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胜郭村保卫战的叶飞和陶勇

来源 :军事文摘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zcysun618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开国上将叶飞
开国中将陶勇

  1940年6月25日,正在苏中泰州地区郭村休整的新四军挺进纵队,接到国民党鲁苏皖边区游击总指挥李明扬、副总指挥李长江发来的最后通碟,限挺进纵队3天内退出郭村。

李长江发出最后通碟,叶飞坚决保卫郭村


  号称“两李”的李明扬、李长江,是苏北最有影响的地方实力派,属政治中间派,郭村是他们占据的地盘。担任挺进纵队军政委员会书记、副司令员的叶飞,立即将情况分别电告中共中央中原局和新四军江南指挥部。
  中共中央中原局书记刘少奇复电,要挺进纵队准备与选择适当的地形位置,能够固定或以游击战支持一二个星期,然后再由八路军第5纵队与新四军第4、第5支队驰援,合力反击李长江。
  江南指挥部指挥陈毅复电指示上、中、下3策,下策是在郭村打,易受四面包围,态势不利。
  挺进纵队党委研究后,上报中原局和江南指挥部,郭村易守难攻,还是在这里迎敌为好。陈毅很快来电指示,而且语气坚决:切不可在郭村孤军御敌。对此,叶飞和纵队司令员管文蔚同时做了3件事情。
  一是迅速召开领导干部会议,落实刘少奇和陈毅的指示,分析形势,讨论方案,作出决策。25日当夜,召开挺进纵队和苏北特委联席部署会。从地形来看,郭村3个庄子呈三角形,东边向泰州,是水网地带;北边由顽军所占,也是水网地带;西边是运河、邵伯湖,不利于部队运动,还有日军据点;只有南面和西南面是开阔地,是“两李”阵地,所以利于我军固守,从时机来看,坚守郭村,正是我军落实刘少奇“引顽围攻,孤军坚守,待援歼敌”指示的具体体现,只是我军面对的不是预想的顽固派“韩顽”韩德勤,而是原来估计不足的中间派“两李”;当然,中间派突然翻脸眺出来进攻我军,我就坚决要反攻回去。这一点,毛泽东已作过明确指示,“当中间派不顾一切向我进攻,妨害我之根本利益时,我对其一部给予坚决打击,作为警告,打后仍求得互相配合”。当然,我军如果脱离郭村既设阵地,仓促向南转移,并非善策,日伪顽李军肯定北追南堵西顶,我军就很被动。从士气来看,我军如果坚守郭村,不会移师劳顿,当地群众也会积极支持和参与,全力保卫自己的家乡。大家一直讨论到半夜,各方面的利弊强弱都分析到了。最后统一思想,坚决保卫郭村!
  二是奉陈毅指示派出纵队政治部副主任陈同生去泰州谈判,请求李长江再让我军在郭村驻一段时间,恢复疲劳,尔后返回吴家桥地区。
  三是立即在郭村排兵布阵,构筑和抢修工事,并预设增援部队来到郭村后的战斗方案,以现有兵力抵抗李长江的军事进攻。
  陈毅接到叶飞认真负责、情真意切的电报后,最终回电同意挺进纵队在郭村迎击李军,并急电远在六合县月塘集的苏皖支队火速东援郭村。
  这时,李长江调动第1、第2、第4、第6纵队,另有韩德勤顽军的保安第3旅张星炳配合,总兵力达13个团,向郭村进逼。其第2纵队颜秀五部和第1纵队丁聚堂部,踞于西边宜陵、丁沟一带,隔断郭村与吴家桥和苏南我军的联系;战斗力较强的第4纵队陈中柱部和第6纵队陈才福部,分别在东南的泰州、刁家铺、口岸一带和西南的白塔河一带,作为主力对郭村进行向心攻击;保安第3旅则在郭村以北的小纪一带,向南攻击。这样,李军与顽军对郭村构成了四面包围之势,妄图歼灭挺进纵队于郭村地区。
  另外,李长江对自己队伍中有共产党嫌疑的两支部队在严加防范的基础上,准备在进攻郭村之前处理掉,这就是第3纵队第8支队陈玉生部和第2纵队第5支队第4大队王澄部。李长江的企图是,对挺进纵队分化瓦解,各个击破。
郭村保卫战部分领导人

