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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生物医药产业是全球公认最具发展前景的高技术产业之一，被誉为“永不衰落的朝阳产业”。近年来，新加坡生物医药业迅速崛起，新加坡已经成为了亚洲最富活力的生物医药中心之一。发展生物医药产业对我国具有特殊战略意义，新加坡的成功经验给我国提供了很有价值的启示。
关键词：生物医药；知识经济；风险投资；知识产权；人力资源
中图分类号：F41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18（2012）08-0176-02
生物医药产业是全球公认最具发展前景的高技术产业之一，是未来高科技产业的龙头，被誉为“永不衰落的朝阳产业”。作为直接关系到生命安全、健康和生活质量的特殊商品，医药生物产业不仅影响国民经济的发展,而且对国家的繁荣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目前，生物医药产业已经成为世界各国特别是大国经济社会发展战略的重点，很多国家和跨国公司更是不惜投入巨资,竞相争夺国际医药市场的制高点。
一、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发展现状
近年来，新加坡生物医药业迅速崛起，保持着惊人的增长速度。从2000年到2007年的平均年增长达到了20%。其中，在2004年至2005年,新加坡的生物医药业的增长率为28.3%，超过制造业整体增长率11.6%的1倍多，是电子业增长率的4倍多。同时，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为7500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其人均年产值91万新元，远高于其他制造业的平均水平(14万新元)。［1］据推测，以目前的增长速度，未来5-10年，生物医药产业对新加坡的重要性将超过电子业，生物医药产业对新加坡总体经济的贡献将升至14%。［2］
如今，新加坡已经成为了亚洲最富活力的生物医药中心之一，在21世纪工业发展远景规划中，新加坡政府把生物医药产业列为推动新加坡经济发展的新引擎和未来的第一支柱产业，并在其第4个科学技术发展五年计划中将生物医学确立为今后的三大战略性研发领域之一，计划在2010年把新加坡建设成为一个集研究、制造和地区中心为一体的世界级生物科技基地。［3］
二、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迅速崛起的成功经验
（一）提供一流的基础设施,建立生物医药园
上世纪末，新加坡政府做出了走知识经济道路的决定。新加坡领导人很清楚,要发展知识经济，首先应完善知识经济基础设施，想让外国企业把研究机构转移到新加坡或在新加坡设立新的研究中心，前提是必须能提供拥有良好创造氛围的科研基础设施。如今新加坡已经成为了世界级的生物医药重地，许多企业之所以把新加坡当作首选的投资地点，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新加坡所拥有的世界一流的科研基础设施。
为了发展生物医药业，新加坡的一个重要举措就是建立了生物医药园，通过提供世界一流的基础设施，增加新加坡对于外国企业和人才的吸引力。新加坡生物医药园是一个拥有5家公共研究机构和生物医药产业研发实验室的综合性研发联合体。在园区内，研究人员可以共享基础设施和各种先进的仪器设备，园内还提供会议设施和中央实验室等，可以使企业的研发成本大幅降低，并加快产品的研发速度。此外，新加坡贸易工业部(MTI)还投资建设了一个面积达18.5万平方米的世界级生物医药科学研发基地——奥城(Biopolis)。奥城汇集了大量的生物医药研究人员，不仅MTI自己可以在这里开展边缘科学研究，还成为吸引公共和私营研究实验室进驻的科技孵化基地。［4］
（二）设立创业风险基金，加大资金投入力度
生物医药产业是一个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业，具有高投入、高收益、高风险、长周期等特征，其研发投入远远超过了其他行业。例如，一个基因工程新药的开发费用平均需要1-3亿美元，有的还高达6亿美元。在美国，生物医药研发的人均投入为其他工业领域的10倍。同时，生物药品研发的成功率很低，风险很高，药品的研发过程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都很关键，一环失败将前功尽弃。通常，一个新药研发的成功率仅有5%-10%，时间却需要8-10年。此外，市场竞争的风险也日益加剧，抢先注册新药证书、抢占市场占有率是投资能否获得回报的关键，若其他企业抢先获得专利或占领了市场，也将前功尽弃。因此，研发生物药品的企业面临着极大的风险。
