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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信息爆炸的网络社会,我们无时无刻不在面临情报的炮轰。情报信息的提供者(传者)想方设法(编码)利用各种手段(媒介)将信息传送给特定或不特定的对象(受众),受众利用自己的背景知识对信息进行理解加工(解码)。这一传者→编码→媒介→受众→解码的传播过程,每一个环节的手段选择,是主观、客观的连续交替,没有绝对的纯主观,也没有绝对的纯客观。
“新闻语言是汉民族共同语言的一种变体,它通过新闻媒介向人们报道新近发生的事实、传播具有新闻价值的信息时使用的语言。”(段业辉,1999)在媒体呈现多样化的今天,报纸仍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而报纸新闻语言也是所有媒体语言中最具有历史的。
传者在使用新闻语言陈述命题消息的过程中,不免或多或少地加入个人主观的观点、看法,即使是情报来源明确的消息也必须加以说明。本文主要探讨报纸新闻语言中传者借以说明自身态度的、情报来源的语言手段之一--“证据范畴”。虽然这种情态表现的归类及名称尚无定论,但本文的主张是在新闻语言这样一个语境中,传者利用一定的语气语法形式,表达对命题消息“判断、估计、推测、传闻”的情态语义功能,而在新闻语言中这些语气及情态都需要有“证据”作基础。因此,本文将其定义为“证据范畴”(见1.1)来进行探讨。
文中将13个“证据范畴”词语分为“判断”、“估计”、“推测”、“传闻”4类,分别统计它们在报纸新闻报道中的使用频率,在此数据基础上,首先比较中文、日文新闻报道中证据范畴的异同;分析证据范畴与新闻报道的关系;最后讨论传者与受众对证据范畴认知的偏差,并探讨其成因。
本文基本的思路构成及主要使用的理论、方法简示如下:
本文共7章,每章安排如下:
第一章:说明本文证据范畴的界定及分类,并介绍与本文有关的理论及方法。首先从“认识情态”的视角出发对“证据范畴”进行定位,然后介绍本文的理论基础--“情报地盘理论”;点出“证据范畴”与认知心理的关系;简述“证据范畴”的语用特征。
第二章与第三章是数据统计部分:
第二章为中文部分,语料来自2008年人民日报。本章将“证据范畴”分为“判断类-认为、以为、觉得”、“估计类-可能、也许、或许、兴许、大概”、“推测类-好像、似乎、仿佛”、“传闻类-据说、听说”4类13个词,分别统计它们在报纸新闻报道中的使用频率。利用“新闻常用词汇分析法”,检测出本文证据范畴在新闻语言中的常用词语及4类词语的原型成员,并以各版面的统计数据为基础,分析证据范畴各词语在新闻语境中的语用功能。
第三章为日文部分,分类及调查统计方法基本与第二章相同。只不过语料来源除了2008年朝日新闻的数据之外,还简介笔者硕士论文使用之1966年的统计数字。并以各版面的统计数据为基础,分析日文概言表现各词语在新闻语境中发挥的语用功能。
第四章为比较部分。首先对日文部分作一个历时的比较,并从语言学及新闻学视角出发,分别探讨中、日文“证据范畴”在各自的报纸新闻报道中使用情形的异同。
第五章透过问卷调查的方式,了解受众对新闻报道中“证据范畴”的认知程度。从调查结果分析受众对报纸新闻报道中“证据范畴”使用的理想与现实的认知偏差,并结合“证据范畴”的使用频率、语用功能与受众认知来分析新闻各种性质内容的版面特征。
第六章探讨传者与受众对“证据范畴”的认知差异。首先从报社、传者、受众三方面分析其各自的立场所面临的客观报道的理想与现实,进而透过“情报地盘理论”分析传播过程中可能发生的传者与受众的认知偏差类型。最后,从认知心理学的相关理论切入,解析受众对报纸新闻报道中的“证据范畴”产生认知偏差的因为。
第七章是结语。总结本文的内容并提出今后必须进一步研究思考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