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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娱乐至死”,我们一定不能只从文本的角度,或者传播学的角度,或者社会学的角度去分析,我们得试图把娱乐至死拉回到哲学的世界。“娱乐至死”在哲学层面归结到人生存意义问题上,“娱乐至死”是因为娱乐与生产发生的了分离,造成了“至死”这一状态,“娱乐至死”也即创造性生命活动的疏离。通过对哲学意义上的娱乐与死的解读,试图让人对“娱乐至死”有不一样的认识,在哲学意义上解读“娱乐致死”的同时,借助马克思对异化的分析,我们对“娱乐至死”进行分析,是不是因为娱乐的异化,导致了娱乐仅仅是娱乐而不带有产出,是不是娱乐被异化后,娱乐与生产进行的分离才导致娱乐至死中那样带有统治意识的娱乐,是娱乐对人的控制?在娱乐过程中人丧失了的反抗能力吗?通过构建娱乐至死所出现的理论基础,把娱乐致死呈现出来,分析在这种视域下娱乐致死所包含的意义,从哲学角度对“娱乐”与“至死”进行解剖分析,分解娱乐致死的含义后,再从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意义上重构娱乐至死,亦在呈现出娱乐至死所表达的更深层次的意思,并通过深度剖解娱乐至死来向世人传达或警惕一些东西,并试图改变娱乐至死这一现状。毕竟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于改变世界。在结合《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启发下,借助马克思对人的异化劳动的异化分析方式去分析娱乐至死中娱乐是如何成为单纯的娱乐,娱乐而没有伴随生产的娱乐,分析娱乐的异化,分析资本控制下社会娱乐是如何与生产产生分离的。最后,回归当下,现如今中国在改革开放40年之后,我们的物质文化得到了极大的丰富,而在面对这样的富足之后,希望通过这篇文章来解释娱乐意识形态领域娱乐对人的蚕食。借此,同样呼吁人们避免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避免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和欲望的庸俗文化。娱乐是人所必须的,但也需要在正确的娱乐状态下,回归人类在生产生活中在生产领域与消费领域的平衡,同时回归人类自己本身,在人类的发展过程中生产自己,发展自己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