新加坡政府一向大力扶持创投事业。由于过去新加坡毫无工业基础可言，私人企业根本拿不出风险资本，而政府本身的资金也很有限，于是政府便和企业家以合作的方式出资入股，一方面分摊风险，一方面向这些企业展示政府支持科技创新的决心。新加坡在上世纪80年代就出现了风险投资公司，在政府的各项优惠政策的大力支持下，发展很快。90年代以后，政府则亲自充当风险投资家对风险项目进行投资，支持高新产业的发展。
目前,新政府设立的生物基金高达7亿多美元。其中，5.8亿美元用于“生物医学科学投资基金”，1.2亿美元用于创新基金和生命科学基金等。政府创办的生物技术基金管理公司也获得了3000万美元的援助。2006年，在新加坡国家研究基金会承诺投入5.5亿新元研究资金的基础上，新加坡卫生部和科技研究局也宣布在今后5年内分别投入3.5亿元和5.42亿以推动新加坡的生物医学研究。此外，新加坡国家科技局还拨款15亿新元用于支持生物技术的研发项目，并准备20亿新元用来吸引世界级的生物研究机构到新加坡设立分支机构、投资或建立孵化器。
（三）完善知识产权制度，大力保护知识产权
重视保护知识产权是新加坡在生物医药发展迅速的一个关键因素。知识产权是生物医药产业创新、发展的根本所在，只有建立完善的知識产权制度，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才能形成“创新-保护-促进-再创新”的良性循环。国外的一个专利药可以有几亿美元的销售额，就是因为有专利的保护。
新加坡经济在转型到知识经济型产业后，需要高度发展的知识产权管理服务业，以确保经济有效运作。为此新加坡政府准备投入1000万新元，力争把新加坡发展成为全球知识产权中枢。如今许多企业把新加坡当作首选的投资地点，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新加坡的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很强，能够有效地遏制各种非法侵权活动。新加坡连续三年(2002-2004年)被香港政治和经济风险咨询有限公司评为亚洲知识产权保护风险最低的国家。由于有着完善的知识产权制度，在过去的5年里，新加坡吸引了50家跨国制药和生物技术企业。［5］ （四）高度重视教育，大力培养和引进人才
由于自然资源匮乏，新加坡极为重视人力资源，在战后经济发展的过程中,新加坡始终将人力资源的开发作为其经济发展战略的重要内容。为了发展生物医药产业的人才资源，新加坡政府采取了培养本地人才和吸引国外人才双管齐下的方法。
首先，新加坡把培训人才列为发展生物医药产业的当务之急。政府计划在10年内，把生物医学科技队伍从目前的5000人增加到1万人。新加坡国立大学专门设立了生命科学办公室并计划增加医学专业的招生人数。新加坡经济发展局专设了一系列奖学金和基金，计划造就一大批博士以上水平的生物医学人才；新加坡科技局也不断加强生物医学研究的基础设施，在生物医学范畴内的一些主要领域设立研究院，并充分利用互联网资源，使本地科研人员分享先进的生物医学科研资料。［6］
此外，新加坡还通过低税收等一系列优惠政策及舒适的生活和工作环境等良好条件，吸引世界各国的生物医药人才来新加坡工作。如今新加坡已经在世界范围内网罗了约5000名生物技术专家，其中不乏整个研究小组全部从国外搬到新加坡的情况。［7］目前，中国和印度是新加坡最重要的人才输出国，同时也有不少欧美生物技术领域的顶尖人才到新加坡工作。
三、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的迅速崛起对我国的启示
我国人口众多，人均资源匮乏，随着工业化、城市化的加快，经济社会发展中的资源环境瓶颈制约将日趋突出。生物医药产业兼具知识经济和循环经济特征，能源消耗少、污染低、知识密集、经济和社会效益显著。此外，发展生物医药产业也是保障我国十几亿人民生命健康与安全的根本要求，因此发展生物医药产业对我国具有特殊战略意义。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的成功经验给我国提供了很有价值的启示。
（一）加强资源共享，加快建设生物医药工业园
