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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成名于上个世纪80年代,有才华也成果颇丰。和马原、洪峰、残雪、扎西达娃、格非、余华等属于先锋派作家。新历史主义理论传入中国后,先锋派作家首先开始转向新历史主义的小说的创作。而苏童经过不断的努力,对于这一题材可谓是驾轻就熟。在他的新历史主义小说中,寓言化是其主要写作方式之一。从最初的《米》到后来的《黄雀记》,不管是讲述哪一个故事,苏童总是涉及寓言,被寓言的不仅是事件,还有人物。在《黄雀记》中,作者则是更多的借助了寓言,甚至题目“黄雀”就直接来自传统寓言故事。寓言式的写作方式更是贯穿了文章的始终。因此,笔者在反复研读文本之后,决定将《黄雀记》写作上的寓言化作为研究的重点。虽然前人对《黄雀记》的寓言式有所研究,但是笔者发现,研究还不够全面。本论文主要从《黄雀记》对寓言的重释、寓言体式、叙事的讽喻性三个方面展开论述。作者在《黄雀记》中对寓言的重释,主要是借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寓言,从现代人的角度重新解读历史故事,重点是对物欲横流社会的反思和批判。并且对寓言进行了解构,人物关系不再是一成不变的,人物命运也是“吃与被吃”不断上演的。而其中的寓言体式,笔者主要从三种视角进行分析,即意象的所指、结构的隐喻和意义的迷宫。其中,意象的所指是作者为了故事情节的需要和表达情感,寄予了一些意象特殊的功能。这些意象承载上这些功能,就像披上了寓言这一神秘的外衣。不仅对文章的结局有所暗示,还增强了文章的可读性。结构的隐喻则主要从篇章结构上,抓住作者对于冬天的省略来分析这种省略的作用和意义,结合冬天寒冷这一季节特点来揭示作者对于人物命运的暗指。意义的迷宫中,归纳小说的多重意义是重点。最直观的是小说的现实意义,揭露了现实社会存在的问题和对国民性的批判。然后是象征意义,作者深层次的谈到了关于人的精神和命运的问题。最后,还有先锋小说的余绪。在小说叙事的讽喻性中,笔者主要是探究对人物命运的讽喻。文中的三位主人公都是在如花的年龄,由于主观和客观的因素,走上了悲剧的道路。通过分析三位主人公不同的悲剧命运,感悟作者对他们的讽刺和批判。在少年成长的过程中,作者的批判显示了作者给予的关注。通过对青少年的关注,体现了作者普世的人文关怀和一个作家应有的社会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