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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1)探索乳腺癌患者不同阶段反刍性沉思、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的动态变化。(2)分析乳腺癌患者不同阶段的反刍性沉思、应对方式对主观幸福感的作用。方法采用便利抽样法,选取2018年11月~2019年10月于大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经病理确诊为原发性乳腺癌,于该院接受手术及术后化疗的患者为研究对象。采用纵向调查的方法对符合纳排标准的患者进行问卷发放与收集。研究工具共包括四部分:一般资料情况调查表、简体中文版事件相关反刍性沉思问卷(Chinese Event-Related Rumination Inventory,C-ERRI)、医学应对问卷(Medical Coping Modes Questionnaire,MCMQ)以及总体幸福感量表(General Well-being Schedule,GWB)。预调查的过程中对研究方案进行细化与完善,每次调查前对患者的整体情况进行评估。测评时间点为入院当日(T1)、术后第1个月(T2)、术后第3个月(T3)及术后第6个月(T4)。入院当日(T1)为患者介绍医院及科室环境、主治大夫及责任护士,以缓解患者刚入院时的焦虑状态,同时讲解术后肢体功能锻炼步骤并鼓励其术前练习。之后介绍本研究的目的及意义,取得患者同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后发放量表。之后的T2、T3、T4测评之前均与患者进行电话沟通,确定其住院或入院检查的时间,评估患者情况后发放问卷。获取问卷后,及时录入。采用双人双份录入法,并随机抽取10%的数据进行核查,以保障数据录入的准确性。利用SPSS19.0对数据进行数据整理与统计分析,分析方法包括正态性检验、描述性统计分析、Pearson相关分析、多元线性回归及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等。结果1乳腺癌患者反刍性沉思的动态变化情况T1:乳腺癌患者的反刍性沉思总分为(28.85±8.90)分,侵入性反刍性沉思(14.38±6.63)分,目的性反刍性沉思为(14.46±6.08)分;T2:反刍性沉思总分为(29.37±6.64)分,侵入性反刍性沉思为(17.68±6.14)分,目的性反刍性沉思为(11.70±5.16)分;T3:反刍性沉思总分为(25.13±5.55)分,侵入性反刍性沉思为(10.80±4.95)分,目的性反刍性沉思为(14.33±3.92)分;T4:反刍性沉思总分为(22.57±3.83)分,侵入性反刍性沉思为(7.74±3.23)分,目的性反刍性沉思为(14.83±3.63)分。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乳腺癌患者四个阶段的反刍性沉思总分、侵入性反刍性沉思及目的性反刍性沉思的变化有统计学意义(P<0.001)。不同学历、不同化疗周期的乳腺癌患者反刍性沉思总分变化在时间和交互效应中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2乳腺癌患者应对方式的动态变化情况乳腺癌患者面对、回避和屈服这三种应对方式在不同的时间点得分情况不同。面对:T4时得分最高为(2.46±0.49)分;回避:T2时得分最高为(2.24±0.31)分;屈服:T2时得分最高为(2.11±0.81)分。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乳腺癌患者面对、回避及屈服三种应对方式随时间点的变化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01)。不同家庭人均月收入的乳腺癌患者面对、回避、去读均分变化在时间和交互效应中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3乳腺癌患者主观幸福感的动态变化情况乳腺癌患者不同时间点的主观幸福感得分为T1:(98.39±15.64)分;T2:(80.91±19.64)分;T3:(90.07±12.75)分;T4:(96.77±13.88)分。主观幸福感总分呈现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并且在术后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主观幸福感得分越高,于术后1个月时主观幸福感得分最低。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主观幸福感随时间的变化差异具有显著统计学意义(P<0.001)。4乳腺癌患者反刍性沉思、应对方式及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性分析Pearson相关性分析结果表明不同测评时间点,乳腺癌患者主观幸福感总分与侵入性反刍性沉思、回避、屈服呈负相关关系(P<0.05),与目的性反刍性沉思及面对呈正相关关系(P<0.05)。结论1乳腺癌患者术后6个月的反刍性沉思水平呈动态变化,且不同测评时间点的反刍性沉思的类型不同,术后1个月时反刍性沉思频率最高,以侵入性反刍性沉思为主,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反刍性沉思总分呈下降趋势,目的性反刍性沉思呈上升趋势。不同家庭人均月收入、不同化疗周期对乳腺癌患者反刍性沉思的影响不同。2乳腺癌患者术后6个月的应对方式呈动态变化,面对呈现先下降后上升趋势,于术后1月时得分最低;回避呈现先上升后下降再升高趋势;屈服呈现先升高后下降趋势。不同家庭人均月收入对患者的应对方式影响不同。3乳腺癌患者术后6个月内的主观幸福感呈动态变化,总分呈现先下降后上升趋势,术后1月时得分最低,幸福感水平最差,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呈现上升趋势,术后6个月时恢复至术前水平,各维度中精力维度和忧郁或快乐的心境变化趋势较为明显。4不同测评时间点的侵入性反刍性沉思、屈服及回避与主观幸福感呈负相关关系,目的性反刍性沉思、面对与主观幸福感呈正相关关系;且侵入性反刍性沉思、屈服与回避能够负向预测主观幸福感水平,目的性反刍性沉思、面对能够正向预测主观幸福感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