我国发展生物医药产业，首先应加快以企业为主体，产学研紧密联系的创新体系的建设，提高我国生物医药企业的自主研发能力。同时，我国应当借鉴新加坡模式积极推进土地资源的集约利用，加强资源共享。在遵循生物产业集聚化发展规律的基础上，根据地方比较优势，通过政府引导和市场选择，形成若干各具特色的、产业集聚度高的生物医药产业基地，为科研人员提供一流的科研设施和科研环境，实现生物医药的产业集群模式。在这里，政府应发挥积极作用，打破高校、科研机构及企业之间的封锁和分割，加强生物医药产业领域内的产学研合作，避免重复建设和资源浪费。
（二）加大投资力度，完善风险投资机制
1、政府应加大投资力度，设立专门的基金以支持生物医药的研发与产业化。同时政府应通过相应的政策法规，合理配置的有限资金，改变以往基础研究投入过多的状况，加大对产业链的中、下游阶段的资金投入，并充分发挥有限资金的聚集效应以推动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
2、政府应制定并完善促进风险投资健康发展的法律法规及相关政策，鼓励并引导金融机构支持生物医药产业发展，为生物医药产业提供金融支持体系。同时，政府应建立风险投资机构，组织科研机构、企业、国家和地方的金融机构共同筹集生物医药风险投资基金，并建立该领域的投资风险保险制度以降低投资者和经营者的风险。
3、我国应逐步放宽政策，积极引进国外风险资本。国外风险资本的进入不仅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我国生物医药企业资金不足的困境，还可以引进国外资本运作的新观念、新动向，给企业带来新的管理经验和运营模式，有助于解决企业现存的管理问题。
（三）建立健全现代知识产权制度，强化知识产权管理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贸易自由化深入发展，知识产权已经越来越成为国家的重要战略资源，地位和作用日益突出。当今，世界科技和经济的竞争，很大程度上是知识产权的竞争。为了发展知识经济，实现建设创新型国家、增强自主创新能力的政策目标，我国必须把知识产权战略作为国家发展的重要战略，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积极营造良好的知识产权法制环境、促进全社会知识产权意识和国家知识产权管理水平的提高。
为了促进我国生物医药产业更好地发展，首先要提高我国生物医药全行业知识产权保护意识与水平，使企业从生存与发展的高度上重视知识产权的保护。其次，要进一步完善通过知识产权促进科技创新的利益激励机制。将专利制度作为激励科技创新、提高科技创新能力的重要机制。再次，要进一步完善生物医药产业相关的知识产权保护的法律法规，为生物医药企业营造良好的创新氛围。最后要依法严厉打击侵犯知识产权的各种行为，规范市场秩序，为自主创新提供良好的社会环境。
（四）贯彻科教兴国战略，培养创新型人才
首先，我国各级政府一定要认真贯彻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兴国战略，把教育切实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大力发展教育事业，提高劳动者的整体素质。同时要深化教育体制改革，推进教育创新，加快创新型人才的培养，以满足知识经济发展的需要。
在发展生物医药人才方面，我国应借鉴新加坡的经验，加大对生物医药产业人才的培养力度，为生物产业快速发展提供人才保障。首先应逐渐在更多的大学里增设生物类的专业并扩大生物类专业招生规模，并加强硕士、博士等高层次生物人才的培养。此外，在大型企业设立博士后流动站，鼓励科研机构、企业与高校联合建立生物技术人才培养基地，以培养和吸纳高层技术人才和高层复合型管理人才。同时，加大海外优秀人才的引进力度，通过制定优惠的政策鼓励国外生物医药领域内的优秀科研人员及团队到我国工作并积极引导和吸引海外留学生和优秀的科技人才回国为祖国服务。
參考文献：
［1］邱家学,刘丽娜.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及其启示［J］.上海医药，2006，(2).
［2］蔡梦卉.新加坡大力支持生物技术研发［J］.国际化工信息，2006，(3).
［3］王建族.2006年新加坡科技发展综述［J］.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06，(1).
［4］蔡梦卉.新加坡大力支持生物技术研发［J］.国际化工信息，2006，(3).
［5］黄军英.新加坡用科技提升国家竞争力［J］.创新科技，2006，(11).
