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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现象学美学家英伽登可谓是我们“最熟悉的陌生人”,对其理论的研究已逾30年,然则对其理论的探索以及重要性的正名仍“在路上”。本文试图运用现象学“本质直观”的方法,围绕英伽登“具体化”理论特殊的文论位置:处于“作品中心”和“读者中心”的临界点上,以一名温和的调停者身份去化解两种极端“中心论”的内在矛盾,既承认作品的他律、不独立性和开放性,允许读者在合理范围内的多样“具体化”,同时又赋予作品这个潜在图式化结构以制约力量,对任性读者的意识重构加以节制和限定,刚好保持了“具体化”的多样性与同一性的动态统一过程。此外进一步挖掘其文论被忽视的重要意义和内蕴的强大的文论张力,揭示出“具体化”在文论中的这种“承上”、“启下”,处于理论临界点上的理论意义。因此本文欲从这一角度入手,细致梳理相关理论,进行有效的理论思考,尽己所能的对整个“具体化”过程展开深入、系统的研究与剖析,力求可以将整个“具体化”理论清晰、准确地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