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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论文尝试运用地理学、人类学、规划学、景观学、建筑学、思想史、风水学等领域多学科的知识、多种方法与多种手段较为系统地对传统聚落进行解读,深入了解传统聚落的特征、形成及演变,进一步把握传统聚落形成与发展的多元化及其本质。同时,在总结传统聚落中变与不变的相关因素基础上,进一步思考挖掘传统聚落在现代发展中的保护,使理论与实践能有机结合。论文具体从以下方面进行论证:1、以地理学视野,从宏观上了解聚落形成、发展与演变,以及演变过程中形成的多元文化融合。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探寻聚落发展过程中,政治权力和宗族权力的参与使聚落儒化程度逐渐加大的因素。同时,随着人口的变迁,聚落也进行着繁衍,使其文化层到明朝以后变得更为丰富。二个聚落在具有同一性的同时,也保留了自身个性,对个性的挖掘有利于不同聚落的宏观定位。2、以人类学视野,从宗法伦理、房派、生活方式与建筑的关系来了解聚落的规划及建筑布局。对处于不同文化圈的二个聚落宗族发育程度进行对比分析,从而表明由于江西流坑村处于理学发展的核心区,受礼制影响尤深,表现出政治、宗教与理学的统一,在规划上有强烈的实用意识和专业水平;而建水团山村的发展,由于时代与政治的变迁,不同民族的聚居,使其在保持伦理本位的同时有了稍许变化,体现出发展中所保留的彝文化及原始崇拜特点,在规划上表现出精心布局的拓扑手法。3、以景观学视野,了解分析聚落规划设计中的审美心理和行为模式。由于团山村与流坑村聚落构成的围合与封闭,产生不同程度的边界,源于格式塔心理的作用,产生了系列意象。景观边界的确定,无意之中形成了聚落宗族权力的延伸,此种做法在流坑村表现得淋漓尽致。对景观的宣扬体现了人们对山水的追求,景观的建构不仅仅是人们想象的产物,也是形成不同族群的权力边界和心理边界。流坑村由于人口相对较多,许多景观逐渐消失,景观让位于种族繁衍及生存的需求。由此可见,景观作为人的理想的追求物和士大夫文化品格的表现物,最终也得让位于低级需求,对于现代景观设计来说也该引以为戒。4、以建筑学视野,系统总结聚落营造的技术和艺术特点。对不同的地理环境和人文背景下形成的聚落,其相应的建筑形态风格、营造技艺以及建筑文化关联,必然体现出明显的地域特征。由于团山村受汉文化这强势文化的侵润,表现在建筑形态上出现汉彝结合的风格,彝族文化也能取得自己的地位,体现出二种文化的互补。流坑村由于历史上隶属不同的行政管辖,文化上主要受临川和庐陵文化影响,加之地处恩江上游的赣江流域,该村在建筑风格中逐渐形成杂糅并存的局面,是赣文化的最好见证。同时,团山村受法国殖民文化入侵吸收了法国建筑文化符号,而流坑村则由于天主教的入侵吸收法国宗教建筑文化特点,各自形成了中外结合以中为主的风格。5、以思想史视野,来了解聚落生成、发展的理学思想内涵。由于聚落发展的复杂性和非线性,试图从风水与宗族事件、丧葬及其它门类艺术方面,分析在传统聚落演变中的不同因素影响的可能性,分析其所蕴含的不同思想,从而在聚落的演变及宏观定位的基础上有所深化,丰富了聚落文化的研究内容。6、通过系统的总结、回顾与反思,试图从方法论及哲学层面上对传统聚落的分析进行深华,通过矛盾与价值的分析来表达对传统聚落保护与发展的思考。即首先是对传统聚落发展的战略定位,其次以旅游业的发展为龙头,其它相关手段为辅,逐步解决发展中涉及的住房问题及配套服务设施,使广大村民在提高和改善居住环境质量的基础上,能有效地延续聚落的地域特色与和谐精神。以上多种方法的运用,实际仍是系统论的指导结果,形成对传统聚落研究的完整性,意图使得以此保护与发展为契机,对其它相似聚落起参考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