［6］刘才涌.新加坡生物医药业的发展及其措施［J］.东南亚,2003，(2).
［7］蔡梦卉.新加坡大力支持生物技术研发［J］.国际化工信息，2006，(3).
关键词：生物医药；知识经济；风险投资；知识产权；人力资源
中图分类号：F41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18（2012）08-0176-02
生物医药产业是全球公认最具发展前景的高技术产业之一，是未来高科技产业的龙头，被誉为“永不衰落的朝阳产业”。作为直接关系到生命安全、健康和生活质量的特殊商品，医药生物产业不仅影响国民经济的发展,而且对国家的繁荣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目前，生物医药产业已经成为世界各国特别是大国经济社会发展战略的重点，很多国家和跨国公司更是不惜投入巨资,竞相争夺国际医药市场的制高点。
一、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发展现状
近年来，新加坡生物医药业迅速崛起，保持着惊人的增长速度。从2000年到2007年的平均年增长达到了20%。其中，在2004年至2005年,新加坡的生物医药业的增长率为28.3%，超过制造业整体增长率11.6%的1倍多，是电子业增长率的4倍多。同时，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为7500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其人均年产值91万新元，远高于其他制造业的平均水平(14万新元)。［1］据推测，以目前的增长速度，未来5-10年，生物医药产业对新加坡的重要性将超过电子业，生物医药产业对新加坡总体经济的贡献将升至14%。［2］
如今，新加坡已经成为了亚洲最富活力的生物医药中心之一，在21世纪工业发展远景规划中，新加坡政府把生物医药产业列为推动新加坡经济发展的新引擎和未来的第一支柱产业，并在其第4个科学技术发展五年计划中将生物医学确立为今后的三大战略性研发领域之一，计划在2010年把新加坡建设成为一个集研究、制造和地区中心为一体的世界级生物科技基地。［3］
二、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迅速崛起的成功经验
（一）提供一流的基础设施,建立生物医药园
上世纪末，新加坡政府做出了走知识经济道路的决定。新加坡领导人很清楚,要发展知识经济，首先应完善知识经济基础设施，想让外国企业把研究机构转移到新加坡或在新加坡设立新的研究中心，前提是必须能提供拥有良好创造氛围的科研基础设施。如今新加坡已经成为了世界级的生物医药重地，许多企业之所以把新加坡当作首选的投资地点，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新加坡所拥有的世界一流的科研基础设施。
为了发展生物医药业，新加坡的一个重要举措就是建立了生物医药园，通过提供世界一流的基础设施，增加新加坡对于外国企业和人才的吸引力。新加坡生物医药园是一个拥有5家公共研究机构和生物医药产业研发实验室的综合性研发联合体。在园区内，研究人员可以共享基础设施和各种先进的仪器设备，园内还提供会议设施和中央实验室等，可以使企业的研发成本大幅降低，并加快产品的研发速度。此外，新加坡贸易工业部(MTI)还投资建设了一个面积达18.5万平方米的世界级生物医药科学研发基地——奥城(Biopolis)。奥城汇集了大量的生物医药研究人员，不仅MTI自己可以在这里开展边缘科学研究，还成为吸引公共和私营研究实验室进驻的科技孵化基地。［4］
（二）设立创业风险基金，加大资金投入力度
生物医药产业是一个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业，具有高投入、高收益、高风险、长周期等特征，其研发投入远远超过了其他行业。例如，一个基因工程新药的开发费用平均需要1-3亿美元，有的还高达6亿美元。在美国，生物医药研发的人均投入为其他工业领域的10倍。同时，生物药品研发的成功率很低，风险很高，药品的研发过程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都很关键，一环失败将前功尽弃。通常，一个新药研发的成功率仅有5%-10%，时间却需要8-10年。此外，市场竞争的风险也日益加剧，抢先注册新药证书、抢占市场占有率是投资能否获得回报的关键，若其他企业抢先获得专利或占领了市场，也将前功尽弃。因此，研发生物药品的企业面临着极大的风险。
