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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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扫过江南的城,古镇里的路坑坑洼洼布满泥泞。林栀站在台风中,雨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她瘦弱的身体,她脸上的妆已经不堪入目。
  顾子非从客栈的窗户看到了暴雨下这个备显伶仃却又孤傲的身影,惊讶又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林栀也不知道自己在雨中站了多久,甚至顾子非把伞撑在她头上她都没察觉。直到他开口:“这睫毛膏质量好差,下次我送你支好点儿的吧。”
  她这才发现雨不知何时不见了,只是眸子被眼泪和雨水糊了太久,看到顾子非的那一瞬间不由有些恍惚。于是,眼泪再也止不住,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下流。
  他原以为他这样会让她止住哭泣,可没想到她的眼泪变本加厉。眼前的局面,刺得他自己的眼睛都有点儿痒痒的,像有什么液体要溢出来似的。
  “林栀,你先别哭了好吗?先跟我上楼换身衣服。”不等她回答,顾子非不由分说便拉起她往回走。
  因为他怕再不离开这大雨,自己也会陷入回忆里——那段最初和林栀熟络起的青葱年少。
  林栀是校训队的老运动员,每年市级比赛她都无一例外地接下各种百米跑。因此,从初二起便破了男子百米纪录的顾子非,对这样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却每年蝉联百米赛第一的女生有印象自然一点儿也不过分。
  只是,那年高二市级运动会的百米接力赛,不知道为什么,身为最后一棒的林栀在冲刺时忽然摔倒了。收揽了好几届的奖牌因为她的失误飞了,同是运动员的顾子非不难想象,此刻林栀的心情有多糟糕。
  他是在运动场后的小双杠旁看到哭得稀里哗啦的林栀的,看她哭了好一会儿都没注意到自己,他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过去搭讪:“你的睫毛膏肯定很贵吧,哭了那么久都没有脱妆啊?”
  林栀的目光随着顾子非陌生的声线望去,才看到他早已抬起手递出的纸巾。这让林栀觉得有些尴尬,可她还是接过纸巾,轻轻嘟囔了一句:“我没有化妆……”
  顾子非被她的回答呛得有些想笑,仔细一看才发现林栀的运动裤右腿处有淅淅沥沥的血渗出。往下观察,发现她穿的钉子跑鞋上也有轻轻浅浅的血迹。
  “喂,你怎么受伤了啊?我带你去医务处。怎么回事啊?伤得好像很严重。”林栀听到他的话,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只是和刚才默默流泪不同,她像个努力完成功课却没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委屈得哭出声来。这和顾子非以往在赛场上看到的那个所向披靡的林栀完全不同。顾子非看着眼前孩子气模样的林栀,内心一点点柔软得不像话。
  他像哄孩子一般对她温柔地说:“林栀同学,你要听话,伤口不及时处理会留疤的。我背你去医务室好吗?”
  她忽然怔住:“林栀同学?”这几个简单的字凑成的一句话让她有些蒙。这个一直以来被所有运动员视为传奇偶像的男生,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可她又像是中了魔障一般,竟把心中的疑问吞下,真的乖乖听从他的话,任顾子非背着去了医务室。
  林栀的伤口不深,可是却伤在大腿部位,走起路来痛得要命。顾子非不放心,提出要送林栀回家。林栀觉得怪不好意思,毕竟第一次认识,总不好这般麻煩人家。
  顾子非很坚持,仿佛认识很久的好友一般。
  北城的九月份太阳还热得辛辣,公交车上是没有空调的。顾子非怕林栀伤口感染,决定去搭出租车。
  “市里离我家有二十多公里呢,搭出租车实在是很浪费啊。”林栀找了各种理由推脱,顾子非的态度却很坚决。最后,林栀终于鼓足勇气坦白:“我没有钱搭出租了。”
  她像是发着小脾气般嚷道。顾子非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咧开嘴露出一口皓齿:“你没有我有啊。笨蛋。”虽然他这样称呼她,可听到林栀的耳中,这句“笨蛋”却似宠溺一般,让她再也找不到理由拒绝。
  出租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隔挡住车窗外那个炎热斑驳的世界,凉爽让林栀感到舒适。林栀倚在车座上,带着少女的羞涩开口和顾子非闲聊起来。
  “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会在那里哭啊?”
  顾子非转头看着她,笑道:“那你想讲给我听吗?”
