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看蒲宁的爱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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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爱情作为俄罗斯作家蒲宁钟情的主题之一,在小说《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中得到充分的体现。小说的主人公阿尔谢尼耶夫在内心感受与生命体验上具备作者自传性的因素,主人公与作者的生活经历与生命体验虽然无法完全等同,然而通过把握主人公的生存感觉,我们依然可以捕捉到蒲宁生命观的清晰足迹。本文通过分析《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中主人公的爱情体验,探究蒲宁独一无二的爱情观。
  关键词:爱情 悸动 情欲 别离
  蒲宁是俄罗斯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为一位文学大师,蒲宁以其独特的风格抒写俄罗斯的自然风光,阐发人类最本真的生命感觉。在蒲宁的笔下,爱情与死亡经常形影不离,这两个永恒主题永远以其特殊的结合形式引发读者对于人类生命的思考。比如,在《骑兵少尉叶拉金案件》中,叶拉金如痴如狂地爱上了女主人公,然而这种爱情一开始便蒙上了死亡的阴影,因为女主人公要求叶拉金在与她共度良宵后双双自尽;《寒秋》中,一对恋人因为战争生离死别,最终留给女主人公的只有那个寒秋夜晚离别的回忆。不同于一般的悲剧性作品,蒲宁笔下这种爱情与死亡的特殊结合,与其说是为了营造一种悲剧美的效果而刻意为之,不如说其结合本身便是蒲宁爱情观在作品中自然而然的体现。
  蒲宁的爱情观在《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这部作品中得到较为直接的体现。鉴于这部小说中的人物往往拥有其在作者真实生活中的人物原型,而主人公的生活经历也类似于蒲宁青少年时期的真实经历,因此一般认为这是一部自传体小说。然而在谈到对这部小说看法的时候,蒲宁自己“曾特别指出:这本书同任何一部文学作品一样,只有就其反映了作者自身的生活经验和内心感受而言,才可以算是‘自传性’的”①。蒲宁的这种看法,一方面直接表明了这部小说中主人公的所见所闻并非是作者亲身经历的简单复制,另一方面则间接地承认了作品在表达主人公的心路历程上确实具备自传性因素。对于《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是否应定义成自传的问题,或许依旧存在一些不同的意见,然而这部小说的主人公在内心感受与生命体验上具备作者自传性的因素,这一点却是无需争辩的事实。一些学者认为,《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并不单单是对一去不复返的遥远岁月的抒情追忆。昔日的印象不过是作家借以表达他的人生见解的依据”②。可见,虽然阿尔谢尼耶夫与作者本身的生命体验并不完全等同,主人公也并非是作者意识简简单单的传声筒,然而通过阿尔谢尼耶夫的生存感觉,我们依然可以捕捉到作者生命观的清晰足迹。
  本文通过分析《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中主人公的爱情体验,探究蒲宁独一无二的爱情观。
  一、转瞬即逝的悸动
  对于蒲宁来说,“宇宙的力量对于个人的命运拥有绝对的权威,个人的命运是从属于生存的客观规律的”③。蒲宁眼中的爱情也不可规避地受某种世界法则的支配,这种世界法则推动着人类生活不断向前推进,使人类不断地经历新的事物。在生命的进程中,人类原有的生活节奏不断被改变,永远无法保持恒定。在这种情况下,爱情自然也无法保持恒定,这并不意味着爱情本身的消逝,发生变化的其实只是爱情中的情绪状态。
