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卡夫卡和《变形记》你不知道的故事

来源 :文苑·经典美文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ovefish777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1912年的秋冬,卡夫卡曾经完成过另一个版本的《变形记》,但当时由于和出版商复杂的交涉,并恰逢一战期间,被迫搁置。1915年,我们如今看到的新版《变形记》得以出版,但是其实当这篇小说在1915年完成发表的时候,卡夫卡对于它的完成仍感到不满意和不认可。
  ◎ “卡夫卡式的”这个词已经被所有人熟知,它所表现的是在一种世界里,一个人的习惯、思维和行为都突然遭到蒙羞、产生绝望。虽然卡夫卡对这个故事并不满意,但无疑这篇故事就是卡夫卡笔下所有故事的典型代表。
  ◎纳博科夫曾在康奈尔大学教授卡夫卡的文学作品,因为对昆虫蝴蝶等抱有极大热情,他也仔细地研究了卡夫卡笔下的这只昆虫。它是一只带着棕色色彩、身长三英尺、长着无数条小腿,有着强有力的下颚和凸性的腹部、背部的大甲虫。
  ◎很多杰出作家都持这样的观点:卡夫卡笔下的格里高尔其实是一位圣人,而他的家人则是怪物。纳博科夫就曾告诉自己的学生,格里高尔是用昆虫做伪装的人类,而他的家人其实是伪装成人类的昆虫。
  ◎早在卡夫卡专注写作的初期,他就认定了写作是“为魔鬼服务”的生活。卡夫卡很清楚这种浮士德式的协议对他毫无利处,但写作已是一切。白天,卡夫卡是一名专职于处理工人受伤保险的职员,晚上则奋力写作。他削减了自己与他人的所有亲密关系,专注与“魔鬼”的这场战役。
  ◎确诊为肺结核后,卡夫卡的创作更加不易,疾病像监狱一般囚禁着他,更糟糕的是,他不知如何释放。疾病与孤独可以很轻松地击败一个作家,但是卡夫卡并没有写那些他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主题,比如痛苦的自己、如何谋生、如何吸引异性。他还是在写恐怖,那些幽默的、困在日常生活中的、超现实的幻想,从他下笔的那一刻开始,每一句都是如此。
  ◎1922年7月,卡夫卡写信给布洛德表示,他开始担心死亡,部分原因是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活过。“我的一生都像是死着一样,但是現在我真的将要死了,我的生活比别人更甜蜜,我的死亡将更可怕。” 卡夫卡对“死亡”的态度像是一场极具想象力的万物将终的彩排,而《变形记》无疑是其中最生动、最悲哀、最可怕、最令人难忘的结局。
  ◎1924年的中期,卡夫卡的身体开始变得极差,不得不搬回家与父母共住。他遭受肺结核病变的痛苦,吞咽困难也使他更加燥热和饥饿。1924年6月3日的中午,卡夫卡不幸离世,年仅41岁。
  摘自《新京报·书评周刊》
其他文献
一日一结叫工钱,一月一结叫工资,一年一结叫年薪,一生一结叫福报。有付出,就有收获,回报自然是存在的,但回报的方式和分量却不尽相同,有时候还非常神秘,意味深长。  想必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我们突然想帮助一个人了,但完全不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有多么好,而是因为在这之前有人帮助了我们。或者我们突然迁怒于人,也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是根源在别处。  一天晚上上网课的时候,我对学生很严厉,还点名批评了其中两
我从没有到过西山。可是这几年来疏散在滇池的东岸,书桌就安放在西窗下,偶一抬头,西山就在眼前。尤其是黄昏时节,读懒写倦,每喜倚窗远眺。逼人的夕阳刚过,一刹间湖面浮起了白茫茫的一片。暮色炊烟送走了西山的倦容,淡淡地描出一道起伏的虚线,镶嵌在多边的云霭里,飘渺隐约,似在天外。要不是月光又把它唤回,我怎敢相信谁说它没有给夕阳带走?  西山是不会就这样容易带走的吧!你看它峭壁下这堆沙砾,堆得多高,快到半身。