  林栀的脸泛起清浅的红晕,接着说:“接力赛前,我们隔壁班的一个女生拜托我顶替她去跳远。我穿着钉子鞋也没来得及换,冲刺跳出去后,很傻地就把左脚的鞋钉扎进右腿了……受伤是因为顶替运动员,所以我也不敢说啊,然后接力赛就……因为我搞砸了。”
  “那你是因为比赛失利,所以在那里哭吗?”同样身为运动员的顾子非,似乎完全能理解那时林栀的心情。正在想要如何安慰眼前这个一脸懊恼的女孩时,林栀却又开了口:“不是啊!我是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啊。自己穿在脚上的钉子鞋扎进自己的腿里,那到底是个什么姿势啊?而且……这么傻的人竟然是我……”林栀的语调里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但是顾子非听到这里,实在有些忍不住要大声笑出来。
  “我的天,林栀同学!你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脑回路啊?”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孩的想法和思维,不过这些丝毫不影响他心里为她的可爱加分。
  那一路他们相谈甚欢,只是林栀也不好意思多问些什么,到了家门口道谢后便回了家,连电话号码都没留下。林栀安慰自己说,反正第二天还要比赛,那时候也会再见到他的嘛。
  第二天,林栀一出门便看到顾子非骑着单车倚在自己家门口,单车后面放了一个加绒的坐垫,显得有些突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林栀因为惊喜而眼珠冒光的神情。
  “你……你怎么在我家门口?”顾子非把林栀的表情统统收纳到眼眸里,笑着递给她一个包装好的小礼盒:“不是说了要送你一支睫毛膏嘛,喏。”
  林栀被顾子非的举动惊得有些瞠目结舌,愣愣地接过盒子,不知道该回答什么。顾子非却很自然地说:“喂,还干吗发呆啊?我可是专门安了一个坐垫准备载你去运动会场的。坐上来啊。”一系列举动如行云流水,自然得好似他们早已认识了很久。林栀就这样傻傻地坐上了单车。
  清早的太阳还未露出辛辣,顾子非踩着单车均匀加速。有清风抚过林栀的碎发,一刹那,好似有狂风暴雨呼啸在林栀心中。天空赤蓝如海,清澈纯粹,就这般重重直击在林栀内心,生根发芽。   顾子非载着林栀到运动会场时,已不似昨天那般人都走得稀稀落落。一大早各个学校的运动员早已就位,他们的到来引得哄笑声一片。
  “小非!这不是高三年级的飞毛腿学姐吗?你们关系这么好啊?”林栀也是从这个时候才惊觉,眼前高出自己一个头,每年都出现在市级运动会的少年,竟然比自己小了整整两岁。而得知顾子非才上高一的消息,她显得有些无措,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怎么会蠢到自己悄悄关注的男生,连学校和年级都未曾打听。
  有小小的失落在林栀的心里无声蔓延开来,那种感觉林栀很清楚。面临高考的她,跟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两届的男生,还未熟络便将渐行渐远。
  林栀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有些窘迫,急匆匆告了别回自己班。摇摇头清理自己混乱的心思,她哪有闲暇时间考虑这些,当前最重要的,是拿下最后几个项目的第一,好在高考时给自己那拿不上台面的成绩多加些艺术分。
  再往后的日子,这个小插曲好似成为了两条相交的直线,由这个交点之后就断掉了一切联系。而顺利考入大学后,林栀再也没有遇到谁会喊她飞毛腿。穿着长裙留着披肩长发的林栀,如果不是她轻描淡写地提一句自己的特长,大家都看不出此刻出落得清瘦的姑娘在高中时期竟然会叱咤在运动场上。
  大二的林栀更喜欢戴着耳机安静地坐在操场台听电台广播,还会想象夕阳下顾子非模糊的身影穿梭在跑道上的模样。林栀总在想,那时候如果再多一些交集,现在的彼此,又会是什么样子?
  电台里女主播的声音温软又富有感性:“你知道什么叫做意外吗?就是我从没想过遇见你,但我遇见了;从没想过会爱你,但我爱了。”林栀还未从主播深情的朗诵中抽出神,似曾相识的声线便隔着耳机远远荡入她耳膜。
  “喂喂,林栀吗?”林栀抬眼顺着声源,看到顾子非的脸。那一刻,她分明听见自己心脏跳动到快要炸裂的声音,但她竟傻傻呆住发不出声。
  “林栀,真的是你!你现在的样子好文静啊!我差点儿没认出来。嘿,没想到你也考到南方来了!”
  顾子非一长串的话语表达出的惊喜让林栀彻底慌了神,她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他的出现都是这样让人意外。而那种意外一次次地出现,终于在她的心底暗自生根成了冥冥注定。如果当初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遇见,这一次,她不想再思考所有的不确定。天大地大,林栀知道,还能遇见他,上天给足了自己机会。
  那一年林栀20岁,她终于鼓起勇气做了两年前就想做的事情——要了顾子非的电话号码。林栀去打了一对耳洞,耳朵刺刺的,有点疼,不过林栀特别开心。是重逢的喜悦,还是鼓起勇气跨越自己内心透明的纠结,她不清楚,只是她知道,她不想再错过了。
  再相约时已经过了期末考试,林栀特意化了精致的妆,挑了副闪亮的耳钉戴上。一见面顾子非就打趣道:“我记得我们飞毛腿以前可从来不化妆的哟,怎么两年不见摇身一变成仙女姿态了?”
  林栀白了他一眼,呛道:“在我印象里的你也是温柔体贴的,怎么如今这么油腔滑调起来了?”
  “哈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们女孩子呀,就喜欢男生这样不是吗?”
