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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世界各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服务业自由化进程的加速,服务业已成为国际FDI领域的主流,服务业FDI在全球FDI中超过60%。2011年我国服务业FDI第一次超过了制造业,2013年我国服务业FDI占全国FDI的56%。因此,对于服务业领域FDI技术溢出和东道国哪些吸收能力因素影响其技术溢出效应的研究显得极具现实意义。在对相关文献和理论梳理的基础上,本文通过竞争效应、示范-模仿效应、人员培训-流动效应和关联效应四种途径分析服务业FDI技术溢出机理,并从服务业本身特点具体分析了四种途径如何促进服务业FDI的技术溢出。本文从东道国角度分析服务业FDI技术溢出效应的大小,主要从三个层面分析东道国吸收能力,即服务业FDI技术溢出产业基础层面,服务业发展水平的高低是FDI技术溢出的基础;东道国具备能力层面,人力资本水平的高低是FDI技术溢出大小的能力;东道国外部环境保障层面,法治水平为东道国FDI技术溢出提供保障。三种吸收能力因素都与FDI技术溢出正相关,即服务业发展水平越高、人力资本积累越多、法治水平越高,东道国吸收能力越强。在实证部分,首先,构建服务业FDI技术溢出模型,实证发现服务业FDI技术溢出效应更多体现在促进我国技术效率的进步,并且服务业FDI对我国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是非线性的,两者呈倒U型关系,说明我国服务业FDI引进存在着最优规模,在服务业FDI引进量小于这一规模时,全要素生产效率随着服务业FDI的引进而提高,但当服务业FDI引进规模超过某一特定值时,随着服务业FDI的继续引入,我国全要素生产率可能会因FDI过度集聚,产生拥挤效应而下降。其次,本文通过构建门槛回归模型,进行门槛检验和门槛效应回归,对我国服务业FDI技术溢出效应的吸收能力进行分析,并计算出服务业发展水平、人力资本积累和法治水平三个层面的门槛值。研究表明,服务业发展水平、人力资本积累和法治水平对服务业FDI技术溢出效应存在着显著的“双门槛效应”。这种非线性关系决定着服务业发展水平、人力资本积累和法治水平所处阶段不同对服务业FDI技术溢出效应影响也不同,由此可以看出东道国吸收能力决定着服务业FDI技术溢出效应的大小。最后,根据结论提出相关提升我国各地区吸收能力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