新加坡政府一向大力扶持创投事业。由于过去新加坡毫无工业基础可言，私人企业根本拿不出风险资本，而政府本身的资金也很有限，于是政府便和企业家以合作的方式出资入股，一方面分摊风险，一方面向这些企业展示政府支持科技创新的决心。新加坡在上世纪80年代就出现了风险投资公司，在政府的各项优惠政策的大力支持下，发展很快。90年代以后，政府则亲自充当风险投资家对风险项目进行投资，支持高新产业的发展。
目前,新政府设立的生物基金高达7亿多美元。其中，5.8亿美元用于“生物医学科学投资基金”，1.2亿美元用于创新基金和生命科学基金等。政府创办的生物技术基金管理公司也获得了3000万美元的援助。2006年，在新加坡国家研究基金会承诺投入5.5亿新元研究资金的基础上，新加坡卫生部和科技研究局也宣布在今后5年内分别投入3.5亿元和5.42亿以推动新加坡的生物医学研究。此外，新加坡国家科技局还拨款15亿新元用于支持生物技术的研发项目，并准备20亿新元用来吸引世界级的生物研究机构到新加坡设立分支机构、投资或建立孵化器。
（三）完善知识产权制度，大力保护知识产权
重视保护知识产权是新加坡在生物医药发展迅速的一个关键因素。知识产权是生物医药产业创新、发展的根本所在，只有建立完善的知識产权制度，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才能形成“创新-保护-促进-再创新”的良性循环。国外的一个专利药可以有几亿美元的销售额，就是因为有专利的保护。
新加坡经济在转型到知识经济型产业后，需要高度发展的知识产权管理服务业，以确保经济有效运作。为此新加坡政府准备投入1000万新元，力争把新加坡发展成为全球知识产权中枢。如今许多企业把新加坡当作首选的投资地点，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新加坡的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很强，能够有效地遏制各种非法侵权活动。新加坡连续三年(2002-2004年)被香港政治和经济风险咨询有限公司评为亚洲知识产权保护风险最低的国家。由于有着完善的知识产权制度，在过去的5年里，新加坡吸引了50家跨国制药和生物技术企业。［5］ （四）高度重视教育，大力培养和引进人才
由于自然资源匮乏，新加坡极为重视人力资源，在战后经济发展的过程中,新加坡始终将人力资源的开发作为其经济发展战略的重要内容。为了发展生物医药产业的人才资源，新加坡政府采取了培养本地人才和吸引国外人才双管齐下的方法。
首先，新加坡把培训人才列为发展生物医药产业的当务之急。政府计划在10年内，把生物医学科技队伍从目前的5000人增加到1万人。新加坡国立大学专门设立了生命科学办公室并计划增加医学专业的招生人数。新加坡经济发展局专设了一系列奖学金和基金，计划造就一大批博士以上水平的生物医学人才；新加坡科技局也不断加强生物医学研究的基础设施，在生物医学范畴内的一些主要领域设立研究院，并充分利用互联网资源，使本地科研人员分享先进的生物医学科研资料。［6］
此外，新加坡还通过低税收等一系列优惠政策及舒适的生活和工作环境等良好条件，吸引世界各国的生物医药人才来新加坡工作。如今新加坡已经在世界范围内网罗了约5000名生物技术专家，其中不乏整个研究小组全部从国外搬到新加坡的情况。［7］目前，中国和印度是新加坡最重要的人才输出国，同时也有不少欧美生物技术领域的顶尖人才到新加坡工作。
三、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的迅速崛起对我国的启示
我国人口众多，人均资源匮乏，随着工业化、城市化的加快，经济社会发展中的资源环境瓶颈制约将日趋突出。生物医药产业兼具知识经济和循环经济特征，能源消耗少、污染低、知识密集、经济和社会效益显著。此外，发展生物医药产业也是保障我国十几亿人民生命健康与安全的根本要求，因此发展生物医药产业对我国具有特殊战略意义。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的成功经验给我国提供了很有价值的启示。
（一）加强资源共享，加快建设生物医药工业园
我国发展生物医药产业，首先应加快以企业为主体，产学研紧密联系的创新体系的建设，提高我国生物医药企业的自主研发能力。同时，我国应当借鉴新加坡模式积极推进土地资源的集约利用，加强资源共享。在遵循生物产业集聚化发展规律的基础上，根据地方比较优势，通过政府引导和市场选择，形成若干各具特色的、产业集聚度高的生物医药产业基地，为科研人员提供一流的科研设施和科研环境，实现生物医药的产业集群模式。在这里，政府应发挥积极作用，打破高校、科研机构及企业之间的封锁和分割，加强生物医药产业领域内的产学研合作，避免重复建设和资源浪费。