叶飞暗渡陈仓厉兵秣马,陶勇东进驰骋夜渡运河


  6月26日,在郭村正需用兵的节骨眼上,挺进纵队果然收到驻扎在泰兴县西北蛤蟆圩的陳玉生发来的急电,说李长江要用4个支队来攻击他,他想举行战场起义,并把部队拉到郭村参战。内心焦急的叶飞和管文蔚一边回电同意陈玉生起义的建议,一边不得不派挺进纵队的邱玉权第4团南下救援陈玉生所部。
  此时分兵救援,的确是一着险棋!现在,叶飞和管文蔚在郭村掌握的部队只有第1团和纵队特务营合计4个营的兵力,外加纵队机关和教导队。真是捉襟见肘。但即使这样,叶飞还是使用兵不厌诈之计来与李长江斗智斗勇。下午时分,叶飞有意骑着人们熟知的白骏马率第4团由郭村出发,黄昏在塘头附近渡过通扬河,让人认为是他亲自率领部队去增援陈玉生。入夜后,邱玉权率第4团从吴家桥地区向东急进增援陈玉生,叶飞却又秘密地由原路悄悄回到郭村。特务们赶紧把叶飞出动的消息报告给李长江。
  叶飞之所以这样做,是有意迷惑李长江,让他判断叶飞带去救援的是主力第1团,这样,李长江就暂时不敢对陈玉生动手了:而即使郭村先打起来,实际上叶飞和第1团都在郭村,那便是两强相遇,真正的攻守较量,正符叶飞之意。真可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李长江果然中计,却非常得意。一是挺进纵队被他逼得从郭村分兵了:二是叶飞不得不率主力离开郭村,等于调虎离山;三是郭村已兵力空虚,且实力大减,出现了攻打郭村的最好时机。于是,李长江突然改变部署,决定先打郭村,然后再解决陈玉生部队。
其他文献
我坐在电视机前  有很多很多只斑点狗  我是年纪最小、尾巴最短的那只  那只,你用气音叫它睡觉(摩擦音拉得老长)  它要把鼻子扬得比头顶高  变成彩色电视里的彩色狗  电视,笨重的银色搪瓷杯  杯口边缘是粗粝的等高线,或风车握柄缠绕的   麻绳  祖母和我整个下午  从中掏出很多细小而黑亮的茶叶  闻了又闻  我们期待电视,像等待一件毛衣被织好  每个人摆出微微前倾的姿势  今日大结局,明日预告
1  5月的一天,我走到庭院。竹丛下有一团什么在蠕动?软软的,黄茸茸的。竟是5只小猫咪!眼睛才睁开,湖蓝宝石般,眼神散漫,皱巴巴小脸,要哭出来似的;肉肉小身子,小猪似的挤在一起、叠在一起,脑袋埋在一处……我环顾左右——并没见到猫妈妈,蹲下来,挨近细看——  “喵——”叫声尖锐短促,吓我一大跳:一只大橘猫站在离我脑袋数尺的矮墙上,全身黄毛炸起,胡须根根倒竖,双眼如铜铃,尾巴剧烈摆动。她一跃而下,窜到
她9岁考上大名鼎鼎的北京八中少年班,擅长羽毛球、跑步、瑜伽等运动项目,还未毕业就因全面发展而被媒体报道,今年14岁的她又以683分的高分顺利考入北京大学经济学院。这个女孩就是王羽尧,她说:“凡事目标要定得高一点,我给自己定的高考分数是690分,最后考了683分。”    考入少年班    王羽尧说,她在北京八中少年班学习时并没有别人想的那么辛苦,由于在小学时学校抓得很紧,作业非常多,为了多挤出休息
6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南方大地有如蒸笼。在濒临天涯海角的地方,我正在进行一次疲惫之旅.车窗外,浮云像喑哑的马群,马路两边的建筑和树木都呆立在烈日之下,五颜六色的广告牌一晃而过,一切与我有关,又似乎与我无关。在这冗长而嘈杂的旅行中,我的心头一直盘绕着一个追问:人,如此劬劳,诗意何在?像影片《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来自孟买的小青年贾马尔参加一档印度版的《谁想成为百万富翁》的电视直播节目,每当主持人提出一
