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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拙文《主观表达、客观表达和二元表达》一文中(见《内蒙古大学学报》1986年第2期),我们试图把主观表达分成“肯定式”和“否定式”两种,并认为它们分别能表现出话语人之坦率或狡黠的性格特点。对否定式能否成立这个问题,当时的心怀实在是颇为忐忑的,所以,虽然说了几句话,总觉得一片舌头直僵僵。以后在阅读中,发现这居然是一个老话题,古人、近人、当代人许多人都谈过这个问题,一而再三四,了无新鲜。具体些讲,关于这个问题,迄今为止我们已经收集到八家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