  主人公少年时期在城中参观游艺会,偶遇了城中一位漂亮的小姐,姑娘的嫣然一笑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我永远都记得那凉爽宜人的气息和挂满水珠的花朵的令人陶醉的清新气味。后来我知道,这些花叫作烟草,我之所以印象很深,是因為这种气味同我当时产生的爱慕之情结合在一起,这种感情我生平第一次产生。后来为了这种爱慕之情我甜蜜地病了好几天。由于这个县城里的小姐,我至今一闻到烟草的气味,还不能无动于衷,可是她,却永远也不会了解我,不知道我一生都在想她,只要一闻到烟草的气味,就随时想起她,想起那喷泉的凉气,想起那军乐的歌声……④
  在这次经历中,姑娘并未发一言一语,然而当时的情感体验却使主人公一辈子记挂于心,他继而爱屋及乌,回忆起当时情境下一切与之相关的事物,这些事物也因为爱情染上了美好的色彩。在这一过程中,爱情由一种高峰的悸动体验变成了永恒的记忆;从这一层面而言,爱情的状态确确实实发生了改变。情感的高峰体验本身无法复制,因为时过境迁后心态的变化使人无法模仿当时原模原样的情感,但是当这种体验变成记忆时,人自己又使得这种记忆增添了别样的色彩。经过记忆的折射,主人公昔日的爱慕之情也散发出新的光辉。爱情高峰体验的状态不会持续下去,这是生命的客观规律,但是经过时间洗礼的爱情受到记忆封存而永远保存下去,这也是生命的客观规律。
  可以说,世界的法则决定了爱情不恒定性中的恒定性,产生过爱的体验,这体验便永远无法否认,伴随时间消逝的只是爱情中的激情与情绪成分,而并非人自身对爱情的定义。在蒲宁的短篇小说《幽暗的林荫小径》中,女主人公这样说道:“每个人的青春都会过去,但爱情,却是另外一回事”⑤,“一切都会过去,但并不是一切都会被忘记”⑥。女主人公此刻对待昔日恋人的态度或许是复杂的,但她承认他们之间有过爱情,昔日相处的情感体验本身是美好的,纵使眼前这个人可能在她看来已经显得面目可憎。对于蒲宁来说,爱情不会消逝并非意指寻常意义上一人对另一人感情的一如既往,爱情的不灭主要是就其永存记忆中这一层面而言的,因为爱情彼时的体验是转瞬即逝的,这种体验也正因为其短暂性而具备了留入记忆的价值。
  “蒲宁永远对生命的偶然性、不可预见性,以及一次次新的开始情有独钟”⑦。在《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中,姑娘的嫣然一笑并非是主人公唯一的一次爱情悸动,早在童年时期主人公对爱情的向往便已初见端倪,他面对尼古拉哥哥与其恋人萨什卡的结合,便产生了一种羡慕之情,他羡慕这种青春与美貌的结合,并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不久后却拥有了第三种体验,他对萨什卡“突然产生了一种特别甜蜜的和使人苦恼的感情,这是一种最莫名其妙的感情的初次闪光”⑧。
  这次悸动从时间上来说早于游艺会的那次偶遇,是主人公爱情的首次悸动,因此他自身对于这种感觉也是充满了疑惑,不过这并不妨碍它以爱情的身份进入记忆的领域,并因之而具备新的意义。爱情之所以能够在记忆的折射下散发出新的光辉,从根本上说是因为主人公在回忆之前已经跳脱出了恋爱的情绪;换言之,是因为爱情的高峰体验已经消逝。而回忆时刻的“我”已经不是当时的“我”,历经沧海桑田后的他所占据的其实是一个别样的立场,从这一新的立场来评价过往,就渗入了时过境迁后新的情感与意志,在新的情感意志因素的作用下,主人公才能够真正理解这种体验,才能够将它命名为“感情的初次闪光”。   二、朦胧的情欲诉求
  蒲宁笔下的爱情不是纯粹的精神恋爱,他并不回避描写男女对爱情中肉体欲望的诉求。在《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中,主人公的情欲诉求首次出现在中学时期。一位叫洛普辛的同学意欲与主人公交好,并打算将一位姑娘介绍给他认识,根据洛普辛的描述,主人公对自己想象的姑娘“不仅产生爱恋之情,而且还产生一种男人的肉欲的东西”⑨。与纳莉娅的相见留给他更加明确的感受:
