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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是社会学和人类学所关注和研究的内容之一。本文通过对“什么是民族”以及“民族意味着什么”进行发问,试图解决民族身份在现代社会生活之中对实践的影响和作用。一直以来,关于苗族的研究总是停留在对苗族的历史论争、苗族的文化论述、苗族的认同机制以及苗族的教育和发展等方面,特别是越来越多的本民族学者,对苗族的历史歌功颂德,对文化赞誉,对认同建构,对教育和发展建言献策。但却很少有学者,从苗族的生活之中去寻找和发现解决苗族自身问题的思路,对苗族文化的批判精神完全被弃置在赞美与传承的呼声之中。所以,本文主要基于布尔迪厄的场域理论视角,运用人类学田野调查法,个案研究法等,通过对贵州省金沙县柳塘镇双兴村官屋基苗族进行长期的田野调查,分析官屋基苗族在国家、社会、地方以及支系内部等场域之中,拥有的民族身份对实践产生的影响和作用,反思和批判其文化与实践本身。本文认为:官屋基苗族,作为苗族之中的小支系存在,被周围的民族重重包围,现代化的冲击使得其文化开始逐步消失。为了保护自身的文化与维护民族认同,官屋基苗族不断的调整和建构自身的身份认同,并通过实践进行合理化解释。在文化断层危机的冲击之中,官屋基最终还是选择维护和强化自我支系边界,宗族压力和氏族血缘成为支系边界的缔造者和维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