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30元跟我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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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4年中专毕业后,我和对象同被分配在山西榆社县工作。我在县兽医院,她在离县城30里外的一个公社妇联会。1966年正月初八,我们结婚了。
  娶媳妇,本应当是我去她工作的公社迎娶。可她说,不要两个人受累,她独自进城就行。我也太实在了,真没去接她。结婚当天,她才告诉公社领导自己要结婚。领导批评她:“终身大事,怎不早说!”忙给她买了幅画,并写上贺词。然后,她骑车赶往县城。10点多钟,当她推着自行车走进我们单位时,早就等着为我们庆祝新婚的人们一起拍手欢迎。她还是平时的装扮,不知谁风趣地喊:“新娘子在哪里?”于是,其他人也跟着喊:“新娘子在哪里?”她那羞红的脸,更惹人喜爱。
  那时候物资匮乏,我们又远离老家,我没送彩礼,没做新被褥、新衣服,没贴对联,没放鞭炮,没买喜糖喜酒,只用同事凑的烟票买了条香烟;大门外挂了一面红旗,院领导在食堂给做了一桌简单饭菜———饭菜钱由我来出;县妇联领导作为“娘家人”,送来新脸盆和一对大圆镜;同事送了很多年画和毛主席像。就这样,我们办了一场“革命化”的婚礼。婚后三天,她就去参加“四清”工作队集训了。我为筹办结婚一共花了30元,妻子知道后,硬是往我的衣兜里塞进了30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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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家乡有个生产队无人肯当队长,党支部指定老共产党员萧定金当队长。萧老汉六十多岁,从未进过学堂门,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全,社员们戏称他为“文盲队长”。  当时,生产队规定每户社员每年要上交一定数量的猪牛粪等农家肥,根据数量与质量,由队长签字,再交给会计记账、算工分。因萧老汉不会写名字,只在凭条上右角用毛笔打个钩,就算“签字”。久而久之,许多人不上交肥料,自己写一张凭条,模仿萧老汉笔迹用毛笔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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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曙光  1982年春,我从我上班的商店骑了四五十分钟的自行车,到杭州师范学院找我弟弟莫小不,向他借复习资料,我想考电大。  对于因“文革”而中断了学业的那一批年轻人来说,重新求学的机会不是没有,但我已全部错过。  上世纪70年代的工农兵大学生,推荐条件苛刻,家庭出身要好,个人表现要强,还有令人难以想象的明争暗斗,我无从争起。  1977年恢复高考,我的下乡的弟弟们都是在此后三年里考上的。此时我
为了协助编写地方史志,我去乡下搜集一家正骨诊所的资料。这家诊所,始于清代光绪年间,至今已到了第七代传人手上,经营了一百三十多年。  正骨诊所现在的第七代传人,刚从父亲手里接管门诊,年龄不大,才四十出头,但颇有老派作风和一种传统中医特有的沉着、稳健。我说明来意后,他很快就找来了几本大部头的旧书,其中有《族谱》和记有祖上德行的旧地方志书。  从旧县志的一段记载里,我看到了一位纯粹的乡村医生。记载的开头
选择了皖南女孩  马鞍山市郊外20公里苏皖接壤处,有上海的一座后方钢铁厂。1975年,我是那里的一名焦化技术员。  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怎奈重工业基地郎多妹少,王老五漫山遍野。工会领导就开导我们,天涯何处无芳草,当地的安徽姑娘又漂亮又实在,为啥鼠目寸光总在厂区内打转呢?话虽这么说,可他自己的儿子就没带这个头。当时大家都憋着劲儿想调回上海,找当地人成亲不明摆着是要扎根此处一辈子么?  客居安徽的上海
江明是重庆江津区杜市镇月坝村人,今年95岁。他社会阅历非常丰富,小时学过中医,当过皮鞋铺伙计,后来扛枪当兵,打过日本鬼子。新中国成立后,他在重庆一家建筑公司当石工,“文革”时,因为有当“国军”的历史,被清退回家乡务农。  因为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读书人,又见多识广,江明常常帮助同村社员写写书信、契约什么的,因而有人称他“江老师”。他也孤芳自赏,常写点“张大妈、李大妈,人人抱个大南瓜”之类的打油诗,于是
从农业户口转成非农业户口,在我们那会儿绝对是道大坎,一般人是很难有机会的。“半脱产”可以说是当中的一道难关,或者说是“农转非”的一把钥匙。  我是土生土长的丰宁人,在我们小的时候,肯供女孩读书的家庭还不多,而我比较幸运,一直读到高中毕业,在当时绝对算是高学历了。1974年高中毕业后,我回村当了民办教师,一年之后就当上了大队党支部书记。1976年,县里培养年轻干部,我又被选为“半脱产”。  “半脱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