（二）加大投资力度，完善风险投资机制
1、政府应加大投资力度，设立专门的基金以支持生物医药的研发与产业化。同时政府应通过相应的政策法规，合理配置的有限资金，改变以往基础研究投入过多的状况，加大对产业链的中、下游阶段的资金投入，并充分发挥有限资金的聚集效应以推动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
2、政府应制定并完善促进风险投资健康发展的法律法规及相关政策，鼓励并引导金融机构支持生物医药产业发展，为生物医药产业提供金融支持体系。同时，政府应建立风险投资机构，组织科研机构、企业、国家和地方的金融机构共同筹集生物医药风险投资基金，并建立该领域的投资风险保险制度以降低投资者和经营者的风险。
3、我国应逐步放宽政策，积极引进国外风险资本。国外风险资本的进入不仅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我国生物医药企业资金不足的困境，还可以引进国外资本运作的新观念、新动向，给企业带来新的管理经验和运营模式，有助于解决企业现存的管理问题。
（三）建立健全现代知识产权制度，强化知识产权管理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贸易自由化深入发展，知识产权已经越来越成为国家的重要战略资源，地位和作用日益突出。当今，世界科技和经济的竞争，很大程度上是知识产权的竞争。为了发展知识经济，实现建设创新型国家、增强自主创新能力的政策目标，我国必须把知识产权战略作为国家发展的重要战略，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积极营造良好的知识产权法制环境、促进全社会知识产权意识和国家知识产权管理水平的提高。
为了促进我国生物医药产业更好地发展，首先要提高我国生物医药全行业知识产权保护意识与水平，使企业从生存与发展的高度上重视知识产权的保护。其次，要进一步完善通过知识产权促进科技创新的利益激励机制。将专利制度作为激励科技创新、提高科技创新能力的重要机制。再次，要进一步完善生物医药产业相关的知识产权保护的法律法规，为生物医药企业营造良好的创新氛围。最后要依法严厉打击侵犯知识产权的各种行为，规范市场秩序，为自主创新提供良好的社会环境。
（四）贯彻科教兴国战略，培养创新型人才
首先，我国各级政府一定要认真贯彻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兴国战略，把教育切实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大力发展教育事业，提高劳动者的整体素质。同时要深化教育体制改革，推进教育创新，加快创新型人才的培养，以满足知识经济发展的需要。
在发展生物医药人才方面，我国应借鉴新加坡的经验，加大对生物医药产业人才的培养力度，为生物产业快速发展提供人才保障。首先应逐渐在更多的大学里增设生物类的专业并扩大生物类专业招生规模，并加强硕士、博士等高层次生物人才的培养。此外，在大型企业设立博士后流动站，鼓励科研机构、企业与高校联合建立生物技术人才培养基地，以培养和吸纳高层技术人才和高层复合型管理人才。同时，加大海外优秀人才的引进力度，通过制定优惠的政策鼓励国外生物医药领域内的优秀科研人员及团队到我国工作并积极引导和吸引海外留学生和优秀的科技人才回国为祖国服务。
參考文献：
［1］邱家学,刘丽娜.新加坡生物医药产业的发展及其启示［J］.上海医药，2006，(2).
［2］蔡梦卉.新加坡大力支持生物技术研发［J］.国际化工信息，2006，(3).
［3］王建族.2006年新加坡科技发展综述［J］.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06，(1).
［4］蔡梦卉.新加坡大力支持生物技术研发［J］.国际化工信息，2006，(3).
［5］黄军英.新加坡用科技提升国家竞争力［J］.创新科技，2006，(11).
［6］刘才涌.新加坡生物医药业的发展及其措施［J］.东南亚,2003，(2).
［7］蔡梦卉.新加坡大力支持生物技术研发［J］.国际化工信息，200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