  ……她开始飞快地讲起话来,微笑着,曾两次匆匆地好奇地打量我,这使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烈地在肉体上感到那种特殊的和可怕的东西,这种东西是在女性的微笑的朱唇上,在女性清脆的童声里,在女性的圆溜溜的肩膀上,在女性的蜂腰之间,甚至在那无法形容的女性的踝骨上,这都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⑩
  传统俄罗斯文学中往往侧重于对爱情的精神描写,对肉体、情欲等因素则往往一笔带过甚至避而不谈,这其中尤以托尔斯泰为代表。对于托尔斯泰来说,肉欲与他所追寻的纯洁的道德感格格不入,这主要是源于俄罗斯的社会因素。“在俄罗斯社会中,‘性欲’历来是一个不洁的字眼。在强大的东正教文化的背景下,‘人的七情六欲是一种需要消弭的不洁和罪恶’作为基本理念占据着人们的大脑,禁欲成为这种文化类型中最醒目的关键词”{11}。禁欲主义不仅仅只是托尔斯泰主义所宣扬的观点,还广泛地存在于世界各地的宗教观念中,然而深受托尔斯泰主义与东方宗教文化影响的蒲宁,却恰巧排除了前二者都共同具备的禁欲主义因素,这证明蒲宁对于情欲的描写并非出于偶然,而是出于蒲宁独特爱情观自然而然的流露。蒲宁不回避对于情欲的描写,从某种角度来说恰恰表明了蒲宁对爱情中情欲因素的肯定。
  然而蒲宁对于情欲因素的着力抒写,并非是为了强调情欲本身,而是强调情欲之于爱情的不可或缺性。俄罗斯的传统文学习惯于将爱情与肉欲进行明确的区分,因此恋爱中柏拉图式的精神部分投向了彼岸的怀抱,而肉体与情欲等成分便坠入了尘世的藩篱,爱情与肉欲的层次因而高下立判,精神恋爱成为着力宣扬与表达的对象,肉体之欢则受到贬抑与回避。可见,许多俄罗斯作家之所以排斥描写情欲,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默认了俄罗斯传统观念对爱情与情欲进行高下区分的这个大前提。显然,蒲宁并未提前接受这个前提,这位作家一生都在探索爱情的本质,到了晚年依然执着于这一主题,创作了以爱情为主题的小说集《幽暗的林荫小径》。对于一生都在探索爱情本质的蒲宁来说,爱情与情欲属于同一个世界,两者并不体现为高与低的截然对立。
  三、离别与死亡
  蒲宁笔下的爱情转瞬即逝,因此离别自然而然地成了爱情结束最适合的象征形式。离别分别为主人公的一次次恋情画上了休止符。《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主人公的兩次爱情悸动、对纳莉娅的迷恋、与安卿的初恋、与丽卡的情爱纠葛,纷纷由于时间、空间的双重阻隔而逐渐暗淡,直到结束后归入记忆的世界。主人公自己对这种感情的逐渐流逝有明显的感知,在与初恋女友安卿分手后,他一开始怅然若失,痛苦的感觉也愈来愈重,不过更久远的时间埋没了这种悲观的情绪,他想到:
  时光流逝,就连安卿也渐渐变为奇谈,她那生动的容颜也开始淡薄。你真不敢相信,她曾经同我在一起,现在她还在某个地方。我现在只是在想入非非,烦恼地想到爱情,想到某一个美女的姿色的时候才想到她和感到她……{12}
  需要指出的是,这段恋情中消逝的依然只是情绪的部分,然而这种情绪却使主人公记忆犹新,他记得他爱过,也记得他怎样热烈地爱过,爱情的定义并没有消逝,在记忆中散发出一种悲剧性的美感。
  一段恋情本身并不会产生美感,因为它仅仅意指主人公的一部分生命流程。蒲宁作品中真正使爱情散发出美感的因素在于离别,因为离别强调了爱情的瞬间性与不可把握性。爱情的这两种性质使得爱情显得弥足珍贵,失去弥足珍贵的爱情因而也就令人扼腕叹息,产生出悲剧美的效果。而死亡作为离别的一种典型形式,较之于一般类型的离别,更加突显了爱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深意。
  丽卡可谓是《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中与主人公爱情牵绊最重的女性,蒲宁花费大量的笔墨描述了主人公与丽卡分分合合的爱情历程,着力抒写他们这段感情中的苦涩与甜蜜。这部小说也以丽卡的死亡、主人公对她的思念结束:
