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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赋学史上汉赋等课题的研究,宋赋研究显然是薄弱一环。历代赋论家多以骚赋为正宗,以汉赋为极则,对宋赋往往批评者多,赞誉者少。北宋的苏轼是中国文学史上罕见的全才,诗、词、文、书、画样样精通。作为赋坛独领风骚的大作家,他的融汇古今的辞赋创作思想和深湛的辞赋艺术修养深刻地影响着北宋后期的辞赋创作。辞赋创作贯穿于苏轼文学创作的各个时期。仅《苏文忠公集》中以赋名篇的就有26篇之多,包括骚赋、骈赋、律赋、文赋等多种体式,在题材、内容、风格、语言、表现手法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创造和突破。但现今研究者多较为关注他诗词创作以及文艺思想和理论方面的研究,对其辞赋的分析讨论多局限于前、后《赤壁赋》及少数几篇赋作,且研究重点多放在对其内容或赋体的创新的讨论、研究,很少涉及文艺思想对其赋作的影响或者针对一篇赋进行用韵、对偶等方面的详细分析。研究以苏轼为代表的北宋辞赋创作情况,必须联系当时的政治、文化背景总体分析.苏轼不仅从理论上肯定律赋的价值,在创作上也身体力行,不落俗套。现存的6篇律赋,如《通其变使民不倦赋》、《浊醪有妙理赋》等都不受程式拘限,较多自由与创新。往往借用散文笔法,寄议论于俳偶之中,使行文虽俳偶而有单行之势。苏轼诗词中的挥洒气质,在束缚颇多的律赋中,也同样有所展示。苏轼的文赋同样不受固定程式的束缚,俗语、散句随处可见,议论、问答妙趣横生。如《后赤壁赋》等问答形式比汉赋更为灵活多样,参与问答者往往不限于主、客二人。篇中问答者有主(作者)与客、主与妇,还有主与道士,三番问答,巧妙地穿插于叙述之中,使赋作的结构显得波澜壮阔,活泼有致。丝毫没有汉以来传统赋体的拘谨呆滞。除苏轼的文赋之外,他的其它赋作研究者甚少,出版的相关著作也不多,学界往往把对苏轼赋的研究放在宋代赋史中或是把他的赋作分门别类地放在律赋、文赋等体式中讨论,很少对苏轼赋进行单独的专题研究考察。关于苏轼辞赋的期刊论文则主要集中在苏轼赋在整个赋学史上的影响、苏轼赋所体现的儒、道精神以及相关赋的内容和形象特征等方面。第一部分,宋人律赋的文体特征律赋的主题:以经史为题,多为议政之作。宋代律赋与唐赋相比限韵更为严格。宋代律赋的用典以及文末多以议论见长的特点。后世对宋律赋的研究评价以及接受传播情况。对前人的评价和接受情况进行分析研究,提出自己对这些评价的看法以及依据。苏轼律赋分析研究苏轼现存赋二十五篇,含律赋六篇。《浊醪有妙理赋》、《延和殿奏新乐赋》、《明君可与为忠言赋》、《通其变使民不倦赋》、《三法求民情赋》、《六事廉为本赋》。选取其中一或两篇研究苏轼律赋的特征:不为律赋之律所拘,句式灵活多变,偶语而有单行之势、寓议论于排偶之中、大量使用之乎者也之类的虚词,一些律句几乎与散文无异。第二部分,苏轼骈赋和骚体赋研究先绚烂后平淡:给侄子赵德麟的信“凡文字,少小时须令气象峥嵘,彩色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辞达”说:苏轼藉由对谢民师诗赋杂文的精研评读,提出自己的文学主张。文章的起止,在于当行当止之处。《答谢民师书》论及文章之道,乃是:“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对其他人的作品评论:苏轼提出文章当以清新者最为难得。他在《答李方叔书》中,对后学李方叔的古赋近诗给予极高评价,肯定其作乃“词气卓越,意趣不凡”,但亦提出李的诗府作品“但微伤冗,后当稍收敛之”。指出作品须注意避免繁杂、冗长的弊病。历代评论家对苏辙赋的评价苏辙的创作技巧:意立而理明第三部分苏轼的文赋体现的赋学思想和文艺理论。苏轼文艺理论、画论、书论:在《自评文》又名《文说》中苏轼自述为文时:“如万泉源,不择地而皆可出,在平地滔滔汩汩,虽一日千里无难。及与山石曲折,随物赋形,而不可知也。所可知者,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他评价柳宗元诗说:“诗以奇趣为宗,反常合道为趣。”《书柳子厚渔翁诗》,《苏轼佚文汇编》卷五,《文集》。批评王安石“好使人同己”,强制天下推行他这一种学说和文章风格,造成文学衰落。以《前赤壁赋》、《后赤壁赋》为例研究苏轼文赋的用韵。历代对苏轼的文艺思想和赋作的评论,以苏轼文赋《前赤壁赋》、《后赤壁赋》为例。论文结合苏轼的文艺思想研究其辞赋作品,用“枯淡论”、“辞达说”、“随物赋形说”以及他零散的画论、书论、诗论和书信资料中所体现出的文艺思想和理论论证苏轼律赋、文赋等各种赋体的特色。利用《苏轼年谱》等资料整理各篇赋体的写作时间和背景,分析当时时代背景、苏轼的仕途境遇和思想状况,以便更深入地了解作者各篇赋所表达的思想内容。在资料搜集方面,充分利用《四库全书》、《苏轼资料研究》等,力求全面搜集、整理历代对苏轼赋的评论,研究各个时期苏轼赋的接受情况,并从社会背景和苏轼赋的艺术特征等方面探索其原因,以求对苏轼赋有更全面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