又一只迷茫的蝴蝶
  为何是罪恶的花朵,为何要引诱别人
  你这一朵娇艳的花朵,你到底是为何
其他文献
“爆——”枪声是从对面林子里传过来的。枪声响起的时候,我就远远地望见,一道青烟慢悠悠地从林子上空漂浮起来。这个时候,山风裹挟着淡淡的硝烟味,从我的鼻翼飘过。这枪声我最熟悉不过的了,只有外公的猎枪才能发出这么尖锐的声音。  这时,外公在林子里打猎。  枪声惊吓到了林子里的鸟群,鸟群从林子里齐刷刷地飞出来,飞到更远的地方。枪声过后,林子恢复寂静,寂静得只剩下那些被枪声震下的树叶落地的声音。  我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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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安放的耳朵  听见冻结声音的零点  虫鸣消匿,草木残缺  瑟瑟作响的落叶,涂满黃色  风声喘息着,划过天地  天地就泛着薄薄的白  它们都想穿过时间追生逐死  看谁能活过寂寥,迎来缤纷的生机  下雪了  树木滴落的眼泪,疑成了白  白色冰晶化成水雾升空  被寒冷击得粉身碎骨  倾泻下来的细碎的白  网住低垂天空,覆盖了尘世  低吟浅唱着一曲东风破  风停了,世界静了  雪飘飘悠悠地下着  大地
期刊
梳子划过头顶  总有些或白或黑的落发  离开身体  不能拒绝  岁月梳过生命  一生中宝贵的东西  會一个接一个  从眼前消逝  无法拒绝  活着的力量来自哪里  喊叫,博取,奋进  这些都能拒绝  生命赋予的所有  现实给予的幸福、苦难和无奈  只有忍受  不可以拒绝  流浪狗  和我一样害怕陌生人  一样的胆小  不见友善的目光  便会下意识地逃跑  我能在我的小房子里  给你一个温暖的窝  
期刊
一时间  气氛不对了  脸色铁青  风怒吼  树木花草纷纷趴在山坡上  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声惊雷  闪电在天空中炸裂  大片大片的云  一層层滑落  碎成雨水  生态链  儿子听我的  媳妇听儿子的  我听媳妇的  责任编辑 胡兴尚
期刊
1  兴元路有些醉意 伏在有诗味的茶桌上  畅谈一次次在阳光茶庄里重复  圣堂如斯  念起我们周五对饮月下  相离隔不开情缘  2  微信传情 各自飞舞  高入云霄 低入尘埃  我们的模样似人间寂寞  身不由己 言不由衷  有多少最初 在诗里流浪  3  岁月稠如老茶  回憶只剩别离 记忆静成古董  凝视里晕染出无边的暮色  咽下这口茶  这杯千年古茶  4  一直吹着热风 雨没有来  萨王纳更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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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离开我整整一年了,这些日子里,我试图搜寻和构建从小和父亲的那些模糊的记忆,尽可能的去找寻父亲,抵达父亲,看见父亲——这或许是我最后对他的挽留,告别,也或许是对我内心惶恐的一种交代。  在整理父亲的遗物时,那个破旧的马桶包被深埋在父亲衣服的最下面,旧绿色的塑料马桶包,已然掉去了原本鲜亮的本色,它的年龄如我一般,也或许比我还大,因为我知道,那是幼时装我口粮的福袋袋。从出生那天开始我便是人工喂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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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披头散发  站在河的两岸  看着干涸的河床  欲哭无泪  我坐在柳树下  像干涸的河流  看着岸上的杨柳  满面愧色  蚂蚁之死  雨中,一只蚂蚁横穿马路  它没有被车轮轧死  而是死于车速旋起的风  死了还抱着一粒面包  许多蚂蚁从它身旁经过  它们运走了那粒面包  却没有抬走這只死了的蚂蚁  又一辆车飞驰而过  那些黑色的蚂蚁没有驻足  爱和悲伤,谁说得清  雨停了,天上有些微云  瓦蓝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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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萍,笔名逸萍、亦萍。祖籍福建泉州,现旅居菲律宾、美国加州。喜把日常生活中所见、所闻、所思点滴事记录下来。在菲律宾《世界日报》辟有专栏“海角星语”,出版作品:散文集《萍踪飘逸》《海角星》。  日子  听着听着  嘀嗒的时针  一转竟无年  走着走着  一日三秋  落为水中月  说着 来日方长  也就是那么的  一恍  做嫁衣  一群诗仙  醒在诗境里  日夜颠倒 敲敲打打  就为雕诗  而我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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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灭度后百年,阿育王取佛舍利,夜役鬼神,碎七宝末,造八万四千塔,尊者“耶舍舒”指放光,八万四千道,令“羽飞鬼”各随一光尽处安立一塔,于一日中遍赡部界。  ——《佛祖统记》  1  子羽做梦都没想到,作为孔雀王朝十万羽飞鬼一族中毫不起眼的一员,有机会觐见伟大的阿育王。她张开洁白的羽翼,飞翔在密布繁星的夜空下,赶往阿育王恢宏的宫殿。  羽飞鬼一族在孔雀王朝近140年的历史中,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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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陵氏,本名傅成权,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移民菲律宾宿务至今,商余笔耕不辍,现为菲律宾华文作家协会理事、中外散文诗学会理事、菲律宾创作基地主任。已出版诗文集《雾岛涛韵》《过去未来共斟酌》。作品散见于《菲华文学》《散文诗世界》《闪小说》《上海歌词》《福建歌声》《福建乡土》《泉州文学》《滇池》等杂志。作品入选《中国散文诗年选》《中国年度优秀散文诗》《中国散文诗百年经典》《世界华文诗歌荟萃》(香港)《新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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