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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积调节性氯通道广泛分布于哺乳动物组织和细胞.在调节细胞容积,免疫反应,细胞膜电位,胞内酸碱平衡以及细胞的增殖、分化和凋亡等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尽管近年来针对容积调节性氯通道进行了广泛深入的研究,但由于缺乏特异性通道阻断剂和未发现不含容积调节性氯通道的细胞株,其分子基础迄今尚未完全明了.已经提出的候选对象有ClC-2,P-糖蛋白(P-gp),蛋白ICln(pICln)和C1C-3等,最近的研究表明P-gp和蛋白pIcln本身不构成离子通道,可能只是容积调节性氯通道的调节分子;而ClC-2氯通道电流的生物物理学和药理学特性与容积调节性氯通道电流存在较大差异.由于ClC-3氯通道电流特性与多种细胞内源性容积调节性氯电流相似,近年来的研究认为ClC-3可能编码了豚鼠心肌细胞、犬的肺动脉平滑肌细胞、牛无色素睫状上皮细胞、HeLa细胞和爪蟾卵母细胞等的容积调节性氯通道.但C1C-3自1994年从大鼠肾脏克隆并异源性表达以来,有关ClC-3氯通道蛋白与细胞容积调节性氯通道关系的研究结果存在较大分歧.豚鼠心脏、大鼠的肝脏以及人胚胎脑细胞克隆的ClC-3异源性表达后对容积调节性氯电流的影响和电流特性互不相同.上述相矛盾的结果极大阻碍了对ClC-3氯通道功能的研究进展.容积调节性氯通道不但可被细胞肿胀、改变细胞外液渗透压所激活,同样也可在等渗、等容情况下通过减少细胞内离子强度而被激活.但细胞肿胀激活容积调节性氯通道的信号机制尚不清楚.近年来的研究表明一些胞内调节因予如G蛋白、蛋白激酶C、蛋白激酶A、钙/钙调蛋白激酶、蛋白酪氨酸激酶以及细胞骨架等均参与调节其开放,但迄今未观察到一种普遍存在的调控机制.目前多数研究认为胞内的一些蛋白激酶可能参与容积调节性氯通道的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