  林栀被他的话弄得窘迫,忽然很想告诉他,要不是他送她睫毛膏,她可能到现在都不会化妆;还想说,自己喜欢的是他以前的样子。不过现在的他,她也……很喜欢。想到这里,这些话一下全卡在喉咙,憋红了脸颊。
  最后开口说出来的是:“你怎么也考到南方来了?”
  顾子非盯着林栀的眼睛:“以前听说你在北方念书是为了艺考加分,其实你是南方人,还是要考回南方去的。我当时就很想去南方看看,看看那里的生活是什么样。”
  林栀被他眼神里的温柔颤到心脏,分明是充斥着无限深情的话语,顾子非却又挠着头嬉皮笑脸道:“哈哈哈,有没有被撩到啊?不逗你了,其实我高考失利了,家里人给我办的转学,来复读的。”
  纵然话语显得多满不在乎,林栀也分明看出来说完复读的顾子非,神情怅然而落寞。那时候的林栀,以为那失落是因为高考的失利,苦口婆心地跟他灌了一大堆励志自强的鸡汤。直到顾子非被她严肃又认真的表情逗得开怀大笑,她才停止说教。
  南方的雨季来得绵稠罕长,湿哒哒似永没有放晴的时候。后来林栀便和顾子非相约,如果不是艳阳天,顾子非便要老老实实复习准备考试。顾子非也抱怨过,岂不是要整整学上一年也见不到晴天了。
  只是在面对顾子非学业这件事儿上,林栀态度很坚决。所以他们再相遇以后,相见的次数也并没有因为所在一个城市而变得频繁起来。
  不过,那些让人心情沉闷的阴雨天,在那时候的林栀看来,是一切美好的开始。这也让林栀比别人更期待晴天,只有在那为数不多的晴天里,她才能跟顾子非相约结伴。
  日子一晃就到了圣诞节。这里不似北方,再严寒也看不见大雪纷飞,只有钻心的冷风混着雨水。
  林栀编辑短信叮嘱顾子非下雨天不要乱跑,穿得厚一些安心念书。还没等来对方的回复,她就听见宿舍楼下那熟悉的声音在呼唤自己。
  “林栀!林栀!快下来,我有礼物送你!”
  推开宿舍窗户向下看,就看见打着伞裹得像个小笨熊一样的顾子非。林栀急匆匆穿了外套下楼。
  “不是说好了下雨天不许出門吗?”尽管脱口而出像是责备的话语,但分明能听出林栀欢喜的情绪。
  “今天是圣诞节,谁晓得以后圣诞节还会在哪里喔。”
  顾子非不满地嘟囔,又把小箱子递给林栀:“家里人提前让我回去备考了,也没定什么时候走,所以这些东西提前交给你。你回去再看吧,我走了,做题去了。”
  说罢就转身离开,似又想起什么一般回头补上一句:“对了林栀,圣诞快乐。能再见到你,我特别满足。”
  原本,林栀已做好顾子非出国前死也不再见他的打算。江南的暴雨下得异常,淹了很多地方,而顾子非偏偏又跑到丽水去旅游。林栀看到那里发生泥石流的消息后怎么也联系不上顾子非,情急之下坐了大巴去找他。
  没有电话联络的林栀凭着顾子非发的微博找到了古堰画乡。只是雨水很大,她并不知道他住在哪家客栈。大雨里的古镇看不到平常的人流,林栀孤孤单单喊了很久,那一刻她多怕自己再也找不到他,找不到那个从相遇那天起就驻扎在自己心底的少年。终于,表面的坚强拗不过脆弱与担心,眼泪肆意流下。
  林栀也不知道自己在雨中站了多久,甚至顾子非把伞撑在她头上她都没察觉。直到他开口:“这睫毛膏质量好差,下次我送你支好点儿的吧。”
  她已经不记得顾子非一次次出乎意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有多少次了,只是这一次她终于放下了所有防备、所有顾忌,哭得歇斯底里。
  “林栀,你先别哭了好吗?先跟我上楼换身衣服。”不等她回答,顾子非不由分说便拉起她往回走。当他牵起林栀手的那一刻,林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说:“顾子非,我喜欢你很久了。”
  顾子非盯着林栀坚定的眼神,很久才问道:“那为什么圣诞节那天以后,你都没有再联系过我?”
  那天,顾子非准备了很多份礼物给林栀,其中包括一封厚厚的信,是彼此失联两年来顾子非的生活记录。有他谈过一场恋爱的经过,以及家里人给他安排出国念书的规划。他来这边复读,都是为了出国念书做铺垫。所以,他和她的再见,真的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
  林栀也是从那天才大悟,她和他的所有故事,是一场场意外组建出来的。那时林栀便决定把自己的情感深深藏起来。既然他的人生已经被安排好,那么自己的这点儿感情,清清淡淡也便过去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能当着他的面亲口说出“喜欢你”这样的话是多么酣畅淋漓,又是多么不易。
  顾子非啊,纵然我们会相隔两地,纵然这份喜欢不知被岁月长河流卷到哪里,可眼前这个真实存在的你,是我所有暴雨都淋不散的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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