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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必须回到被西方思想中的认识论偏见所遮蔽的存在问题上来。这种偏见即表现其有关主体开端的论述中,也体现在有关客体的开端的论述中。那些探讨客体或是主体性质的哲学处于一种相对肤浅的实体层次,没有深入到存在的层次。只有通过“源始视域”的时间才能发现存在,这就意味着主体和客体都“存在于时间之中”,马克思用资本批判不仅在解释着资本主义世界,更希望改造着资本主义世界。随着资本的扩张,时间似乎这个样子,就如货币一样,成为所有的事物的普遍价值标准。时间测量不断精确化,对于人而言,作为精确期限的时间,也就是商品化的时间,它与其它的所有的时间可以自由地进行交换,抽象化、量化的时间区别于存在,并与后者形成分离。作为生命的时间,作为生命绵延之体验内容的时间,与纯粹的,可分离的可量化的时间分离。通过对马克思时间观念的梳理,马克思认为时间实际上就是人的积极存在,它不仅是人生命的尺度,而且是人的发展的空间,如果没有现实的人,没有人实践,就无所谓时间。人的存在的问题所涉及决非是抽象精神的劳动、与理论对立的狭隘实践,而是在一定阶段和条件下,是人再创造自身及周遭环境的生活过程。时间作为人的存在,就是通过人的实践活动去把握,而不是通过抽象的心灵去把握,人通过实践通过自己把握自己,通过自己限制自己从而达到统一。在这里马克思奠定了其存在论基础,把时间性作为人的源始性生存条件说了出来,时间对于人的创造性是不言自证的。时间和人的积极的生命存在即劳动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但更是与否定的异化劳动联系在一起的,异化的扬弃与异化是走的同一条道路而最终达到统一。在资本原则下,时间被抽象化,形成异化时间及相对应的异化劳动,并导致闲暇时间的异化。同是在异化时间之下,资本表现一定历史进步性和局限性。在寻找资本的时间性根源时,发现资本是由于丧失其时间性,在流俗时间下拥有其形而上学的本质特征,马克思通过资本批判恢复人与世界最原初的关联,即为共产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