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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关于情绪加工机制的研究着眼于积极和消极情绪加工机制的差异。其中有研究暗示消极情绪的加工优先于积极情绪(如Anderson,1974;Fiske,1980;Hamilton&Zanna,1972),而另一些研究(如Strauss&Allen,2009)则暗示积极情绪的加工优于消极情绪。研究者从积极、消极情绪的进化意义(Pratto&John,1991;Fredrickson,1998)等对这些研究的矛盾进行了解释,而本研究则认为,情绪研究中的任务形式对情绪词加工的表现具有重要的影响,积极和消极情绪加工机制的差异可能是由于任务形式的不同而导致。
本文通过三项实验结果的比较考察了任务形式对情绪词加工的影响机制。实验1a和实验1b分别以中文情绪词为刺激材料验证了Unkelbach等(2010)的直接判断任务和Pratto和John(1991)的情绪Stroop任务中情绪词的加工特点。实验2a和实验2b在此基础上分别通过改变情绪词知觉流畅性和加入分心任务的方法来影响直接判断任务中被试的无意识加工和意识加工难度。实验3a和实验3b则分别在实验1b的基础上分别通过改变情绪词知觉流畅性和加入分心任务的方法来影响情绪Stroop任务中被试的无意识加工和意识加工难度。结果发现:在直接判断任务上,当人们的无意识加工受到干扰时,与无意识加工未被干扰时相比,积极词的加工优势依旧,而当人们的意识加工受到干扰时,积极词的加工优势减弱;而在情绪Stroop任务上,人们的无意识加工受到干扰时,消极词的加工优势减弱,而当人们的意识加工受到干扰时,消极词的加工优势依旧。