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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莫里森第一部双重声音的小说《最蓝的眼睛》为例,通过对两个黑人小女孩佩科拉与克劳蒂亚不同命运的关注,揭示了在由白人男性控制的充满敌意的权威话语(主要以最蓝的眼睛为代表)中,黑人女性是如何使其女性声音得以在场的。本文包含五部分,除了引言和结论外共分为三章。这三章详尽地论述了本文的中心论点。此文的引言部分介绍了本文研究的意义,结论部分总结全文,揭示了由前文得出的推论。
第一章集中阐述了对美国文学传统中黑人女性的寂然无声的超越。为了维持对黑人女性的霸权统治及优势地位,美国主流社会塑造了两种类型的黑人女性刻板形象-黑人保姆和黑白混血儿。许多著名的男性作家如赖特和埃利森也在其小说中将黑人女性声音边缘化。尽管白人女性主义者与黑人女性主义者在父权制社会中面临着同样实现女性声音的任务,但黑人女性主义者与前者有着鲜明不同。
第二章主要探讨了在《最蓝的眼睛》这个文本中黑人女性声音的缺席与在场。在以最蓝的眼睛为代表的白人男性权威话语的压制之下,许多黑人女性形成了自我憎恨,并最终失去了其黑人女性声音,而另外一些黑人女性则对抗权威声音,实现了自己的声音。在最蓝的眼睛的凝视下,佩科拉相信如果她的眼睛,那双看风景、看世界的眼睛是最蓝的眼睛的话,她自己也将会不同。然而,佩科拉的渴望太天真了。与黑人传统,自己的家庭及黑人社区相隔离的佩科拉,其黑人女性的声音最终被她自己及其他黑人迁移给她的自我憎恨所湮没,只能在幻觉中从她的所谓的“最蓝的眼睛”中获得慰藉。
第三章着力探索了在最蓝的眼睛的凝视下黑人女性声音在场的根源。在这部小说中,莫里森竭力向我们揭示了黑人女性声音在场的根源。正是通过充盈黑人生命的力量—歌唱与讲述故事、家庭的纽带联系和互相扶持的黑人女性社区—的滋养下,克劳蒂亚和书中的其他黑人女性才得以打破沉默,实现她们独特的黑人女性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