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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江我看到了一个如此美丽的民族,美丽得如此完整和充分,他们用这种美丽回答了苗族苦难悲壮的历史。而今天,我们要将这种美丽带给世界。世界上任何的美一定都是在外人的眼光中获得审美自觉,只有获得了审美自觉以后,才能如英国学者泰勒所说的“重要性的自我认定”。从而才可能保护,才可能延续,如果说过去的延续是挣扎中的生命的延续,那么我们现在是欢快的,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