  不久前我梦见了她,这是在我失去她后漫长生活中唯一的一次。在梦中,她的年纪和我们共同生活、共度青春的时期相仿,不过从脸上可以看出她的美貌已衰。她清瘦,身上穿着类似丧服的衣衫。我只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她,然而心中却充满了那种强烈的爱和喜悦,感受到了那种肉体和心灵的接近,那是我从来没有从别的什么人身上体验过的。{13}
  在小说结尾,主人公对丽卡的爱伴随着丽卡的死亡而显得更加强烈,然而在回忆起丽卡的时候,他依旧感受到了与昔日恋人的情投意合,感受到了爱的喜悦。
  巴赫金认为:“倘若取消有生有死之人的生命边界,那么所体验的节奏和内容,也就失去了自己的价值……问题是在于存在着限定生命边界的术语,如生与死;只是因为确有这些术语存在,有限生活的时间流程才获得了情感意志的色彩;永恒本身也只有与有限生活相联系,才会有价值含义。”{14}恰恰是因为生命有终结,时间对于生命来说才具备了价值,对于爱情来说才具备了意义。从这一意义上说,死亡决定了生命之美,决定了爱情在价值上的永恒。
  在《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中,死亡与美好并不冲突。帕乌斯托夫斯基说道:“在蒲宁的散文和诗歌中,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一个人由生至死的漫长的、基本上是美好的生活历程。这种感觉在《阿尔谢尼耶夫的青春年华》中尤为强烈。”{15}恋人的死亡虽然是主人公爱情的悲剧,但并不意味着主人公对人生的态度是悲观的。在他眼中,死亡不过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的一部分,是生命的必然结果,它无法剥夺生命中美好的爱情感受。
  四、结语
  蒲宁笔下的爱情强烈而短暂,总是很快便归入记忆,并在记忆的折射下散发出新的美感,作家也并不回避对情欲诉求的描写,他强调爱情中灵与肉的合一。与此同时,弥足珍贵的爱情总是与离别及死亡紧密相连,彰显转瞬即逝的生命之美。蒲宁作品中的这些爱情特征根植于蒲宁独特的爱情观。在他眼中,激情的迸发、情欲的诉求、痛苦的别离都是爱情的必要表现形式,都是生命现象的一部分,因此受到强大自然力的支配。爱情历程的结束一方面不可挽回,另一方面伴随着爱情流入记忆是必然结果;既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又有始有终的爱情给人造成稍纵即逝的印象,也使蒲宁笔下的爱情显得更加弥足珍贵。
  ① 汪介之:《对已逝年华的深情回望——读蒲宁的〈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名作欣赏》2004年第10期,第10页。
  ② 冯玉律:《论蒲宁创作中的永恒主题》,《俄罗斯文艺》1994年第1期,第60页。
  ③⑦{11} 叶红:《蒲宁创作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37页,第152页,第140—141页。
  ④⑧⑨⑩{12}{13} 〔俄〕蒲宁:《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章其译,长江文艺出版社1984年版,第87页,第53页,第98页,第99页,第137页,第322页。
  ⑤⑥ 〔俄〕蒲宁:《幽暗的林荫小径》,载《蒲宁中短篇小说选》,冯玉律、冯春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7年版,第242页,第243页。
  {14} 〔俄〕巴赫金:《巴赫金全集》(第1卷),钱中文译,河北教育出版社2009年版,第65—66页。
  {15} 〔俄〕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戴骢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第2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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