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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怪爱情叙事至宋诸范式皆备,发端于原始社会的图腾信仰终在历史洪流中演绎为案头文本,宏大的娱神活动退位于风月迷情,从神话传说中只言片语的记载到唐宋笔记小说中蔚为壮观的集合精怪情爱故事展现出其强大的生命力与创作空间,精怪题材与情爱主题这一对组合关系也随着精怪爱情故事的壮大成为创作范式被不断重复。笔者认为精怪题材与情爱主题遇合模式不仅是写作范式,亦是承载集体无意识的原型。因此对二者互择关系的研究既是对精怪情爱叙事写作范式的探究,亦是对时人精神信仰生态面貌的还原。 第一章对宋前志怪题材中精怪爱情故事发展进行梳理,一方面对宋前精怪情爱故事中的精怪题材类型做出分类,以便于通过对不同的精怪题材与情爱主题的互择关系研究得出这一遇合模式的普遍规律;另一方面以国人性心理与精怪的纠葛为脉络揭示精怪题材情爱表达的历时性发展。 第二章以山水精怪、神话历史人物精怪、动植物精怪、器物精怪四大类精怪题材与情爱主题的互择关系为切入点,通过解析题材与主题各自特点寻找二者的契合之处。山水精怪以精怪之性为镜像达成山水场域之性、精怪之性、情爱之性三方的互拟关系;神仙历史人物精怪则是在道教文化场域下情爱言说与宗教言说互为拟喻;动植物器物精怪以精怪之性为中介勾连了动植物本性与人性。 第三章精怪拟情模式的文本再现将从以下两方面探讨精怪拟情模式对后世文学的影响:其一精怪拟情作为创作手法在叙事文学作品中的运用;其二精怪拟情作为一种修辞手段在文学意象的塑造及民俗文化中的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