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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阐释美国著名文学评论家克林斯·布鲁克斯与罗伯特·潘·沃伦对《小说鉴赏》一书中短篇小说的文本分析。
作为新批评的代表人物,克林斯·布鲁克斯与罗伯特·潘·沃伦运用新批评理论方法与观点,对短篇小说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分析。这种立足于作品本身,立足于作品的结构,从作品中挖掘文学性的做法,值得关注。对当前小说赏析中那种大而无当的文化分析,也有纠弊之功。本文按照作者的体例安排,从小说的基本要素出发,分为理论概述、情节论、人物性格论、主题论、新小说论、《小说鉴赏》的启示与局限六个部分,在对各个部分的详解中对当前的小说鉴赏、小说批评以及文本分析提供值得借鉴的资料。
第一部分深入阐述笔者对布鲁克斯与沃伦《小说鉴赏》的理论定位以及《小说鉴赏》的理论特色。笔者认为,《小说鉴赏》不是简单的文学欣赏,而是文本分析。文本分析是一种独具特色的文学研究方法,不同于文学史研究,不同于文学理论研究,立足文本,从作品的结构出发,从作品的构成要素出发,带给读者认识文学的另一种思路。《小说鉴赏>的理论特色在于其指导思想——有机整体观,这是布鲁克斯的理论观点,它由三方面构成:文学作品是一个有机体,各个部分,各种要素互相配合,共同组成文学作品,部分脱离整体没有意义,离开部分的整体也不存在;内容与形式辩证地统一,没有无内容的形式,也没有无形式的内容:文本作为文学批评唯一的对象,自成一体,但并没有割裂与现实、作者、读者的关系。
第二部分详细论述《小说鉴赏》的情节论。布鲁克斯与沃伦认为情节自身是一个有机整体,又与人物、主题共同构成了作品这个有机整体:情节是动作的结构、是行动中的人物、是主题的显现。从这三方面考察,情节、人物、主题水乳交融。
第三部分详细论述《小说鉴赏》的人物性格论。布鲁克斯与沃伦认为,人物性格连贯统一,它自身是一个有机整体,在与其它要素的相互作用中,主题决定人物性格的表现手段,什么样的主题就有什么样的表现手法。人物行动(即属于情节)与人物性格相一致,什么样的人办什么样的事。人物性格与人物语言相一致,什么人说什么话。
第四部分详细论述《小说鉴赏》的主题论。主题自身具有一致性。在与其它要素的配合中,生活逻辑与主题相一致,细节(也属于情节)与主题相一致,作家风格与主题相一致,在这一组统一中,更好地认识了好小说。
第五部分详细论述《小说鉴赏》的新小说论。在对新小说进行简略介绍之后,着重布鲁克斯与沃伦“新小说”研究的独特视角——有机整体观指导下的新小说研究。他们认为,新小说仍是有机整体,只不过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有机整体,而是:观念统摄的有机整体、叙述视角统摄的有机整体、以意义探寻为支点的有机整体。
第六部分从全书出发,对《小说鉴赏》一书中布鲁克斯与沃伦的方法进行总概括。对我们的启示之处为:以文本为中心指向人生经验,运用悖论分析文本,运用隐喻等其它方法分析文本。其局限性为:忽视文学活动、纯客观的标准具有片面性、所选小说有其局限性,运用单一方法进行文本分析有失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