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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震云(1958-)倾八年之力完成的二百万言长篇巨著《故乡面和花朵》(华艺出版社,1998),无疑是一部颠覆了作者阅读期待的反经验作品。该作以一种难以把握的碎片式的记忆方式表达了刘震云对“行进中的中国”的一种当下的、超迈而又混沌的感受。其“人物”穿越古今,情境荒诞,其“胡思乱想、胡言乱语”的叙述话语,确认的是一个传统的“乡土”社会遭遇“后现代”冲击的驳杂色调。本文拟从三个方面解读刘震云这部泱泱巨著。首先就“叙述人”/“人物”叙事中多样化转换,还原其文本结构组织的设置方式;其次分析“人物”身份语言及“人物”关系的内在联系,以期揭示“文本主题”彰显的独特路径;最后阐释其叙事“荒诞性”形成的诸多样态(伦理关系的塌陷,群众的疯癫表演,政治历史的虚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