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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不久,我出了一趟远差,在列车上结识了一位花甲老人。开初,他一言不发,尽管我和同坐的几个年轻人谈兴很高,他却自个儿抽着闷烟。后来,他从我们的谈吐中,发现我是醴陵人,于是,他很专心地听我大侃家乡的变化。当我谈到醴陵的瓷器在国际上很有市场时,他突然打开了“话匣子”,并向我叙述了一件鲜为人知的事儿,他告诉我,毛泽东生前特别喜欢醴陵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