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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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文学虽然生长在现实生活的土壤上,但她既要走向未来,又往往回首历史,去推开历史之门。现在是未来和历史的契合点,又是未来和历史的分界线。作家的思想观念和对生活的认识总是受时代的制约,但这并不会更不可能限制作家对未来的遐想和对历史的回首。古今中外的文学史,都存在着这样一种文学现象,即在某一特定时期,作家常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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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文学虽然生长在现实生活的土壤上,但她既要走向未来,又往往回首历史,去推开历史之门。现在是未来和历史的契合点,又是未来和历史的分界线。作家的思想观念和对生活的认识总是受时代的制约,但这并不会更不可能限制作家对未来的遐想和对历史的回首。古今中外的文学史,都存在着这样一种文学现象,即在某一特定时期,作家常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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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大凡每个现代民族的文学,都可以分为民间文学和作家文学两个领域,撒拉族也不例外。据史书记载和该民族中广泛流传的历史传说,她是一个于公元十三世纪由中亚撒马尔罕迁徙来,并与青海循化地区的世居民族融合形成的一支独立的民族经济文化共同体。从形成直到现在,大约有七百年左右的历史。在这漫长的历史中,由于因迁徙而造成的文化断裂(尤其是土尔克文字的失传),致使这个民族的文学,直到新中国成立前的六百五十多年中,仍然只是以民间文学的形式口耳传承,没有出现自己的作家,当然也就不可能有作家文学作品了。
<正> 一、问题的提出诗歌有韵(至少以有韵为主)本来是世界各民族的通例,彝诗应不例外。那么我们在此提出彝诗有韵还是无韵的命题来,具体意义何在? 问题在于,老彝文并无“韵”的专用字,而只有一个无所不包的“音”字,声音、音响是音,“音韵”也是音。这是事实,在阿买妮《彝语诗律论》“注18”中,我们早就声明过了。可是奇怪,在我们译注整理的《彝族诗文论》《论彝诗体例》《论彝族诗歌》这三本古典诗文论集中,为什么又“韵”字连篇,处处都在读“押韵”呢?是的,这的确是一个似乎矛盾的现象。惟其如此,所以“彝诗有韵
<正> 少数民族古代文论家对语言的本质特征问题,做了精辟的论述。如果我们系统地考察少数民族文学语言的本质和特征,可以进一步认识各个民族文学语言的内部发展规律,有利于真正理解各个少数民族的文学发展史。一人是类的存在物。语言是将人类联为一体的纽带。语言又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也是社会发展的重要工具。它是一种特殊的社会现象,它作为人们彼此交际、交流思想、交流经验、交流知识和相互了解、相互帮助的工具而服务于社会。所以,它具有社会性的本质。傣族学者祜巴勐说:“有了人类的劳动,才有人的语言;有了人的语言
<正> 远在蒙古大军进入中亚以前,在古老的土库曼斯坦就已经有了自己具有历史意义的文化珍品并和外部交流。十一世纪初叶,突厥文字、文化的卓越缔造者尤苏波·博拉萨贡斯基、马哈茂德·卡贾尔斯基以及当时这些智人的众多仰慕追随者就生活在这块土地上。遭受蒙古大军重创之后,我们的各种发展被远远地抛在后边,为了中世纪土耳其斯坦文化的重新出现,诸如中世纪的纳沃伊、巴布尔、阿里·霍列兹米、鲁达科·穆尔拜克等不朽史诗的出现,人们花了大约五百年的时光。
<正> 一在我国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在辽阔的文学海洋里,少数民族不但有过众多的文学创作家,创作了许多优秀的小说、诗歌、散文和文学剧本;而且产生了自己的文学理论家,撰写了不少独有见地的文学理论文章和著作。我国古代文论源远流长,丰富多彩,而少数民族的文论则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由于社会的、历史的及其它原因,中国少数民族文论作家产生得较晚,直到约当于南北朝时期,彝族的举奢哲写了《彝族诗文论》,阿买妮(女)写了《彝语诗律论》,中国文论史上才算有了少数民族的文论作家。他们大体与刘勰、钟嵘同时,即生活在公元
<正> 裕固族不仅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民族,而且是一个具有强烈自我意识的民族。他们的长篇叙事诗《尧乎尔来自西州哈卓》正是这一民族特征的集中反映。它通过对尧乎尔东迁的艰苦历程及英雄业绩的描述,讴歌了裕固族人民的伟大思想和精神。千百年来,达部英雄史诗成为裕固族人民进行自我教育的珍贵诗篇。
<正> 白族的“山花体”,是流行于民间的一种民歌体式。它一般为“七、七、七、五;七、七、七、五”的句式组成,也有“三、七、七、五;七、七、七、五”等多种句式。而在白族传统的讲唱文学《大本曲》中,更有十字为句的。现在流行的“山花体”民歌,又称为“花柳曲”,是山野间传唱或对唱的情歌,多是即兴之作,以口耳相传。至于形诸僰文的,均为“七、七、七、五;七、
<正> 一哈萨克族是我国的一个古老民族。《穆天子传》中传说公元前9世纪时,周穆王西巡,到达西王母之邦(西域中亚草原的游牧之邦),见到的“西膜人”即“塞种人”,就是哈萨克族先民的重要一支。哈萨克族有着悠久的文化历史和传统的哲学思想。古代哈萨克人,认为宇宙万物起源于土、水、火和空气四种元素,认为天空如毡房,星星如火炬,认为生命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互相
<正> 霍加纳斯尔是个在哈萨克族人中妇孺皆知的人物。仅这一现象,便体现出霍加纳斯尔的故事在哈萨克中的特殊地位及在哈萨克草原传播的广泛与深入。在哈萨克中,常把风趣幽默的人弥之为“霍加纳斯尔”。这种比喻又反衬着霍加纳斯尔的“笑料”特性。他出现在哪里,就给哪里带来轻松愉快的欢笑。如今的一些民间老人们围坐在毡房里闲谈时,我们常会听到这样一则新编的霍加纳斯尔的故事:
<正> 中国少数民族比较文学研究会成立大会暨首届学术讨论会于1993年3月10日至14日在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召开。3月10日上午举行了成立大会。我国著名学者、北京大学教授季羡林,中央民族学院教授马学良,国家民委教育司副司长谢启晃,中国比较文学学会会长乐黛云、副会长陈惇,中央民族学院院长哈经雄、副院长朱玛洪,中国社会科学院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所所长刘魁立,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会长王平凡,北京比较文学学会副会长徐京安等出席了成立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