北京时间2020年2月3日,英国伦敦举行了盛大的第73届英国电影学院颁奖典礼。这一届的特别大奖,颁发给了一位网红美妆博主。这是该奖项有史以来第一次颁发给未成年人。然而,她竟是個身患顽疾,外貌有缺陷的女孩。  2004年,她出生在英国伦敦。她长得像芭比娃娃,水灵灵的大眼睛,肉嘟嘟的小脸, 甚是可爱。可不幸的是,她被医院诊断患有“脑动静脉血管畸形”,一种简称为“AVM”的罕见疾病,完全治愈的可能性微乎
你一丛白茸茸的小草,  不曾辜负了一个名称。  ——冯至《鼠曲草》  当下被人们熟知城市背景的小人物多半来自影视作品。相比之下,文学作品中的城市小人物就显得没有那么深入人心。长期以来停留在大众印象中的文学作品中的城市小人物周身弥漫着无解问题带来的无从摆脱的压抑感,被禁锢在重复单调的日常生活框架之中,苦难与痛楚成了其身侧的影子。如果说文学作品中代表性的“城市”小人物要更接近迭代的临界值,那么,小人物
周作人有首诗:“禹迹寺前春草生,沈园遗迹欠分明。偶然拄杖桥头望,流水斜阳太有情。”好友沈尹默和诗一首:“一饭一茶过一生,尚于何处欠分明。斜阳流水干卿事,未免人间太有情。”对此,周在《禹迹寺》中道:“瓠瓜厂指点得很不错。这未免是我们的缺点,但是这一点或者也正是禹的遗迹乎。”这篇小文收录在《药味集》,很值得玩味。何为禹迹?周评价禹是“儒而近墨的伟大人物”,文中却并不列举禹的成就,而写禹的“足病”,即为
“如果卢沟桥战事发动前夕,日本便动员全国,首批派遣30个师团同时分途进犯。用闪电战方式,主力由平汉、津浦两路南下,另以一路出西北,实行战略上大迂回,占领兰州,一举切断中苏的交通,并与沿陇海铁路西进的部队相呼应,央攻陕西,占领西安,得陇望蜀,威胁成都,同时利用海道运输的便利,向长江、珠江两流域西进攻击,与其南下的主力军相呼应,使西南各省军队不能调至长江流域作战,则占领淞沪、南京、武汉、长沙等战略要地
【摘 要】 新会计准则规定,债务重组与非货币性资产交换都要确认资产转让损益。用存货、无形资产、固定资产偿还债务进行债务重组、非货币性交换时产生的增值税、营业税对资产转让损益的计量影响是有差异的,应严格区别,这是会计报告可靠性的要求。资产转让损益确认、计量的差异还导致所得税税前扣除时间、方式上的不同,税收资金的时间价值又将影响到企业的筹资成本。  【关键词】 资产转让; 损益; 增值税; 营业税  
一  我是一位不算成功的作家,尽管每次完成一部新作,我都沾沾自喜,但在夜深人静时却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这一点。即使我写下了浩如烟海的著作,也是一位百科全书式的作家,几乎每一种文体都涉猎并出版有专著,却没有一部真正的传世之作。也许,只有殷墟里几块甲骨上的卜辞,算是流传了下来,但能读懂的人寥寥无几,在拓印时亦多有谬误,要证明我的著作权更是不可能之事。  聊以自慰的是,我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作家,也是最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