水果中,以“上海”冠名的品种不多,我头脑中第一个冒出来的是梨子(上海人叫生梨),即“上海蜜梨”。  上海蜜梨个头不大,梨身与苹果有点相像,矮墩墩、稳笃笃的圆浑,竖着一根短短的柄。小时候,上海蜜梨是新产品,刚上市的时候很甜,汁水也很多,价格便宜,我家经常买。因为梨的个头小,我很不耐烦爸爸让我给它削皮。爸仗着自己是家长,吃水果从来不动手,只动嘴,我把上海蜜梨削好,还要切片,然后装在盘子里递给爸爸,而剩
逛商场的时候,侄女要去厕所,让我和她妈妈在门外等着,结果嫂子急着买东西走开了。侄女出来只看到我一个,噘着嘴说道:“电视上说得对,越漂亮的女人越靠不住,还是姑姑最靠谱。”我……  8岁的儿子存了不少压岁钱,变得财大气粗的。儿子:“爸,我要洗脚,帮我打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兒子:“一百块。”我:“不许告诉你妈。”儿子:“爸,帮我拿双袜子,五十块。”……没几天,我赚了三四千元!眼看儿子要开学了
寨前是山,寨后是山,官舟寨的风在这夹弄里就显得格外优雅。当然不是老师拿着课本、指着黑板对我们解释“优雅”一词。优雅是有讲究的,是官舟寨几百年养来的。  起先,我以为风都是从爷爷那里冒出来的。比如他微驼的脊背,他略显迟钝的手肘,还有他常常弯着的食指。只要稍微一动,风就从爷爷身上冒出,并向四面洇开,涨潮般抽打着整个寨子,波及远处的群山。不同的是它没有回音,没有激起浪花,和爷爷一样木讷。自我记事起,印象
和中学生说作文,是有点犯踌躇的事。因为就中学而言,作文作得好的,其实已经是作家水平,他只是还没有练出来,没有成名而已。  眼界局限在“校园”“爸妈”“朋友”跟前,作文功底已经有了,视野却是“在窗前,在门前”——这是现下绝无办法的事,因为你要考学。考学也不只是“作文”,因为你要吃饭,那就需要找工作,你业余搞创作——作文吧——还需要一个好的身体——社会于作文制约的因素太多了。你为这一切奋斗,大学也上过
诗曰:霞落青山晚照明,客居人间归欲行。掷笔幽谷我去也,文章万卷留后人。  徐霞客是伟大的旅行家,他一生足迹遍及现在全国的21个省 ,经30年撰成60万字的《徐霞客游记》。那么,他的最后一篇游记写于何处?这个问题很少有人注意。2018年11月8日,我到云南宾川县的鸡足山寻访古树,偶揭谜底。  徐霞客于明崇祯十一年(1638)12月22日来到鸡足山,住了30天,每天写一篇游记。后应丽江土司之邀下山,第
夏湾终于在阳光下真实呈现,有种不真切的梦幻感。“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从居住的小城到达故乡夏湾,沿一条笔直的高速公路,也就一个小时。即便这样,好像我总也不能成行,工作与生活交织如一张密密蛛网,我深陷其中。此地到彼地,小城到夏湾,我在其间奔波往返,哪一处都丢不下,又哪一处都安放不了我的焦虑。  高跟鞋踩过高高低低的土路,泥沙抚摸我的鞋跟。路边乡邻亲切唤我的小名,他们脸上憨厚拙朴的笑,扑面
我走的时候还年轻,二十来岁。不知我说过的话在以后多少年里有没有人偶尔提起;我做过的事会不会一年一年地影响着村里的人。那时我曾认为什么是最重要迫切的,并为此付出了多少青春时日。现在看来,我留在这个村庄里影响最深远的一件事,是打了这堵歪扭的土院墙。  我能想到在我走后的二十年里,这堵土墙每天晌午都把它的影子,从远处一点一点收回来,又在下午一寸寸地覆盖向另一个方向。它好像做着这样一件事:上午把黑暗全收回
那天  她有一种越南的宁静  她刚吸进去一口武汉  就迎春来到川外  美,长大了  是有用的……  為了  两天考试  一趟火车  (南京自古注定是个插曲)  看,我写给你诗的字体  比勤奋的姐妹还要年轻……  幻觉  夏天的身体竟没有汗水  有一天  在石婆婆巷口  我发现你挑选水果的手指  突然我不信人难免一死  失眠……  蜗牛脱壳;苦桃、老木、巴黎  我这颗心的楚国呀,真快  枣也诗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